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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飽了,先回去了。”葉媽起了身。
“媽,我送你。”
“不用了,我打電話給李司機叫他來接。”
“媽,他來這邊至少還有半小時。”
葉媽轉身看了自己樣貌身形都萬里無一的兒子。“你怎麼能這樣傷我的心!你不喜歡我問你女朋友的事我就不問,平時連一句重話都不敢說你,你瞪我一眼都怕你生我氣,哪有做媽做成我這樣的,現在你跟我說你喜歡了個男人,你還為個男人連公司也不要,如果我們不能理解,你是不是準備連爸媽也不要!”葉媽激動得眼淚都滑落了下來。
葉煦過去抱住了葉媽。他本不想這麼早說,可是情勢逼得他不得不說了。葉爸讓他帶李蕭蕭出來,他覺得他和蘇揚的事不想再把那個女人摻合進來,如果她成了新聞的焦點,對她的學習和生活同樣會帶來影響,蘇揚也一定會怪他。他可以去找別的女人轉移視聽,可是反正他不會放棄這段感情,還不如就讓她知道了,遲早,都是要得到她認可的。等過一年多蘇揚畢業了,情況就不會像現在這麼棘手。
“媽,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們,我要是不要你們可以帶著他遠走高飛,我尊重你才想要得到你的認可。我去美國就是為了躲避這種感情,可是你看我在外面三年,只是聽到他的一點訊息就把所有的努力功虧一簣。”他試圖讓葉媽理解這種感情,可是葉媽怎麼能理解。
“你現在還年輕沒什麼感情經歷,等過幾年你就會覺得其實這種愛情根本不算什麼。大多數的婚姻,最終就是靠著親情和孩子維繫,而這種親情是在日積月累的情感裡經歷了風風雨雨才建立起來的,兩個男人有什麼,激情過去了,就等於什麼都完了,你一向那麼聰明,這次怎麼這麼糊塗。”
頓了頓,葉媽又接著說道,“你以前也和女人來往,和女人又不是不行。”
“所以,我又不是沒嘗試過。你知道我身邊不缺乏誘惑。媽,沒有過性的愛,當時我跟他甚至從未開始過卻讓我執著這麼多年,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葉煦仍舊不放棄想說服葉媽。
葉媽聽著葉煦說出這句話,心都碎了,她明白葉煦是想說當時尚且如此,更不用說現在。看來是說什麼都沒用了。
“媽能知道他是誰嗎?”
“我房間裡有張合照,你當時問過我他是誰的。”
葉媽扶額。“媽知道你的意思了,媽回去好好想想。”
蘇爸在馬路邊被凍醒的時候發現蘇揚也在身邊,一看手機已經凌晨兩點了,叫醒了蘇揚,招了輛計程車回了家,按理說醉酒不好吹風的,蘇揚醉得厲害又大晚上這麼一吹風,頭痛死了,蘇媽一聽動靜想是其中一人回來了,披了衣服出來一看,竟是父子兩個,走路都歪歪斜斜的,蘇媽又一陣火上來。“你這老不要臉的自己花天酒地就算了,把兒子也帶出去玩。”
蘇爸也醉得難受著,懶得理蘇媽。
“媽,你別罵爸,和他無關。”蘇揚聽到蘇媽罵蘇爸,立刻愧疚的心情就上來了。
“你啊,從小到大隻會幫著你爸。”蘇媽說的時候人也沒閒著,老公她已經不抱希望了,兒子這個樣子她不能不管,進衛生間倒了一臉盆的熱水,拿毛巾給蘇揚擦了擦臉。
蘇揚抓了蘇媽的手,“媽,以後別動不動罵爸了。”
蘇媽自顧自地給蘇揚擦臉。擦完臉蘇揚吐了一地,蘇爸也不省事,也吐,蘇媽要發狂了,老的這樣小的也這樣,一晚上忙到四點差不多才又睡了下去。
第二天蘇揚醒過來已經是下午兩點了,蘇媽給蘇揚做了解酒的湯,蘇爸已經不在家了,蘇揚叮囑了蘇媽不要再跟父親吵了,吵得他心裡難受,說他會勸爸以後不要老跑外面玩。蘇媽看蘇揚前一晚醉的那個樣,口頭上是答應了。蘇揚整個人還是很不舒服,可是明天還有課,不得不匆匆趕去車站。蘇揚在車站給李國輝打了個電話,問葉爸的聯絡方式,李國輝不敢輕易說出口,無果。蘇揚想不說算了,大不了還是跑中天門口去守著。不料不出二十分鐘,葉爸自己來聯絡蘇揚了。蘇揚才一下車就被請進了一輛邁巴赫裡。
由於空間有限蘇揚有點侷促,還有點緊張。他想好了很多說法,甚至想去質問葉爸,有什麼可以衝著他一個人來,為什麼在他父親身上下功夫。不過葉爸的開場白卻讓他沒法去質問。
“我家那小子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