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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隨著報告書移動,直到啪地一聲掉在沙發上後,安澄羽才回首,似笑非笑的睇著尹紊。
「怎麼這麼看我?」捧著小小臉蛋輕問,尹紊淡淡一笑。
垂下視線,安澄羽將唇彎得老高,「因為你誘惑我。」
尹紊一愕,沒料到自己的行為會被安澄羽解讀成誘惑,「我沒有。」
他當然知道紊沒有,不過,他說有,他就會讓這件事從無變成有!
「我說有就有。」重心突然前傾,安澄羽整個人自懶骨頭往尹紊撲去,一口咬定他就是在誘惑自己。
尹紊連忙抱住一頭栽進懷的人兒,「澄羽,我只是不想你又熬夜……」
關心被解讀成誘惑,尹紊簡直無語問蒼天。
「可是,你笑得那麼性感,明明就是在誘惑我嘛。」抬臂上圈,安澄羽懶洋洋的呢喃聲,全都化在尹紊的耳畔。
──現在是誰在誘惑誰啊……
身體竄過一陣酥麻,下腹也起了不該有的小小騷動,尹紊開始猶豫要不要繼續為自己的清白辯解,「澄羽,我沒那意思……還有,別玩了,該睡了。」
「嗯,是該睡了。」安澄羽點點頭,同意尹紊的說法。將一小時前才套上的和袍衣帶解開,他在撫上尹紊的上半裸身時這麼說道,「紊,我們睡吧。」
「澄羽……」尹紊頓時湧上一陣無力感,「別這樣……」他現在很確定澄羽口中的「睡覺」和他所希望的那個「睡覺」差了十萬八千里。
「別怎樣?」圓潤大眼好無辜的眨了眨,安澄羽一派天真的瞅著尹紊,手卻愈來愈不安份的往下摸。
「別逗我了。」面對安澄羽的調戲,尹紊只能很沒用的舉白旗投降,「你真的該休息了。」
安澄羽突然停下手上動作,很認真的看著尹紊。
「紊,你是不是不行了?」
呃……
俊眸溜了眼此時撐起的褲襠,尹紊覺得自己應該離「不行」兩字很遙遠。
「澄羽,不是這樣──」
「既然不是不行了,那就抱我嘛!」罷道截斷尹紊未竟的話語,安澄羽不滿地撅嘴說道。
這……「澄羽,今天做了三次,夠了。」再做下去,澄羽明天肯定會腰痠背痛的下不了床,而且……澄羽今天怎麼回事?
平常,頂多做個兩次,澄羽就會適可而止的打住了,可是,今天已經做了三次,為什麼澄羽還要……或者,這只是逗著他玩?
「不管,我就是要你抱我。」哼地一偏頭,安澄羽像只被主人寵壞的貓兒,倒是任性得理所當然,「如果你不抱我,換我抱你也行。」
「你明天早上還有課……」發覺安澄羽並不只是逗著他玩而已,尹紊開始頭疼,不死心的做最後掙扎。
「紊……」輕噙下唇,安澄羽溼潤眸子轉為迷離,「你真的不抱我?」
安澄羽的模樣,擊潰了尹紊所有堅持,也讓他的思緒全部遠離。
一個反身,他將一身清爽的人兒壓在身下,不忘索求他的保證,「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甜蜜一笑,安澄羽只是昂首舔舔尹紊的喉結,奸詐的不做任何承諾。
「澄羽!」尹紊試圖維持住所剩不多的理性與身下的誘惑對抗。
「當然。」魅惑一笑,安澄羽回答的曖昧。挑逗的以舌潤唇後,他這次舔上了尹紊的下顎。
然後,紳士的理智線啪地一聲繃斷。
然後,天使笑了。
是他的……沒錯,紊,他誰也不讓──紊是他的,他一個人的!
這次,是第幾次了……?
面無表情的駐足玄關,尹紊一點也不意外會在自家鞋架上頭,看到屬於小柳清也的鞋子。
十二月,是蔚心學生會最為忙碌時期之一,因為,它們必須從月初就開始正式著手佈署於十二月二十三號舉行的聖誕舞會,正如臺灣支部的蔚心,這種情形,在日本支部也不會有所例外,甚至,在十一月下旬時,日方學生已便馬不停蹄地在校內四處奔波、檢視各項準備工作。
所以,身為大學部學生會會長的小柳清也,在這時間,應該是忙得連喘個氣都嫌奢侈;去年還待在臺灣蔚心的澄羽就是這樣,一天睡不滿六個小時,一直到平安夜那晚,才能夠好好地睡上一覺。
照理說,應該是這樣子才對。但,事實上,從進入學生會忙碌期的十二月初起,他卻三天兩頭的便在家見到屬於小柳清也的鞋子!
大學部的學生會會長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