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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有點不確定了。他從前喜歡的是秦君斐,而離開了他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念起這個名字,他根本就無動於衷。
他想這也許是年少的一時迷惑,對於漂亮的人,人類心底都會產生本能的好感,進而迷戀。
他給自己對秦君斐的感情下了一個定義詞:迷戀。
那麼顧從見呢?
與顧從見相處時,他從未有過什麼出格的想法──好吧,有過,不過有的不是出格的想法,而是出格的舉動。
他也很鬱悶,為什麼他敢對業內赫赫有名的顧大導演發飆,發飆的方式還是那啥了他,沒有人會因為對上司不滿就那啥了上司的吧!
不過他也自食了苦果,天知道他有多憋屈,每晚想念著那夜和他翻|雲|覆|雨的肉|體,他真的快憋不住了,他真的很想很想瞬間移動回B市,闖進顧從見的家,按住顧從見的反抗,把他死死壓在床上,狠狠進|入他的身體瘋狂而不間斷的插|入|抽|出,看顧從見臣服在他身下他,因為他而迷醉在情|欲中,只能無力地攀附著他,接收著他瘋狂的撞擊,在他身下輾轉、呻|吟、哭泣、達到高|潮──
王所安捂臉,自己真是沒救了。
他想,也許是因為自己憋得太久,發洩一下就好了……吧。
正巧一輛空計程車調頭,他趕忙收斂了心思,揮揮手。
坐進車裡,報了地址,他坐在後面不停的默唸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等到剛剛激動起來的兄弟平復下去,他做了一個對潔身自好的他而言,非常非常重大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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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晚會結束第二天上午,顧從見就接到了李大導演的邀請電話,兩人約好晚上在一家燒烤店碰頭。
李培呈還特地問了一句:“你要不要見見你家那小子?”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李培呈一向顧從見說起王所安,就是講“你家那小子”,而在顧從見不動聲色的授意下,兩人都預設了這個稱呼。
“不了,”顧從見拒絕,“他今天不是要值班嗎。”
李培呈詫異道:“你連這都知道!”
顧從見但笑不語。
今早醒來他就看到了王所安回覆的兩條資訊,兩條資訊的傳送時間相隔兩個多小時,第一條還煞有其事一本正經的謝了他,禮貌的要自己注意身體,第二條卻帶上了連傳送這條資訊的當事人都沒有察覺到的抱怨撒嬌:明晚還要值班,累死了。
顧從見忙回覆了回去,細細叮囑一些生活方面的注意事項,卻再沒有了迴音。
顧從見一上午都在抱著手機笑,神情看上去有點傻,但是很開心。他想估計王所安也不好意思了,所以沒回復他。
心情大好的他立刻腰不酸了背不疼了一口氣上五樓不費勁兒了,中午喝了一堆醫院開的安胎沖劑,都不像往常一般皺眉覺得苦了。
顧從見覺得自己挺賤的,沒想到自己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型別。
好心情使得他看上去意氣風發,李培呈見到他,嘖嘖嘆道:“瞅這滿臉桃花,看上誰了?和兄弟說說。”上下打量一番又道,“還胖了不少,果然最近日子過得舒坦,屯膘那?哈哈!”
顧從見聽了也跟著笑,點了幾個素菜和甜口的主食,肉類由李培呈包圓,點完了菜,李培呈又道:“你開車嗎?不開車咱喝點。”
顧從見擺手道:“我喝礦泉水。”
李培成一聳肩,知道顧從見說一不二的性子,也沒堅持,要了冷藏的兩瓶老雪花。
顧從見蹙眉道:“還是要常溫的吧,大冷天的喝冷藏,對胃不好。”
話音剛落,李培呈和負責他們桌的小服務員都笑噴了,李培呈道:“你當這是B市啊?咱這兒冷藏的零度,常溫的零下十幾度,你讓我喝常溫?”
顧從見紅了麵皮,勉強裝作無所謂的態度去夾花菜。
上菜的功夫倆人聊了聊自己的近況,李培呈顯然對顧從見被炒魷魚的事很感興趣,但是顧從見最不想提的就是這個,輕描淡寫一句話敷衍過去,李培呈也是個人精,見他不想說,也就沒繼續深問下去。
話題一轉,轉到了王所安身上。
李培呈倒酒把自己杯子滿上,灌了一口透心涼,賊舒爽,菜上得也差不多了,抄起筷子烤肉,順口問道:“你和這小子到底啥關係?沒見你這麼重視過誰呢。”
顧從見鎮定道:“一個很有潛力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