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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回來?”男人咬了JK的耳垂。淺吟。
“不知道王先生是否有這個雅量。”JK揚起嘴角,不否認貪圖。
“我比較喜歡看你被插。入的樣子,眼眶含著淚水,藍色的瞳孔像寶石。”王祌一喜歡JK的眼睛。至於鍾愛。
“謝謝誇獎。”JK親了男人的唇。好看的唇說好聽的話,置於這一刻,最好不過。
“王祌一?”氣氛外的聲音攪亂了曖昧。
王祌一篤眉,社交辭令:“好啊,二少。”
“喊二少就見外了,還是叫名字親切。”申慶懷招呼過吧檯邊的朋友。“怎麼?你也來消遣?”
“回家消遣。”王祌一的手纏住JK的手指,不耐煩。
“你好,我是申慶懷。”申慶懷倒是耐煩,笑意盈盈的看向JK。
“你好。”JK不介紹自己,對王祌一道:“我們走吧。”
男人的開心過於孩子氣。“走。”
他們沒管小錯愕的申慶懷,回家。JK說申慶懷的壞意太明顯。王祌一同意,卻沒有說明緣由。他們吹冷氣蓋棉被喝啤酒聊天,接吻是逗號。
週五,天氣悶得惱人。“快下雨了。”施燃望著窗外,大片的雲壓得天空灰暗,他選擇繼續留在圖書館當臨時管理員,拒絕了報酬更為豐厚的後勤管理處兼職。而男人沒有給他任何機會。“您要雨傘嗎?我帶了兩把傘。”
“不用了。”王祌一把檔案歸檔,準備下班。
“王老師——”施燃追著王祌一跑到了圖書館門口。雨跟瓢潑似的,駐足的人四五個,各自為營。“王老師,傘——”
“我說了,不用。”王祌一抱臂看昏沉的天,雨阻了視線。司機把車開到圖書館門口,撐著傘奔到王祌一跟前。“少爺久等了。”
“沒關係,還有時間。”王祌一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頓了頓,對施燃說:“我需要的不只有傘,你能給我什麼?”
施燃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那輛車他在雜誌上見過,同學說很貴,要八位數。王祌一這個人很貴,錢都買不來。他只是個窮學生,能給男人什麼?施燃扶了扶眼鏡,扯起嘴角,笑容比哭泣難過。
王祌一由司機護送上車。“去南陽街。”男人點了根菸,看被雨割斷的施燃。孩子被雨割斷了,身影和感情都是。
南陽街的豐和館,是一家全預約制的海派菜館。王祌一完全理解洪姨的苦心,隱私是家醜。跟侍應報過了預約號,王祌一被引進走廊盡頭的一件包房。“洪姨好。”王祌一對洪姨而坐,要了一壺普洱。
“我隨便點了些招牌菜,不知道是否合你口味。”洪姨的慌浮在表面。“還是招呼他們再拿選單——”
“您點過就行了,我不挑食。”王祌一抿著普洱,風輕雲淡。
“哦,好,好。言訣怎麼樣?俞煊說她換了學校,修明本來說去看她的——”
“她很好,都是些小女孩兒的脾氣。還麻煩您轉告爸爸,讓他不要多此一舉。言訣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混在不知道她底細的同齡人裡更自在。”王祌一理解申屠言訣的堅持,即便這堅持不光彩,但至少前途光明。女孩兒比他更有勇氣選擇自己的人生,男人欣賞勇氣,不介意被利用。應該說,他已經習慣了,很長時間裡,他都是申屠修明制約王敏傲的工具,可惜女人不被束縛。
“好的。”洪姨頹然,筷子拿起又放下。“祌一,你知道我找你的原因吧。”
王祌一中意金華海鮮卷,預著再來光顧一次。“我知道。恕我直言,您找我也沒用,如果爸爸的心不在這兒,是您的本事不濟。”
洪姨沉默了很久,苦笑。“我能有什麼本事。家裡人要我嫁給你爸爸,我就嫁了。等到真正喜歡你爸爸,才曉得他的心根本不在我這兒。我待你不夠好,我清楚,這些年我最怕的就是你母親和你,想著我在你爸爸身邊也快二十年了,總能爭取到什麼,以為爭取到了,可你母親一回來我才曉得自己有多天真。”
“王敏傲並沒有多可怕——”
“只要你爸爸還愛她,她就是我的噩夢。”
王祌一偶爾會做和慕若谷有關的夢,那不是壞的,慕若谷也不是壞的。王敏傲?她是一些人的夢,是夢想,遙不可及的夢想終究遙不可及,才惡。“我左右不了爸爸的觀感,您比我更清楚這一點。我只能保證,王敏傲不會主動做出破壞您家庭的事,她不愛爸爸了——”
“我想不通。為什麼她就不愛他了!明明修明是那麼優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