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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笑了一聲:“喲,還開小灶呢!夏叔可真夠疼你的。”想了一會又囑咐程葉,“你回頭想個理由,讓小叔和胖嬸自己回去,我爸要是說想跟著一起回去看看,你一定別讓他去,知道嗎?”
程葉有些奇怪,“為什麼不能回農場?李叔一定很想回家瞧瞧。”
“……我爸現在還有個案子牽扯著不能離開Z市。”李瑞現在跟龍哥掛在一起,龍哥的事兒沒辦完之前,他爸還是留在Z市來的安全。這次小叔和胖嬸子過來,肯定也沒少麻煩龍哥暗中保護,李瑞不想欠龍哥太多,能做的也只有儘可能的減少麻煩事兒,只要再等個一年半載,他們一家人就能真正團聚了。
聽著電話那邊“哦”了一聲,李瑞忍不住又逗弄程葉,“如今也就你敢直接問我為什麼,哪兒那麼多為什麼啊,聽我的就對了!”
程葉應了一聲,又道:“瑞哥,我這個月底可能就要出去參加比賽,聽說比賽很嚴格,到時候要關掉手機,你找不到我的時候也彆著急。”
“成,知道了,正好我這段時間也挺忙,等我閒下來再聯絡你。”
“哎。”
程葉參加的比賽叫匠神杯,是一個全國性質的大型玉雕比賽。這個比賽剛舉辦了兩屆,但是已經在業界內很有名氣了。比賽的制度清晰公平,老一輩的也認可這個比賽,不少老先生專門出山做了評委,這對新人們來說是不可多得的出頭機會。
尤其是這次,基本上幾大世家還有學院派的、海派的都趕來參加,老夏帶著程葉師兄弟幾個一早就開始準備,他參加這個比賽還有另外的原因——他要拿回師門的一塊玉料。
那是一塊5、6公斤的和田羊脂白玉,玉質細嫩,如膏如脂,按照現在的這個價格也能開到千萬的天價了。老夏的師傅當年在和田支邊,認識了幾個高幹子弟支邊青年,託他們的福,機緣巧合之下才得到這塊寶貝。
老夏的師傅一直捨不得動它,每天著迷了似的對著它構圖,卻又馬上推翻自己的全部構圖。老先生猶豫再三,還是咬牙將這塊寶貝收藏起來,他當時對徒弟們說過,這塊寶貝不能糟蹋,寧可讓它一世隱在盒子內不見天日,也不能隨意下手雕琢。
徒弟們聽話,對這塊寶貝也是恭恭敬敬的。等到後來,老先生去世了,唯一的兒子許安繼承家業,師門全變了樣。
老先生一輩子兢兢業業研究玉雕,提高手藝,堪稱一代大家,偏偏自己的老來子沒繼承他的絲毫天賦。許安對玉也痴迷,但是痴迷的方向明顯不對。
“哼,他先是玩古玉,你們也知道,古玉這東西其實還是古董的成分大,以他那二把刀的水準哪裡能分得清這裡面的名堂!”因為要出去參加比賽,老夏乾脆也不跟這幾個孩子瞞著了,將陳年過往全部說了出來。他對許安這個敗家子又恨又怒,但偏偏礙於那層血緣關係什麼也不能說,氣得狠了,也只能打落了牙齒和著血嚥下肚去。
程葉他們師兄弟幾個頭一次親口聽到這些事兒,雖然都有耳聞,但還是有些驚訝。大師哥許俊傑膽子大些,猶豫了一下,問道:“可是師祖當年家大業大,小師叔搗騰古玉是費錢,但也不至於……”
“他何止是隻玩古玉!古玉賠了錢,接著又停了玉器廠,出國辦公司,洋人的錢哪裡是那麼好賺的?虧了大筆的錢回來,非但沒學乖,緊跟著又開始折騰起賭石……”老夏臉色很不好,說起這些事的時候像是又回憶了一遍當年師門破敗的經過,實在不忍回首。“賭石十賭九輸,現在連玉器廠的老本都要賠光了!師傅當年疼他,寵得過了,便養出這樣一副二世祖的脾性!”
許俊傑閉上了嘴巴,賭石這種事兒他最清楚,當年自己也差點陷進去,要不是被及時勸住,怕是難免要傾家蕩產的。
“俊傑,你應該也聽你師傅說過了吧,這次比賽在雲南舉行,離著騰衝近,哼,要不是這樣,恐怕也請不來那尊大神……”老夏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受傷的那隻眼睛微微閉起來,嘆了口氣道。“這次恐怕是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他這次來不但帶著玉器廠的幾位玉雕好手來參加比賽,還帶來了師傅的那塊和田羊脂玉。”
許安帶著這塊寶貝一起出來的目的實在明顯,無非是找一個地方炫耀一番,賣個好價錢。這次的玉雕大賽恰巧給了他機會,這麼多玉雕大家聚集在一起,總會有識貨的出手。
老夏看了看幾個徒弟,道:“這次咱們出去比賽,就是為了這塊寶貝。到時候你們許師伯在裡面做內應,會盡量勸他拿出這塊羊脂玉做賽終賭注,你們幾個把手藝練好,這一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