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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髮還潮溼著。抬手搭上腰間的衣帶,他彎腰問霍相貞:“大爺,要不要關燈?”
霍相貞向後退了退,給他留出了容身的位置:“關吧。”
“啪”的一聲輕響過後,臥室瞬間陷入了黑暗。馬從戎解開衣帶脫了睡袍,掀開棉被躺上了床。被窩裡的霍相貞也在窸窸窣窣的寬衣解帶。馬從戎側臥著背對了他,抬手去摸自己帶了的小手巾卷。手巾卷開啟了,裡面還包著一沓子細軟潔淨的手紙。指尖在手紙表面無意識的輕輕畫著,他後背一熱,終於等到了霍相貞的胸膛。
黑暗之中,霍相貞摟住了馬從戎的腰,下面對準了關竅便是一頂。進入得很容易,因為馬從戎恪守本分,已經提前處理了自己。猝不及防的急哼出聲,他陷在霍相貞的懷中無路可逃,霍相貞的手臂太有勁了,幾乎是要把他勒進自己的胸膛裡。隨即一個翻身壓住了他,霍相貞單方面宣戰,大大的動起了干戈。
炙熱的呼吸燙著馬從戎的後脖頸,馬從戎緊閉雙眼咬緊牙關,幾乎要被霍相貞勒斷了氣,在半窒息的痛苦與快樂中,電流順著他的脊樑往上走,激起了他一波又一波的戰慄——在霍相貞的床上,他總是甜頭苦頭一起吃。
一場事畢之後,他軟綿綿的趴在了下方,馱著個沉甸甸的霍相貞。提起一口氣昂起頭,他側過臉問道:“大爺,還要嗎?”
霍相貞的手臂還勒著他:“等一等。”
他乖乖的等著,直等到霍相貞在他的頭髮上蹭了蹭熱汗:“再來一次。”
午夜時分,馬從戎悄悄退出了霍相貞的臥室。
把擦拭過穢物的手紙扔進抽水馬桶,他把同樣不乾不淨的手巾卷也扔進了垃圾桶。草草的衝了個熱水澡,他倒在自己的床上,疲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