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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一直站在這裡等嗎?」
齷齪!姑且不論他是否為人師表,這樣的話是一個男人應該說的嗎?他怎麼可以隨便與女人做那種事?太不負責任了!我討厭這種不是建立於愛情上的性接觸,我討厭這種把異性(甚至同性)視作發洩工具的人。
「你要怎樣也與我無關!」
我收起伸出的手轉身離開,我不想看到那樣的人。以他的性格,應該是在尾隨我時,訕笑我的這種心態吧?為此而感到氣憤的我,回頭想著他走快一點時,卻連一個人影也看不到。該死的!那混蛋又跑到那裡去了?真是……已經醉了還給我周圍蹓躂?我真的很想撇下他,但可恨的同情心又不斷髮作,讓我不能遺下他一人。最後,我決定再次等待。
但見到他時,我不禁後悔起來……
「不會喝就不要這樣喝!」
「呵……這不好嗎?什麼也忘記,不會再痛了……」
「借酒消愁愁更愁啊!」好心的去扶起他,他卻如同爛泥般賴在我身上,使我舉步難行。唉……算我倒黴,遇到一隻醉鬼。無奈下只得背起沈凜,拖著不輕不重的行李帶他回家。
把沈凜安置好,又為他敷了暖毛巾後,我開始在這個「家」四圍察看。不論是組合櫃又或是餐桌,所有的傢俱全都是一律的白橡木,再配上米白色的布制沙發,感覺上是很柔和的。家中的影音器材不多,只有電視及數碼影碟機,讓我有種沈凜是一個簡約主義者、並不特別喜歡娛樂。而沒有怎麼佈置的偌大大廳,在此種黑暗寂靜的環境中,更讓人感到一陣孤寂。
再走到浴室及廚房,還是一樣的陳善乏味。除了必需品外,我沒有發現到其他不必要的點綴。特別是廚房,餐具欠奉,冰箱亦空空如也。我可以肯定,沈凜沒有把這裡當成家,而只是一個睡覺及休息的地方。
其實這和我又有何分別?在宿舍中,我的房間還不是一樣?隨便放在一邊的行李,沒有任何一件小擺設,顯示我從沒把那當成家。
觀察過後才回到沈凜為我準備的睡房,沒想到……我開始有點喜歡起這裡。並不是因為床特別大特別軟,又或是內裡有什麼特別設施給我,我更可以說這房間與客廳一樣單調。但在床頭位置天花板上的一個可活動天窗真的為我所喜愛。透過這天窗,我可以每晚觀天入睡。或者在某一天,我會開啟天窗,爬到屋頂睡覺吧?躺在床上時,我不禁這樣想著。
沈凜篇——6
宿醉的後遺症無情地把我痛醒,張開眼一看,映入眼中的,是那一片熟悉的天花板。等等……為什麼我會回來了?昨晚發生什麼事?撫著頭,我努力地嘗試喚回昨晚的記憶。昨晚我重遇一個自己死也不願再見到的人,我用盡了畢生的勇氣來跟他說話,接著來到另一間酒吧,跟一個女人玩一夜情,在做完之後,那女人吻了我一下,柔軟的觸感卻令我嘔心。
然後呢?我好像扶著後巷的牆壁乾嘔了很久,最後無力地倒在地上,在心中反覆地問著同一個問題,就是問自己到底在做什麼。不斷地撫心自問,卻找不到答案,只知自己很想報復,但向什麼報復?我又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很痛苦。
我只想把痛苦發洩到別人身上,但誰知到了最後,痛苦的還是自己……
不禁抱著頭,把臉埋到雙膝之間,直到現在,我才知道自以為已痊癒的傷口,原來一直存在著,正流著血,一滴一滴的往心裡流去。
對了,就在這個時候,我見到程慕南。程慕南正拉著行李,在幽暗骯髒的後巷裡,居高臨下地望著痛苦的我,我真的覺得這目光……很討厭。只是,此刻的我不想跟他吵,也不想開口說一句話,更不想讓任何人觸碰到現在的我,所以我不發一語,掏出鎖匙遞給他,並甩開他那隻充滿『善意』的手。
這算什麼?同情我嗎?可憐我嗎?我不需要你這麼好心!
然後……我又做了什麼?我好像挑釁著程慕南,故意說些下流的話,使他鄙夷地望著我,然後呢?我真的不記得了,我只記得……那目光……令我有種彷如觸電的快感,痛苦與興奮交纏著,再也分不開。
當我再次回覆意識時,已是第二天的早上十時多,我不再在酒吧或後巷,而是在自己的床上,睡得四平八穩,還蓋上了被子。
是程慕南那小子做的?我還以為他恨透了我,更鄙視我這種玩一夜情的人,誰知……唉,算了,反正不管程慕南是怎樣想我,我也不會改變自己。爬起床,沐浴更衣,把頭髮染黑和架上眼鏡後,我拿過一排止痛藥來到廚房,想看看還有沒有面包餘下來,豈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