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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為什麼這麼做,幹嘛要讓自己裝作情人去刺激孕夫呢?不過這麼來一回真是有些新奇和期待,這是要和老闆裝恩愛,要不要這麼刺激啊!機會難得,這優質的男人,就是做戲也是甜死人啦!心裡想著等會千萬不要掉鏈子演砸囉!
電話又佔著線,怎麼一天到晚聯絡不上(你打過幾次電話就一天到晚了),這肯定有情況,刑二哥現在更難受了,每前進一步,被擋回來,心裡就越慌張打鼓。遐想萬分著,他會不會這麼晚在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你儂我儂的,又氣又急。掛了又打,打斷線再打,勢要一定打通的樣子。
中顏收了線進來就看到他這副狂打電話的急迫樣,無奈只好坐在一旁看著。很快就通了,可響了半天沒人接,再打才有人接起,“喂,您好,呃,是找陶總嗎?呃,真是抱歉,現在…他…有些不太方便。如果不急,明天再和您聯絡,可以嗎?”在有氣氛的背景樂襯托下,不再是中午清清爽爽的聲音而是有點糯糯的味道,似乎能聽得到壓的很小某人有些沉重的喘氣聲。(車裡開著輕鬆的音樂,陶航正在陳浩黎身後喝酒緩解急躁的心情,憋的難受,深深連續的呼了兩口氣再慢慢吐出來。)
刑二哥氣壓飆升,連日來的愁苦憋悶委屈氣短一併爆發,大聲喊著罵道“他爺爺的是不是你,啊!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勾引的他,老子算是找到罪魁禍首了,果然就是身邊的人。難怪連通電話都沒有,原來電話都把在你手裡。cao!把電話給他,等著我給你算賬!哼!”
陳浩黎驚了,還沒有人這麼罵過自己,老闆男人好彪悍,這戲不敢演啊,演完還有命在嗎?以後恨上自己還能有好日子過嗎?剛剛的一點興奮勁兒也沒有了。為難的看著陶航,開合著嘴型問要不要繼續,指著自己再搖搖頭擺擺手表示不敢。
刑二哥見他不做聲,繼續發洩著情緒,從強到弱細細碎碎的噴出來“……你爺爺的,你到底有沒有耳朵,快把電話給他!姦夫淫夫,混蛋,狐狸精……”
陶航聽著洩在電話外的響動,突然就定下主意,這不來一回的確不行啊!就要翻天了啊!
馬上勻著味兒開口道,“浩浩,誰在說話?”陳浩黎一個哆嗦,電話掉在地上。刑二哥聽見餘杭口裡這麼親密無間的稱呼,心疼委屈得受不住,一下就沒聲了,這麼熟悉的聲音,十多天沒聽見,剛出口就是一道雷。陳浩黎趕緊拾起電話遞過去,陶航拿著電話其實有點緊張,因為不確定他會怎麼樣?還是開口道,“喂…”
“……”兩人隔空沉默著,刑二哥突然委屈得飆高嗓門哇哇大哭起來。聽得陶航心滴滴答答地流淚流血啊!馬上就控制不住說,“顯顯,是你嗎?你怎麼哭了?別哭啊…”
安慰的聲音拉回了刑二哥些許理智,馬上止住哭泣說道,“你什麼意思?你現在被個狐狸精迷住了,還能記得我是誰嗎?”
“顯顯,別這麼說,我最近很忙,確實是我的錯,疏忽了你。”突然又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中顏的咳嗽聲,原來中顏要刑二哥開了擴音,說是要幫他跟陶航對峙。
“屁,你忙得給我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嗎?誰信啊!你說!你現在是不是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收到訊號的陶航又調整好情緒,吞吞吐吐的回答,“我,我,有些事,恩,不太那麼好說清楚。我好話說盡也得不到你的好,上次你甩開臉就是一啐,把我這顆心傷的沒撈沒著的,我……”
不等他說完,刑二哥心想這就是變心的節奏啊!他開始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不妙啊!著急得馬上又說“你別說了,我現在在東城醫院,你趕快過來,我現在一定要見到你。我們把話說清楚,我有事跟你說。快點!”
“可我現在走不開啊!你怎麼在醫院?你…”
刑佔顯要瘋了,都說得這麼明白了讓他來,他還推三阻四的,肯定是跟那個狐狸精幹好事呢?憑著自己夜店裡看到的經驗斷定猜想,心裡都快cao爺爺了。
突然在電話裡怒喊“你給我立刻馬上滾過來…嗚嗚嗚”接著在電話裡放聲大哭起來。
陶航聽得心錐錐疼,立刻說,“好好好,你別哭,我來我來,馬上就來。”中顏又是一陣咳嗽,啃啃啃的有節奏極了。
“你咳咳咳咳個屁,嗚嗚嗚,他爺爺的,混蛋,他變心了,他有人了,嗚嗚嗚…中顏,你說我該怎麼辦?那個狐狸精就在他旁邊,每次我打電話都是他接的,我不撂狠話,他還不想來…嗚嗚嗚…”刑二哥不知道是後悔還是生氣,趴在床上傷心的哭訴著。
“最近火大,有點上火,不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