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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綁的價值嗎?”男人漫不經心地說完這句話,又低下頭饒有興致地盯著自己胸口紅色體恤的圖案。
絡腮鬍的語氣變得更加輕蔑,卻帶著讓人一聽就能察覺的憤恨和不甘心:“沒想到李遠航平時裝得人模人樣的,結果卻是個喜歡幹男人□的傢伙,真他孃的孫子!”
“誰規定李遠航必須得乾女人了?”
他們是衝著李遠航去的,肖雨心口狂跳,自己一定會拖累李遠航的!剛想開口再探探兩人的口風,剛和他一起出來的那個拿槍的男人已經口氣嚴厲地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好了,李遠航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不是我們該關心的問題,小心點兒別搞砸了老大的計劃,這兩天好好地守著人,要是人跑了,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男人一發話,其餘兩人都悻悻地閉了嘴,看起來像是這幾人當中的頭兒。
聽男人的意思,他們一兩天之後就會行動,然後拿自己去威脅李遠航,也不知道是李遠航的哪路仇家。
李遠航現在自身難保,上面都還有個大麻煩沒解決,現在卻還要因為自己受人威脅。要是換一個月以前,肖雨會覺得自己還沒有這個分量,但現在——肖雨卻不確定李遠航會怎麼想了。
最好,還是自己想辦法逃出去,只是看起來不大容易,尤其是對方還有槍的情況下。
快到B市的時候,肖雨的眼睛也被蒙上了,然後車子又繼續開了接近一個小時,最後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停下,之所以知道偏僻,是因為肖雨根本沒聽到周圍一點人的聲音,看來應該是B市一個極偏僻的郊區。
下車後,又被推攘著走了段路,然後腳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肖雨停了一下,旁邊絡腮鬍不耐的聲音傳來:“上樓!”,肖雨這才明白過來剛腳碰到的居然是樓梯的臺階。
“把我眼睛上的布取下來吧,這樣看不見叫我怎麼上樓?反正我也跑不了。”肖雨說著又象徵性地抖了抖被綁住的雙手。
男人沒理會肖雨的話,抬腿踢了他一腳,“廢話那麼多,快走!”
只上了兩段臺階,一扇門就被開啟了,男人把肖雨推進門,肖雨被推得趔趄地晃了晃站穩,然後豎著耳朵聽身後幾人的動靜,拿槍的男人低聲地說著話,由於聲音太低,肖雨聽不清楚,大概是幾句交代的話,然後門被重新關上,隨後有腳步聲隔著關上的門在樓道間急促地響起,肖雨猜想應該是拿槍的那個男人離開了。
直到晚上吃飯時,肖雨眼前的黑布才被取下來,一直蒙著的眼睛一下子接觸到燈光,傳來一陣刺痛,肖雨使勁眨了幾下眼才慢慢睜開,紅T恤端著碗水站在他面前,臉上還是車上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很享受肖雨此時的狀態。
“喏,飯你是沒法吃了,喝碗水,將就將就。”
天都已經黑了,肖雨一天沒吃飯的肚子早就在不停地抗議,“兄弟,我這都一天沒吃飯了,一碗水哪夠啊?要不你先暫時把我的繩子解開,等我吃完飯再綁上?”
紅體恤沒說話,只是眼裡的笑意更深,“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賣命,你這樣就讓我們為難了。如果你覺得一碗水沒用,那就算咯,免得我還得費事兒餵你。”
“別,有總比沒有好啊,來吧。”紅體恤顯然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好心,肖雨說完張開嘴,男人把碗遞到他嘴邊,等他喝完,拿著空了的碗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
肖雨沿著房子仔細地遛了一圈,才發現這裡原來是個破舊的空房子,天花板已經斑駁泛黃,牆壁也不乾淨,地上還是那種老舊的水泥地,人躺在上面,只覺得潮溼冰涼。整個房子的東西都搬得差不多了,只有地上丟棄的一些日用品還殘留著一點主人曾經居住過的痕跡。
看來是個沒人要的舊房,附近也沒有其他的燈火,而且連人的聲音都聽不見,很可能是正準備拆遷的小區。
房子裡除了肖雨就只剩下兩個人,絡腮鬍和紅體恤。晚上睡覺時,為防止肖雨逃跑,兩人把肖雨綁在一把椅子上,夜裡輪流看守。
肖雨試圖掙動了一下,繩子很緊,單憑力氣是扯不開的,而且動靜稍微大點兒,就會驚醒看守的人。
第二天早上,肖雨是被拍醒的。昨天晚上他直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著,身上被繩子綁得血液不暢,這會兒全身都在犯疼,特別是兩隻手,都快木了,而且長時間沒吃東西,頭也很暈。
又被灌了一碗水,紅體恤進了房間,再出來時,手裡多了一個饅頭,饅頭很大,肖雨就著紅體恤的手吃完,覺得飢餓的感覺終於好點兒了。
“喂他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