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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謀長完成了任務,此刻便對著霍相貞又是一個軍禮,然後唸唸有詞的掐指一算,託著他的羅盤告退而走。霍相貞一拍桌子,嘆著罵道:“平川真是個混賬!看看他都養了些什麼貨色!參謀處裡天天燒香扶乩,下面帶兵的軍官裡,十之全是大煙鬼!家裡要是沒事的話,你這回就多住幾天!我是雙拳難敵四手了,你也留下來管管事!”
馬從戎當即答了一聲,又擰了一把毛巾送到霍相貞手中。霍相貞手託毛巾,劈頭蓋臉的狠狠擦了一把。擦過之後一抬頭,他發現馬從戎正在看著自己笑。
他莫名其妙了:“你笑什麼?”
馬從戎搖了搖頭:“我本來以為大帥會趕我回北京。”
霍相貞垂下眼簾想了想,感覺馬從戎的話裡彷彿藏了情意,但是這份情意,他並不需要。馬從戎只要恪守本分就好,憑著他的功勞苦勞,也足以讓霍相貞善待他一生一世。
於是把毛巾遞還給了馬從戎,他只說了一句:“別扯淡!”
然後站起了身,他決定給自己放半天假,去逗逗白摩尼。
33、半途而廢
霍相貞對白摩尼說:“小崽子,今天陪你半天!”
白摩尼跪坐在床上,眼巴巴的仰臉看他:“大哥,半天還不夠我給你剪頭髮呢!”
霍相貞剛衝了個冷水澡,衝去了一身熱騰騰的汗氣。真是要入夏了,天氣熱得讓人不能關門閉窗。一隻大獅子狗趴在門簾外面打瞌睡,碧綠紗窗外層也落了一隻黃白色的大蝴蝶。低頭看著白摩尼的眼睛,霍相貞忽然很想俯身狠狠的抱抱他。
抬腿也上了床,他長長的躺在了床邊。屋子周圍全有衛兵來回巡邏,所以總不會有不速之客擅闖進房。眼看白摩尼也擠擠蹭蹭的偎到自己身邊了,霍相貞抬手攬住了他。
白摩尼的呼吸烘熱了他的耳根,讓他在熱之餘,又有些癢。側過臉去望了對方,他忽然發現白摩尼竟然一直在盯著自己。
於是他針鋒相對回望過去,望著望著垂下眼簾,他的目光移向了白摩尼的嘴唇。嘴唇是薄而精緻的粉紅花瓣,柔嫩的帶著水光。看得久了,他鬼使神差的微微探了頭,在白摩尼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一吻過後,他自己是一怔,白摩尼也瞬間紅了臉。他想往後撤,可是白摩尼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幾近急切的輕聲開了口:“大哥,再親一下!”
他一出聲,讓霍相貞陡然輕鬆了許多,甚至對著他笑了:“再親一下?”
然後不等他回答,霍相貞側身抬手托住了他的後腦勺,歪著頭再一次吻向了他。嘴唇觸碰嘴唇,氣息溫柔而亂。霍相貞簡直是不會親,還是白摩尼試探著撩撥了他的舌尖。摟在他後脖頸的手不由自主的向下滑了,隔著薄薄的襯衫,白摩尼能清楚感覺出他寬闊的背和結實的腰。忽然又想起了顧承喜,他的熱血登時一冷。
他冷了,霍相貞卻是熱得要冒了火。一個翻身把他壓到了身下,霍相貞面紅耳赤的跪伏了,開始順著他的脖子往下親。沒輕沒重的扯開了他的襯衫領子,他用嘴唇燙了他的鎖骨。正是意亂情迷之際,白摩尼忽然緊蹙眉頭叫了一聲。
他嚇了一跳,立刻抬起了頭:“小弟,怎麼了?”
白摩尼抬手去打他的肩膀,聲音中帶著哭腔:“大哥你鬆手,你要把我的腰掐斷了……”
霍相貞鬆了手——他在馬從戎的身上任性慣了,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做輕重。他自認為只是抱了抱小弟,然而小弟卻是快要落了淚。
手足無措的翻到了一旁,他的頭腦略略降了溫:“別怕,我不鬧了。疼得厲害?”
白摩尼委委屈屈的瞟了他一眼,不甘心放了他,可是從腰到肋骨一起作痛,讓他又不敢再招惹他。
“知道你力氣大,可也用不著練到我身上啊!”他一時沒了主意,隨口發了牢騷:“我又不是元滿。”
霍相貞略略的有些失望,枕了枕頭仰臥了,他長出了一口氣:“元滿?怎麼還比起元滿了?”
白摩尼扯開他一條手臂,給自己當了枕頭:“元滿天天陪著你舞槍弄棒,他皮糙肉厚不怕疼!我不比元滿我比誰?難道我去比上清丸?”
霍相貞不以為然的一搖頭:“胡說八道!”
白摩尼欠身趴上了霍相貞的胸膛,又低了頭往下望。霍相貞的褲襠方才支了個頗為壯觀的帳篷,現在帳篷正在一點一點的坍塌。
“晚上……”他低聲開了口:“你是不是又要找上清丸了?”
霍相貞沒聽明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