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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貞的嘴。洋酒瓶子的細長瓶嘴一直捅進了咽喉,他不由分說的開始給霍相貞灌酒。霍相貞痛苦的搖晃了腦袋想要躲避,然而顧承喜強行扳住了他的下巴,讓他躲無可躲。洋酒是烈酒,順著他的嘴角流淌向下,是亮晶晶的蜿蜒兩道。
一瓶酒見了底,顧承喜彎腰拎起了第二瓶,繼續灌。
這個時候,霍相貞的目光就已經虛了,亂了,兩條腿雖然還能站直,但是身體開始不住的向前傾。洋酒順著他的下巴滴上了顧承喜的手指,再從手指一路向下流進袖口。顧承喜嗅到了洋酒的芬芳,也嗅到了慾望的芬芳,於是滴酒未沾,也醺醺然。
及至第二瓶洋酒也底朝天了,霍相貞已經面紅耳赤的抬不起頭。視野模模糊糊的全變了形,胸中則是燃燒了一團火。火辣辣的酒精滲入了他的血中,他恍恍惚惚的想要思考,可是腦筋停了轉,人也騰雲駕霧的飄在半空中。
他一直飄,一直飄,彷彿出自本能似的,他覺得不對,覺得不妙。可是胳膊腿兒全失了控,他麻痺著癱軟著,被衛士們向上拖進了臥室中。
顧承喜安排人看守了安德烈,又派了一名衛士去盯住霍府大門。然後獨自一人上了樓,他輕車熟路的進了臥室。
臥室打掃得很乾淨,絲綢床單也鋪得平展,只是冷,可顧承喜現在已經感覺不出了冷熱。站在床前低了頭,他一寸一寸的望著霍相貞。霍相貞仰面朝天的躺了,已是雙目緊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