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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賬領導對我們很有意見。所以請假的時候,說學校老師讓我回去,查賬組領導很痛快地答應了。
當我回到我們宿舍時,宿舍裡空無一人,整個樓層也是空的,很靜、很靜。因為我們一個年級的學生基本都在一層住著,這些學生都去實習去了。
我呆呆地坐在李有才的床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突然我的腦袋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抓了一下,我嚇了一跳,‘啊’地一聲大叫跳了起來,向上鋪一看並沒人。我拉開我的蚊帳被子裡看到有一個人,緊緊地裹著被子。
我一邊咬著牙,一邊狠狠地說著:“哼,好啊,想嚇唬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我向床鋪爬去。
上了床鋪我用力拉被子,想把被子拉開後,咯吱被子裡的人,被子裡的人死死揪著被子不放呵呵地偷著樂。我一邊拽被子,一邊喊:“陳陽你個臭小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突然陳陽將被子一鬆勁,我抓著被子朝地下摔去,我不由自主地‘啊!’地大喊了一聲。陳陽一看急了,上前去拉我的手,但已經晚了,我手抓著被子摔在地上,由於我的手抓著被子,沒辦法支撐地,頭磕在了地上。好在陳陽手裡拉著被子的另一端,所以摔的並不重,不過腦袋上還是起了一個很大的包。陳陽急了一下子從床上跳到地上,急切地問我:“韻弟,沒事吧。”我頭暈目眩、眼冒金花、臉色慘白地輕輕搖搖頭說:“沒事,只是被嚇了一跳,頭有些痛。”
陳陽把我輕輕抱起,我溫順地依在他的懷裡,突然覺得我好幸福,一切的不快一下子全部消失。陳陽給我一個深深的吻,然後去找藥水。
陳陽一邊給我擦藥水一邊心疼地說:“咱們這是怎麼了,一見面就會發生事情,你看看摔成了什麼樣子。”
我笑了笑說:“紅哥,這就是你的見面禮嗎,未免太沉重,讓我承受不了。”
陳陽笑了笑說:“實在對不起,這是一起意外,我可不是故意的,正好你和檢查組的說一下你病了,請假好好養一養。”
我搖搖頭說:“沒事,躺一會兒就好,你還沒說什麼事呢,辦完事我就回去。”從這次摔完後我就有了頭疼的毛病,一緊張或一勞累就頭疼噁心一直到現在,這也是紅哥留給我的永久紀念。
陳陽關心地說:“你先睡一會兒,休息好了咱們到校外的麥田裡說去,麥子已經長的很高了,很清香。”
我堅持自己沒事,坐了起來,不過腦袋還是有些暈眩。
陳陽說:“我揹你吧?”
我說:“不用,我可以走。”就這樣我們來到了麥田裡,聞著清香的麥香味,看著滿眼金燦燦的麥穗,我情不自盡唱了起來:
“麥浪滾滾閃金光,棉田一片白茫茫,豐收的喜訊到處傳,社員人人心歡暢,心歡暢。大寨是咱們的好榜樣,自力更生鬥志強,翻身不忘毛主席,幸福不忘共產黨,共產黨”
紅哥歪著頭高興看著我唱歌,問我唱的什麼歌這麼好聽。我告訴他郭蘭英唱的《豐收歌》,是第二屆全運會上的主題歌。
紅哥突然將我推到,爬在我身上在我臉上狂吻了起來:“你唱歌的時候真美,你別回老家了,留下來吧,我喜歡你,我離不開你。”紅哥還是那麼強勢,還是那麼瘋狂,還是那麼直接。
我被紅哥的話所激動,就這樣我們長時間地吻著。突然紅哥把我的褲子往下脫,我嚇壞了說:“紅哥不可以,讓人看到啊。”
紅哥笑了說:“這是我多日觀察好的地形,這個時間不會有人來的。”接著又狠狠地說:“咱們期末考試已經結束,咱們的畢業證已經拿到省教育廳審查,很快就會批下來,沒人能管得著我們了。”
原來紅哥一直顧忌的是這些啊,所以才一直不理我。
這是我們鬧意見近一年半時間第一次親密接觸,紅哥似乎激動得難以控制自己,就這樣我們倆個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下淋漓盡致酣暢地揮灑著自己。
我偷偷地看著紅哥的小弟弟,有一種久違的感覺,我輕輕地撫弄著紅哥的小弟弟,小弟弟昂然挺立,龜頭似乎要漲裂,馬眼也在一張一合很有意思。雖然我們有過多次親密接觸,但這麼仔細地觀察紅哥的小弟弟還是第一次。
看著紅哥的小弟弟,我呵呵地樂了。
與紅哥再度激情
紅哥有些不好意思,臉微微有些紅說:“你笑什麼呢,有什麼好看的怪髒的。”
“看著好玩,很有意思,平時那麼小,一興奮就變成這麼大了,像會變魔術。”
“你的不也一樣嗎,比我的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