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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陸修,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陸修笑起來:“是啊,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真是佩服周政安,他怎麼可以做到的?”
對他來說,他已經沒有辦法走上回頭的路了,不是沒有試過,去法國的時候,他也試著交往過女孩子,可是他做不到。所以這個時候,他真的是不明白,周政安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三天之後,杜澤打電話約陸修出來,將他帶到了城郊的一處居民小區。“杜澤,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帶你看一些東西。”杜澤大步往前走,一直走到了最後面那幢最舊的大樓前停下來,“這是魏禮家。”他指著二樓的一個房間說道,“這是二十多年前軍區的分配房,魏禮一家就住在這裡,住了快三十年。”
“你想說什麼?”
“魏禮其實是很清廉的,他在位的這麼多年裡面,一毛錢都沒有拿過別人的,他之所以會那麼做,是因為……”杜澤指著這時剛好從樓道里面走出來的一對母子說,“他兒子生病了。”
陸修順著他的手看過去,魏禮的妻子他是見過的,此刻看著卻比記憶裡面蒼老了許多。而她正小心翼翼挽著一個比她還高,可是看著神情呆滯的孩子。“他兒子生病很多年了,他的那麼點工資基本上都用來給他兒子治病了。估計他也是走投無路了吧。不然以他那樣的地位,若真是像別人說的那樣斂財成性的話,涉案金額怎麼可能只有區區的三十多萬元?”
陸修知道這背後肯定還有別的事情,他看著杜澤。
杜澤停頓了一下,繼續開口:“在魏禮入獄之後,有人幫他交掉了醫院欠著的醫療費,還墊了一大筆錢進去。而在那之後,魏禮改掉了他的供詞。”
“你是說?”陸修震驚了,“有人指使的?有人拿他的兒子來要挾魏禮,逼著他說出那些對老爺子不利的話來?”
杜澤沒有回答,可是陸修從他的神情已經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魏禮的妻子孩子互相攙扶著從陸修的身邊緩緩走過,陸修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的藥味。“周政安,已經不擇手段到了這樣的地步嗎?”
“是。”杜澤說,“我知道你心裡始終不願意面對這個事實,不願意面對,其實他,已經變成了你的敵人。這不是你的選擇,是他自己走出去的。他利用孤兒寡母來要挾魏禮,甚至連你都變成他對付陸老爺子的工具,陸修,這不是你願不願意面對的問題了,這就是事實。”
他說的話直接而殘忍。讓陸修彷彿墜進了地獄。“陸修,不管在什麼時候,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你都是最先被拋棄的?當年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就算周政安再有天大的藉口和理由,他始終是拋棄掉你了,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和事情。你,陸修,始終不是他最重要的人。他那樣的人,心裡就算有愛,估計也只是佔了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計的一塊地方。”
“陸修,你還要執迷不悟嗎?”
杜澤對他說。
陸修連反駁都沒有辦法。
他的目光順著那對母子慢慢移向遠方。他知道杜澤說的都對。這個人正是太瞭解自己了,才會每句話都說到自己的心裡面了。一直以來,他對周政安抱著的是怎麼樣一種感情呢?或許就像是周政安說的,也有很多同情的成分在吧,自從那一夜看他一個人給自己包紮傷口之後,周政安就那個受了傷的孤獨身影就一直深藏在陸修的心裡面,揮之不去了。是同情吧?然後才產生了愛。他們就像是磁鐵的兩極,相互吸引,而當週政安亮出自己的另一面之後,陸修才發現,原來他們兩個人除了相吸之外,竟然也會相斥的。並且吸引力越大,排斥力越大。
遠處夕陽西下,空氣裡漸漸有了微薄的涼意。
陸修說:“讓我想想吧。”
讓我好好想想吧。
杜澤拍拍他的肩膀,說:“公司已經決定,你的電影下個月15號上映了。陸修,你的生活應該回到正軌了。”
從魏禮家出來之後,陸修又去了醫院看老爺子。陸博遠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了,雖然現在還是要躺在床上,但是現在能也吃點流食,能說話了,但是他對陸修還是不理不睬。陸修也不在意,還是每天對醫院跑,老爺子不理他,他就坐在病床邊,自言自語一樣地跟老爺子說話。
剛出了電梯就看到一群醫護人員急匆匆地跑過去,陸修一看,他們去的病房可不正是老爺子的病房。陸修心一沉,大步走過去,那些醫護人員全都湧進了老爺子的床邊,他被攔在門口,但是隔著窗戶還是見到老爺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