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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賤,你全小區都賤。”韓以喬抓狂,恨不得越過桌子直接掐死陸修。
不到兩個小時,幾瓶紅酒都被喝光了,連帶著陸修酒櫃裡的珍藏也被消滅了。陸修痛心疾首,這些個傢伙,帶著幾瓶廉價的紅酒就來把自己的珍藏全給騙喝了,根本就是一群強盜啊。
喝到最後,韓以喬摟著陸修的肩膀,含糊不清地說道:“兄弟,那麼多年的事情,都過去了。當年你二話不說遠走,我們兄弟不捨得你也是支援你的。但是現在你既然回來了,就把過去的那些不痛快通通忘記吧,以後咱們好好過日子,再也不要想那些愛不愛的事情了。”
知道他這樣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定時醉的不輕,陸修還是覺得心裡暖洋洋的。是啊,都一把年紀的人了,何況又有著那些見不得人的隱秘心事,怎麼還能有奢望呢?倒不如就像韓以喬說的那樣,把那些愛啊什麼的放在心裡,怎麼開心怎麼活著。
“他醉了。我送他回去。”杜澤扶著意識模糊的韓以喬往門口走,杜澤也喝了不少,但是他向來自制力好,此刻除了眼睛有些紅,看著清醒得跟正常人一樣,意識似乎還很清新。他頓了一下,“可能過一段時間,會有個本子給你。”
陸修想也不想就點點頭:“就等你這句話呢。”
送走杜澤和韓以喬之後,偌大的公寓好像一下子又空空蕩蕩起來了,陸修回頭看著一片狼藉的客廳,嘆了口氣,忽然感到了心上有那麼一個洞,這麼多些年來,他一直吊兒郎當,可是那個洞絲毫沒有被填滿,反而每到這樣夜深人靜的夜晚都會越來越大,幾乎就要吞噬掉他。他覺得這樣的自己實在是矯情。
這時,手機忽然震動起來。寂靜的房間裡,手機的震動聲音聽起來很刺耳。
陸修接起來:“喂。”
“你朋友走了?”
陸修本來這會心情就鬱悶,接到周政安的電話,只覺得找到了一個發洩的物件。他的語氣也生硬起來:“周政安,你不要臉,你叫人監視我。”
“不是監視,只是擔心你,那麼多媒體天天堵著你,我怕你有危險。”
“你還真是一個好哥哥啊,”陸修嘲諷地說,“既然這樣,那在法國的時候為什麼總是把我的行蹤告訴老頭子?周政安,你以為我不知道?”
那頭沉默了一下。“明天晚上,一起出來吃個飯吧,還有李微。”
陸修忽然厭倦了這樣的物件。“你就這麼著急討好老頭子,周政安,你到底想要什麼?”陸修說完就重重掛了電話,掛完了電話就頹然坐在沙發裡面,一時間眼睛瞪大了看著天花板,只覺得心上的那個洞似乎又開始在留著黑血,像是中毒極深。
到也真的是中毒很深,不然那個時候怎麼就那麼一往無前地相信周政安那傢伙說的每一句話呢?他那麼陰險的人,心思深沉,城府又極深,自己這樣的,估計骨頭被吃乾淨了都還意識不到,自己當年怎麼就那麼笨?陸修雖然在軍區大院裡長大,可是那的孩子們大部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的個性,就造成了陸修個性簡單,不喜掩飾,跟周政安真是截然相反的型別。後來他去了法國,在電影圈一步步走上來,算是歷練不少,性格也愈加沉穩起來。
只是一面對周政安,陸修就覺得自己的理智好像有不見了,自己又回到了十八九歲年紀的熱血衝動。
酒喝多了,想的東西也多了。陸修頭疼不已,遂不再想,起身去洗了澡,明天還要去跟周政安和李微吃飯,他必須要以最光鮮最精神的形象出現在他們面前。
周政安約的地方是一家中國風的餐館,餐館就在一個衚衕裡的四合院裡,院子裡掛著紅彤彤的燈籠,看著很喜慶,也很安靜。陸修就算長期不再國內也知道這樣的店估計都是不招待一般客人的。
果然他剛一進去,就有穿著紅色旗袍的服務員將自己領去一處僻靜的包間。周政安和李微還沒有來。陸修自己就先坐下,沒多久,服務員就端上來一壺茶。
茶香四溢,葉片翠綠,一看就是最上等的茶。
陸修本來有些焦躁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這時門被拉開來,周政安攜著李微走了進來。陸修在網上搜過李微,這會見到真人,發現真人比網上照片上的更加漂亮,李微只施了淡淡的脂粉,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小禮服,簡單又不失莊重,頭髮簡單地盤了起來,利落乾淨,與氣質出眾的周政安站在一起,竟似是一對璧人,彷彿身邊在沒有其他。縱是身在帥哥美女眾多的娛樂圈,陸修也愣了一會。
倒是李微大大方方地先伸出了手:“陸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