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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應付兩個人還不在話下,但圍在樓梯和門外的一群彪形大漢,他實在是無能為力。
謝錦臺重新被帶回了房間裡。
“對不起,得罪了。”把他推進房間的人說完,便毫不猶豫地帶上了門。
“我幹!”謝錦臺狠狠地踢了一腳門,一轉身就掀倒了身後那些價值不菲的古董玩意兒。燕榮石不讓他走,他也沒好脾氣跟他客氣。
而這時候謝錦臺才想到,他的電話不是放到了行李箱裡,而是順手被燕榮石給收走了。
“艹你燕榮石!”
他站在漏風的陽臺上,氣惱地看著城堡周圍不知何時已經全副武裝地安置了一群保鏢。
但他很快從陽臺退回房間裡,幸好。他媽的他一直帶著兩隻電話,那一隻一向小心翼翼地被他放在枕套裡的,燕榮石從來沒有發現過,也不可能在他睡覺的時候搜到。
這時候那支電話正在謝錦臺的衣兜裡。
他從裡面鎖了門,但還不放心,怕房間裡被裝了攝像頭,於是跑到浴室裡。
謝錦臺仔細搜尋了一番,沒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他覺得燕榮石還不至於變態到在浴室裡監控他,於是摸出電話來,毫不猶豫地發了一個簡訊出去。
簡訊裡除了“救我”以及謝錦臺被關在這裡的資訊,還有燕宅的地址。
對方很快回了簡訊,只有兩個字。
等我。
明明就這兩個字,謝錦臺仔細了看了一遍之後又看了一遍,然後立刻把簡訊刪除了。他走出浴室,彷彿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會向杜淳求救,明明對方只是一個簡單的毫無背景的汽修工而已,但收到杜淳的回覆,謝錦臺卻覺得分外安心。
無論向誰求救──他那些有錢、有地位的恩客,或者是和他關係最好的卿黎,他都覺得,不會有向杜淳求救這樣可靠安然。
當那些太太小姐們面臨著天榮國際的未來接班人,他們怎麼會為了區區一個謝錦臺去得罪這個商界的大人物?
而卿黎,和他一樣毫無背景,就算有心也無力。
而謝錦臺知道杜淳只是一個簡單的汽修工,但他也知道,杜淳是陸家巷的人。
凡是在C市呆了一定時間的人都知道,陸家巷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
或許杜淳真的有辦法來帶他出去。
但這並不是謝錦臺向杜淳求救的最大的原因,最直接的原因是,當他拿起手機的時候,他的腦袋裡唯一浮現的,竟然只有杜淳的名字。
謝錦臺不知道杜淳到底是怎麼給他了這樣的信任感,彷彿對方真的有那樣一種可以支撐著他的力量,可以將他救出於水火。
謝錦臺突然想起了《長髮公主》,在高高的塔上等待著未知命運的公主,她是堅信著那個浪蕩不羈的市井小民是會來帶著他遠走逃亡的。
而謝錦臺此刻,感到自己就和那個傻瓜公主一樣,把自己的未來,都寄託在了一個本沒有那麼深的羈絆的人身上。
但他也和她一樣,堅信著那個人一定會出現,不管是以什麼樣的姿態,但是,他總會來的。
謝錦臺把他的救命稻草──那隻手機藏好,走出浴室,看著滿屋子整整齊齊的東西,罵了一聲“你他媽欠我的!”就洩憤地把房間裡能砸能摔的東西全部都砸了。
但整個過程都沒人進來阻止他,想來也是燕榮石早就吩咐過不用管他。
後來謝錦臺出了一身汗,他想反正都出不去,就乾脆窩在沙發上睡了一覺。
這一覺竟像做了一場春秋大夢一樣漫長,也不知道到底夢到了些什麼,但他的意識已經完全遊離進了那場睡魘之中。
當謝錦臺被什麼東西騷擾著醒來,他茫然地睜開了眼,看著面前笑得一臉玩味的燕榮石的時候,他的眼睛裡立刻充滿了警醒和厭惡。
謝錦臺“噌”地坐起來,不鹹不淡地朝應該是剛回來不久,外套都還沒來得及換的燕榮石問道:“燕大少,你把我關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不想放你走。”燕榮石坐了下來,坐在謝錦臺身邊,看著謝錦臺,對他勾起一個笑來。並老實地答道。
多麼無賴的賤人,謝錦臺想。
不過他現在跑不掉,身上也沒藏一把刀具什麼的,否則他一定會用那鋒利的刀刃抵上燕榮石的喉嚨,讓他乖乖地放了他。
謝錦臺說:“難不成你想關我一輩子?”
“也未嘗不可。”
燕榮石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