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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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上的樑上君拎起來,望著他故作鄭重地說:“我是你老師。”
樑上君吻了吻他的脖子:“這句話就當你在調情了,紀老師。”
紀策噴笑出來,胸口隨著震動貼上樑上君的熱情,抬起腿扣住樑上君,兩人纏在一起,都有點蓄勢待發的意思。樑上君撫摸著紀策的小腹,手掌感受到繃緊的勁道,他忽然有種把一隻受傷的獵豹壓在身下的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隻獵豹就會反咬他一口。
然而紀策並沒怎麼樣,他捏了一把樑上君的腰:“隨你吧。”
樑上君把自己沉在紀策縱容的瞳孔中,覺得那些疑惑也好、陷阱也罷,瞬間都不再令人煩躁了。他一口咬在紀策的左胸膛:“唔,別這麼看我,我忍不住了。”
樑上君回到宿舍,神清氣爽。
走到自己床鋪邊的時候,驀然發現一個人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神情肅穆得像死了爹。樑上君愕然:“阿藏,你怎麼了?”
阿藏張開他惜字如金的嘴:“梁連,紀連他肩膀沒事吧?”
樑上君要被感動了。
他要被這深深的戰友情感動了!被蹂躪了那麼多年居然還能對紀人渣表現出如此真誠的關心!這是個多麼好的娃子啊!
“他沒什麼事了,就是有點小擦傷,很快能復原。”
“哦。”阿藏的神色放鬆下來。
樑上君看得出來,阿藏雖然面癱話少,但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冷漠。
“梁連,我們看你去了那麼久,還以為紀連住進重症病房了呢,我們可擔心了!”糙子擺著一張二皮臉說。
樑上君心裡一陣樂,這個糙子,說這麼誇張,明顯在幸災樂禍,估計還在為他的“青春和生命”賭氣呢。
“哼,與其擔心他,不如擔心一下你們自己吧。”樑上君警告,“明天還有搏擊和射擊訓練,早點休息吧。”
說話間,樑上君注意到尤禹一直不發一言,不禁有點奇怪:“尤禹?”
尤禹側臥在床上,背對著他,只懶懶地應了一聲:“梁連。”
樑上君聽他說話無精打采,心想難道是累著了?今天還好啊,他沒覺得有多累啊,尤禹難得這麼沒精神,他不由有點擔心:“尤禹,你不舒服?病了?水土不服?”
尤禹搖頭,只說:“梁連我累了。”
樑上君放心了就不再說什麼。
尤禹在心裡嘀咕,什麼水土不服,都三個星期了,要不服早就不服了,他不服的,是紀策!但他能在這兒跟梁連嚷嚷自己的心裡話嗎?難道讓他質問:
那個人渣不是沒什麼事麼,梁連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梁連你在他宿舍裡聊天聊到這麼晚?是不是那個人強迫你?或者勾引你?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第二天晨光初上,他們到指定的場館集合。
搏擊和射擊的教官站在他們面前。
樑上君面上一派鎮定,心裡轟隆隆地天打雷劈。
紀策今天……要給他們上課?他的肩膀怎麼辦,不是還很疼麼?還有他昨天晚上……沒事嗎?這時候跟他們玩搏擊、玩槍戰……
憂慮了幾秒,樑上君的臉瞬間黑了——紀策故意的,這個人渣絕對是算計好的!故意讓他心存歉疚!樑上君狠狠瞪了正在做口頭授課的紀老師一眼:告訴你我不吃這一套!
紀策回望了他一眼,那一瞬,仍然是那麼縱容的眼神。
呆賊完敗。
11、第11章
紀策說:“我肩膀受了點傷。”
抗渣統一戰線的群眾們眼神悲痛,內心狂笑。
紀策說:“所以心情不是很好。”
群眾們蔫了。
紀策說:“先做三個一百熱身,然後抓鬮,抓到同號碼的人組隊。兩人一組,把對手打趴下了的可以解散去吃飯,趴地上的,罰抄《南部邊境風俗史》第五章。”
群眾們精神抖擻起來,誰都想提前解散,那個什麼風俗史,他們是碰都不想碰的。
樑上君記得,第五章的內容是關於哈尼族、彝族和壯族的介紹,區域在廣西邊陲。看來不管上面的意思究竟如何,紀策已經在做越南戰場相關的準備。
何等狂妄啊,就這樣公然刺探軍校和國安部的“陷阱”。
做三個一百的時候,桃園三人組、獵鷹大隊和伽藍的傢伙都沒什麼問題,宮持做到一半就趴在訓練場上了,紀策沒有為難他,招招手讓他坐到自己身邊,小聲跟他說話,像是在詢問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