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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實在有太多的疑團未解,他打了電話給席言,對方倒是很爽快地答應和他見面。
兩人約在一家常去的叫“le papillon”(譯文:法語中蝴蝶的意思)咖啡館。
等席言的時候,周志揚順便點了三明治把brunch也解決了。
“等了很久了?真對不起,前面在開會。”姍姍來遲的席言歉意地說。
“言你日理萬機,哪像我是個大閒人。”周志揚不在意地擺擺手,用玩笑的口吻說。
他知道席言已經接管了他養父的生意,現在是“富通國際”的總經理,百忙之中來見自己也是利用了吃飯的空擋。
席言招呼waiter點了份簡餐,然後說:“你一定是想問你被下藥的事情吧。
其實是這樣,當我確定纖染是被鍾禹綁架後,就透露訊息給鍾禹,讓他誤以為他離家出走的弟弟在我手裡。他一定是事後不爽,才會拿你出氣… …真對不起,連累到了你。你後來有遇到什麼嗎?”
周志揚很是意外:“鍾禹的弟弟?鍾澤理不是隻有一女鍾吟,和一子鍾禹嗎?什麼時候又冒出了個兒子了?”
席言抿了一口咖啡:“這件事說來話長,知道的人也少之又少。想必你知道,鍾吟和鍾禹是同父異母的姐弟吧,鍾家的第三個兒子叫鍾樂,之前一直被一戶姓安的夫婦收養,是鍾禹今年才找到的。
因為他還未成年,所以鍾澤理沒有公開他身份的意思,讓他暫時住在鍾禹家裡。
不過前幾天鍾樂離家出走了,恰好被赫收留了,所以我就拿鍾樂當籌碼,稍微嚇唬鍾禹一下。”
周志揚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如釋重負地勾起嘴角:“我就知道言你不會做那種下三濫的勾當。”
當初周志揚得知席言的養父傅蕭然是s城第一大幫“騰麟幫”的幫主,也嚇了一跳。
後來,聽席言說他要進入“騰麟幫”的時候,周志揚和顧澤熠也竭力地勸阻他。
可是席言很堅定地說,只要是有助於他找到祈明赫的機會,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所以,周志揚和顧澤熠不放心他,就做了他一陣子的“光明左右使”,直到他在幫中穩固了地位,他們兩人才不再過問他幫中的食物。
席言衝他笑了笑,雙頰邊泛起淡淡的梨渦:“那天你後來沒發生什麼事吧?”
周志揚吞吞吐吐的樣子讓席言有些不安:“志揚?”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周志揚有些懊悔有些煩惱地用指尖抵住額頭:“只不過我好像上了一個host… …那錢是你幫我付的嗎?”
席言一愣,立即否認道:“… …不是。”
“那就奇怪了。”周志揚困惑地撓了撓頭髮。
“你就當是享受一下嘛,既然都有人幫你買單了。”席言調皮地衝他眨了下眼睛。
“赫回來了,你和他… …現在怎麼樣?”周志揚無意中瞥見了他脖子上的一枚曖昧的紅印,於是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席言沒想到他忽然把問題扯到了自己身上,不過還是若無其事地笑笑:“還行,赫對我挺好的,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席言故作輕鬆地模樣反而讓周志揚有些擔心:“昨天,我和赫說了我們的事,他聽後很生氣… …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席言愣了一愣,若有所思地張了張嘴:“阿志,那件事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放在心上啊… …”
周志揚有些焦急地向前探了探身子:“昨天我見到赫,知道他並沒有放下8年前的事,現在纖染雖然回來了,可是又失憶了… …言,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你和赫搞成這樣… …”
席言垂下長長的睫毛,眼下頓時蒙上了一層陰影:“志揚,沒有人能幫得了我們,就連我自己和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留住赫… …但是我不會放棄的… …”
告別了席言後,壓在周志揚心有大石的分量更加沈重了。
平白翹了一上午的實習,下午周志揚打電話給室友顧澤熠探問醫院的情況。
顧澤熠一接到他電話就向他一陣訴苦,由於周志揚不在,平時兩人的工作量不得不由他一人頂上,忙的他到現在連午飯也沒吃上。
周志揚連忙安撫他,表示願意幫他頂兩個夜班,這才堵上了對方的嘴。
之後,祈明赫忽然打了一通電話來,說讓他幫個忙。
辦完事,周志揚心事重重地上了車,本想回學校寫論文,卻接到母親打來的電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