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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謝謝你。我沒有變成一事無成的人,是從那一天開始。有很多愛你的人,但我很高興,你最終選擇了我。”
伴娘們都相互擁抱眼中落淚。
薛靄明眼中終於動容,有真正的感情噴薄而出,眼淚花了妝,緊緊擁抱新郎泣不成聲。
蔡仲勳將眼眶微紅的我拽到一邊。他在我耳邊低聲說:“你是喜極而泣,還是悲痛欲絕?”
這個,這個神經病。
我亦低聲回答:“其實你才是來鬧場的吧?”
他大方承認:“我真是見不得你好。前男友。”
新娘要換裝敬酒,親朋好友與伴郎們在別墅聚餐,其餘賓客則乘坐汽車去酒店。
我禮貌告辭。
過酒店觀光扶梯時,蔡仲勳站在我上個臺階,他轉身低頭看我。
神情頗嚴肅,說道:“為何我每次見你,這裡都會很疼?”
他抬手捂住心臟。
我:“……”
☆、第二十五章
蔡仲勳是個神人。
他說:“其實那天我很後悔。我好像傷害了你。”
他若有所思。
我會錯意以為是那場晚宴,笑了笑:“你已經道過歉,我也接受了。”
他說:“其實那天我是為了去看另一幅畫。”他張大嘴,抬雙手,做了個異常可笑的鬼臉。
我瞭然:“現代藝術館。梵高的吶喊還是向日葵?”
他點頭微笑不語。
又開始用一種剝絲抽繭的眼光看我。
我不敢招惹他,無奈說道:“你不應該在別墅跟新郎官敬酒嗎?”
他冷哼:“兄弟們哪有那麼多講究。媳婦娶進門就把我們都扔了。”
我祭出廖啟望這杆大旗:“你不怕他找你?上次他幾乎要殺掉我,你別離我這麼近,我很怕死的。”
他嗤笑:“他忙著勾心鬥角爭家產,顧不上我。再說了,我上哪裡去為什麼要他過問?”
他黑色西裝襯著白色華貴襯衫,袖口處是寶石扣,有家族徽記。
他用食指點我:“你以為他能降得住我?”
我笑他:“被綁起來的,是哪個笨蛋?”
他說:“真正打起來,我倆棋逢對手。”
我是真的樂不可支:“你連我都打不過。”
電梯到頭,他後仰,我伸手將他拉回。
他跟在我身後,無謂的聳聳肩:“以命相拼,下的都是死手,你要相信人的潛能。”
我忘了他是個瘋子。
我進包間,說:“他很,很在乎你。”
他停住腳步,站在巨大玻璃窗戶下,陽光溫暖的傾瀉在他身上。
他說:“你很愛他。我知道。我也想要這樣的愛。你可不可以給我?”
我張口結舌:“你你你,你在胡說什麼?”
他高傲點頭,但神情很落寞:“在他看不見的時候,你看著他,眼裡都是憂傷。我小時候見過,我母親也是這樣。她去世之前總是很堅強,但有一次我悄悄看見,她坐在椅子看著花園,你臉上的神情跟她一樣。你很絕望對嗎。但你藏得太好,廖啟望根本沒覺察。”
他說他想要愛。他的口氣太過理所當然,以至於令人覺得這種東西也是理所當然存在於世,並且可以任憑自己心意送來送去。
我已年近三十,看透太多聚散,只是想找個伴。
況且他實在囂張的可以,這又不是在演青春偶像劇。
我只好保持微笑:“你們才是一對。拜託不要再跟我說這個話題,我們不熟,你知道這樣,會讓我有些尷尬。”
我轉身就走。
他在身後冷冷開口:“我們從來都不是一對。我很有耐心,我等著看你後悔。”
我不理他。
赫連坐在包廂火冒三丈:“你真是炙手可熱,從那天失蹤到現在。我打了多少電話你都不接。要麼美妮姐就敷衍我,說你趕通告啦上節目啦等等。”
他掐住湯姆貓的脖子:“快快如實招來!不然我就幹掉它!”
我心煩意亂:“你還說我,我能怎麼樣?你怎麼不說你跟周錦聚。你想幹什麼?”
赫連道:“錯,應該是他想幹什麼。糾纏起來沒完沒了,那天我就應該連他一起揍。”
空蕩蕩桌面,有蘿蔔燉蝦,涼拌魚皮,海鮮清湯麵,還有一瓶橙汁。
我說:“我拋棄了海參鮑魚,名酒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