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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遠航以前在床上很少吻肖雨,一般都是直接幹事,今天卻一反常態地吻了很久,舌頭伸進來攪著肖雨的,一遍遍不厭其煩地舔*舐著肖雨口腔和上顎,直到雙方都有些呼吸不過來,才放開了肖雨的嘴唇。
身下的動作還是一味的兇*狠和狂|野,帶著種別樣的意味。
完事後,兩人都保持著疊加的姿勢,不停地喘著粗氣,李遠航一邊撫摸著他的胸口,一邊時不時得在他的鎖骨處落下幾個親吻。
受不了李遠航的體重,肖雨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下來。
李遠航翻了個身躺在肖雨旁邊,兩人都沒有說話,房間裡靜默地只能聽到對方殘留著餘韻的呼吸聲。良久,李遠航才側過身盯著肖雨的側臉,肖雨整個人平躺著,更加顯得身體單薄,然而年輕的身體,又那樣富有生命力,就像一株野草,不管它再怎麼不起眼,卻始終有讓人不可忽視的頑強的生命。
李遠航看著肖雨猶帶紅暈的臉,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眼角。
肖雨沒有動,卻聽見他在旁邊低低地說了聲:“這雙眼睛生得很好。”
肖雨這才扭過身,轉了轉眼珠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道:“李老闆,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李遠航挑了挑嘴角,“你想太多了。”說完爬起來進了浴室。
肖雨討了個沒趣,也沒在意。本來也是,床|伴而已,難道還能指望有什麼愛情,真他媽笑死人!順著李遠航留出的空位不經意地掃到床頭立著的照片,又覺得笑不出來了。
肖雨走的那天,李遠航沒有來送,只是派了個司機去接他。肖雨下了樓才發現原來小綠也在,少年說:“航哥讓我跟著你去。”
肖雨沒說什麼,放好行李,也坐上了車。
從B市到G市,其實並不遠,三個小時的車程,睡一覺的時間就到了。
G市這樣的二線城市,像豪門那樣的大俱樂部明顯不吃香,所以李遠航才在這裡開起了小規模的酒吧。
雖然是小規模,在G市也算大的了,名字叫“色調”,針對各種階級,剛剛開業,生意很好。肖雨每天跟著鍾叔學習酒吧的管理,生活也變得規律起來,再也沒了以前的逍遙日子。
鍾叔是李遠航身邊的老人了,由於李遠航的關係,對肖雨很照顧,而已儼然把肖雨當作自己人。
直到一個月後,肖雨漸漸地對酒吧上了手,李遠航也從來沒有來過。當然,肖雨也沒回去過。
作者有話要說:改得我要內傷了~~管理員,放行吧~~~~
☆、Chapter 4
清明節的時候,肖雨跟鍾叔請假回了趟老家。
家裡已經沒有人了,自從奶奶走後,肖雨這還是第一次回去,剛離家的時候是不敢回,後來則是沒臉回。
簡陋的居民樓由於長時間沒人居住,越加顯得頹敗,門前磚頭下放置的鑰匙也已經生了一層鐵鏽。
費了好一會兒功夫才把門開啟,家裡還是離開時的樣子,只是到處都蒙了厚厚的一層灰,本來就不向陽的屋子,顯得更加陰暗和潮溼。陽臺上還放著奶奶常坐的那把藤椅,只是有些藤條都已經疏脆,一坐就會斷掉的樣子。
牆上正中間掛著奶奶的遺像,佈滿皺紋的慈祥的臉,明明是黑白的,卻還是覺得生動,還有兩邊父母年輕時候的照片,其實本來是要掛遺像的,不過那時候奶奶堅持不讓,於是就換成了父母平時的一張合照。
肖爸肖媽是在工廠的火災中去世的,那時肖雨才剛滿四歲,小小的年紀什麼都不懂,看著奶奶一夜蒼老的臉,連聲安慰都不懂得講一句,只是呆呆地看著家裡安喪的人不停得來來去去,直到人全部走光,才走過去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奶奶不停淌著淚水的臉。全然不知道從此以後這個家裡就只有奶孫兩人相依為命。
想起那時候的情景,肖雨就一陣苦笑。其實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
直到奶奶也離開自己,才開始知道一個人有多難。生活又有多殘酷。
到墓地的時候,意外地沒有看到雜草叢生的荒蕪景象,爺奶和爸媽的兩座合墓上面都很乾淨,甚至還可以看到有新填的土,看樣子應該是經常有人來打理,這讓肖雨一陣恍惚,想來想去也不知道還有誰會來。
在兩座墓碑前各放了束鮮花,跪在前面對著照片磕了幾個頭,又坐了會兒,肖雨才離開墓地。本來打算的掃墓也不必了,已經有人代勞了。
回去的時候又去一中看了一眼,校門還是那個校門,只是進進出出的人卻已經換了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