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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然而又帶著酸澀。他站定了,對著葉煦說,“我知道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可是找了又能怎麼樣?”
他們之間,很多感覺已經不言而喻了。
葉煦笑笑,說,“我總是害怕走彎路而錯過很多,實際上這些年我一直在錯過,直路走多了,我也想走走彎路。”
蘇揚輕蔑地笑了,說,“你葉少爺和我們這些人不同,不要隨隨便便走錯路,小心錯一步一輩子翻不了身。”
最後下了很大了勇氣般說,“讓我們就像過去的那幾年一樣,不也過得很好嗎?”
葉煦苦笑,“你過得好,不見得我過得就好。”
蘇揚想,瞧你風光的,連A女星這種走國際路線的都搭上了,還跟老子說這種煽情的話,噁心誰啊。
葉煦不知道別人的戀愛是不是也這樣,身邊的朋友,似乎女朋友一個接一個的換,也沒覺得有什麼痛苦的,該笑的還是笑,難道說只是因為他們的愛戀是世人眼中被承認的,自己的是違背的道德的。因為始終沒得到過,所以一直這麼耿耿於懷,如果只是耿耿於懷,那眼光總是追隨了和他像的人,這又代表了什麼?難道還只是因為耿耿於懷?
蘇揚轉身走了,葉煦追了過去,把傘塞到他手中,說,“拿著,站這別動,等我。”說完急步走入了雨中,最終消失在了蘇揚的視線裡。
蘇揚在想著你要我站著我就站著啊,可是腳還就真的不敢移一步,他看著校園裡,沒打傘的男生在雨中奔跑著,多數女生兩個兩個一起合打一把傘,覺得這世界有點諷刺,女生們經常手拉手去上廁所,男人們有任何一點親密動作就一定要被說噁心,那年他選擇搭他的肩,認為這樣夠哥們,其實有的時候,他更想拉住他的手。
一輛車停在了他身邊,蘇揚瞟了一眼,黑亮的跑車,有錢人的玩意兒,覺得這車主跟那個秦帆一樣沒人品,車子在校園裡亂開。
葉煦降下了車窗,對著蘇揚說,上來啊。
蘇揚發現是葉煦,扭捏了一下,還是上了車。
葉煦剛剛可能怕蘇揚等久了,身上還穿著淋溼的衣服,頭髮也溼溼的,臉上水珠也沒擦,蘇揚看了下他的側臉,發現這人長得真是太標準了,鼻子嘴唇一線的,因為被打溼了,看著格外性感。葉煦開了暖氣,脫下了風衣,把毛衣兩邊袖子往上捋了一下。轉頭對著蘇揚,蘇揚立即把臉轉向車窗外面。
葉煦輕笑,說,“把安全帶繫上。”
蘇揚從來沒坐過副駕座,那天上了沈雲的車,坐的是後座,他不知道安全帶怎麼系,左邊看看右邊看看,臉都漲紅了。
葉煦俯身過來,蘇揚防衛道,“你想幹什麼?”
葉煦理也沒理他,把安全帶拉過來幫他扣好,坐回去把車子開動了。
蘇揚覺得尷尬了,出醜了,安全帶不會系是一個,小人之心地防賊一樣防人也是一個。臉燒著不說話。
蘇揚覺得有時候不得不感嘆時間的怪異性,當時的淡漠,還有多年的不聯絡,他曾設想過,假如有一天重新遇到,那得是多麼的陌生,而如今真正面對了,反而並沒有這樣的感覺。車內有點過於安靜,蘇揚說,“弄點歌聽聽吧。”
蘇揚可不會自己去亂按,按錯了可又要出醜的。葉煦伸手按了一下,一個聲音飄出來。
是陳昇的一首老歌,把悲傷留給自己。蘇揚說,“不好聽不好聽,這麼老的歌你也聽啊,我看電視里人家開個跑車,都放很勁爆的歌,你真是老土啊。
葉煦輕笑,換了一首,是萬芳的聽風的歌。還是首安靜的歌,輕淺的女聲讓蘇揚陷入深思,靠著椅背靜靜地聽著:
風起了陽光的影子好透明
而記憶是手風琴響起
我以為我終於也學會忘記
但沉澱的揚起亂飛
下一站到哪裡到底愛在哪裡
從誰的懷裡轉到哪裡
你現在在哪裡我想你輕輕的
已經遺失的怎麼樣再贖回
誰的歌在風裡有一句沒一句
好像是句遲來的對不起
當我們總算多一點的經歷
有沒有比從前更清醒
比生命還漫長的成長路途裡
為何總有太多未知
風吹過新鮮的寂寞好透明
把記憶的摺頁都翻起
掃不清的過去還在這裡
要怎樣才不會分離
啊~怎樣才沒有對不起
外面的雨還在下著,葉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