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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御景有些不習慣,看著他大著個肚子,問,“你懷了多久了?”
刑少夫人在他面前故意挺挺肚子用手摸著顯擺,說“我兒子四個半月了,怎麼樣,長得好吧!”剛才走得急,顯擺完了,感覺腰痠,忙用一隻手撐著坐在風御景旁邊。
風御景笑笑,說“你悠著點,別到時候太大不好生。”
“切,要你操心!你先操操自己的心。”
風御景想起正事,忙問韻之。
刑少夫人哼一聲,說“你終於想起他來啦!還以為你沒良心呢!他走了,去歐卜洲了,現在不在京屏。誒,我說,你是不是離了婚就沒聯絡過他?”
風御景不說話。刑少夫人又是一哼,“算了!你們的事我也管不著,反正
他還念著你,時間長了,等到他找了人,你就徹底再別問了。”
接下來,風御景開始和刑佔顯細細的聊起離婚後,韻之在陶家的情況,得知韻之去了歐卜洲的絲塔署學院學習,很吃驚。刑佔顯說,還不是受了趙桓步的刺激,想多學點東西漲漲見識。接著風御景又想了解很詳細的情況,可惜刑佔顯也不清楚了。兩人就說著自己、家裡、公司目前情況的一些閒話。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裡面的情況開始激烈起來。漸漸聽到湯塔幾聲用力的呃呃聲音,就像揣著幾百斤的東西嘿嘿要扛起來或穩住端穩卸下來時那個勁兒,特別費力。風御景明白李秋長的意思,也見過生孩子的那個場面,一個勁兒開始分散刑佔顯的注意力。
裡面湯塔很堅強,從頭到尾就沒喊過兩句疼,只是撇開腿向下使力的時候,忍不住憋氣喊了好些聲,疼是真疼,那感覺跟掐著脖子堵著不讓出氣,卻要拼命出氣非得活下去一樣,孩子不太大,順產條件非常好,產力足,真正的孩子頭頂著出口往外擠到用力生出來只用了半個小時。一聲哇哇的哭聲真是中氣足。
在刑少夫人沒在意的時候,湯塔就生了,很快就有護士抱著孩子出來洗澡打預防針。這種生孩子很容易的錯覺讓刑少夫人真是掉以輕心了。
接下來就是歡天喜地的慶祝了,湯塔生完就累得睡著了。李崢芋也來了,跟著哥哥忙出忙進,一起照顧湯塔,一起去看那個省心的孩子。小傢伙張著很像刑坤羽,精神著呢,小小的嘴巴咂咂嘴,伸著拳頭要揍人似的,抱在懷裡咯咯笑。刑少夫人高興壞了,給父親們報了喜,就去抱孩子看,刑坤羽生怕弟弟摔壞了孩子,就輕輕彎著腰,虛扶著接著。風御景被這副情景感染著,想起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孩子,心裡一股股捨不得,放不下的情緒濃的化不開。
再後來,曹靖坤被檢查出來懷了孕,已經一個多月了。兩人昨晚激烈了些,孩子有點不穩,正在住院保胎,一時間湯家雙喜臨門,一家人充滿著添丁旺仔歡樂的氣氛。
風御景想起那時候的韻之,想起那個時候的自己,行行出生多麼不容易,那是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男人,忍受了巨大痛苦誕生的奇蹟,自己那時候的激動心情真是無法言表,此時此刻,風御景又開始懷念韻之了,想著他對自己撒嬌、耍心眼的可愛,懷孕時兩人溫存歡愛的柔情蜜意,想著他知道趙桓步和自己的過去哭得傷心欲絕的模樣,心中又愛又痛。風御景有種衝動,想要去給他打電話,想要抱抱他,可……
放不下的人,始終在那裡,心裡那關卡在那裡,還沒能讓他歸心如一,風御景一下又掙扎在那裡,動彈不得。在醫院待得很晚,回去的時候,再次來到雙影,坐在車裡待了會兒,Bonvoyage大門推開一進去,就是一陣陣悠揚平靜的氛圍,只有輕緩的純音樂,今天沒有看到桓步,也沒人唱歌,更不知道這麼久,他心情好些了沒有,胸中嘆了口氣,垂下眼,又抬起來四處搜尋了一下,看到常坐的地方有人佔了,來到吧檯點了些酒,風御景聽著聽著,開始回憶起那段遠去的愛的記憶,一杯杯伏爾加灌入咽喉,眼中沾著點點淚水,模糊中似乎看到有人走進自己,御景、御景……好熟悉的聲音,好熟悉的聲音,很快風御景醉了,就這麼直愣愣看著趙桓步,沒有焦距。
一看他這副模樣,趙桓步就明白他已經醉了,讓waiter幫忙把他搭在自己肩上,帶著他坐上了直達頂樓的專用電梯,來到自己的房間。(恩,你猜對了,趙總就住自己樓裡。吃飯住宿工作娛樂檢查工作都方便,很俗氣的想法,可是真是好處多多。)
趙桓步沒想到風御景會在自己的酒吧醉倒,馬上給他脫了外套,叫了醒酒茶,然後給他敷了鎮定的冰塊在幾個穴位上。想一想又去打了水給他擦擦臉,擦擦身。看到久違的身體,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