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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忙,他不想欠人人情。

說到底他們還沒有熟到可以幫忙不怕欠人情的地步。

所以說某人的路還很遠…

請客的地點就在學校食堂(窮酸狀捂口袋),這倒也不是丁朗小氣,而是這個點,學校門口那些餐館基本都滿了,時間也不早了,去其他地方吃估計回來都熄燈了,還不如就在食堂請客好了。

二食堂永遠是丁朗的最愛好嗎!

嗷嗷嗷雖然沒有糖醋排骨但是晚上有很好吃的香鍋!

打電話給宿舍其他人的時候他們紛紛表示“尼瑪你怎麼這麼晚才說請吃飯我們早就吃過了哼!”,所以最後,只有丁朗和黃子卿兩個人吃了。

學校食堂的香鍋又好吃又便宜——最起碼比起首都的誇張物價來說算便宜了…

點了一個牛蛙香鍋之後,丁朗才驚覺西裝革履的黃子卿跟這學校食堂有點不太配?

好在對方絲毫沒有嫌棄的樣子(?)只是拿著兩雙筷子看了半天,最後還是跑到旁邊水池自己又洗了一遍。

其實黃子卿只是在猶豫自己這麼做了會不會給對方一種“我很娘我潔癖”的壞印象。

事實證明,他這次依舊想多了。

丁朗很感激地接過他遞過來的已經洗過的筷子——然後果斷地跑到食堂師傅那邊讓師傅用開水又燙了一遍。

很好。

黃子卿心裡想,咱一樣潔癖屬性真是配~(≧▽≦)/~

黃子卿磨磨蹭蹭地吃完飯已經差不多快九點,又磨磨蹭蹭在303呆到十點二十,實在沒理由繼續待下去了,首都大學本科寢室可是十點半準時關宿舍門…於是他只能黑著一張臉走了,臨走之前丟給舍管阿姨一個“哼就是你拆散我和我真愛”的犀利眼神,搞的舍管阿姨那個小心臟是怦怦的跳,那顆沉寂多年的少女心又重新煥發出了活力。

撇開這些不說,熄燈之後,丁朗突然想起來要僱人的事情,反正現在也只是熄燈,大家都還沒睡呢,他乾脆直接問劉建偉和吳方超:“誒你們有認識什麼靠譜的人嗎?我那月餅攤子想僱倆人,不然一天到晚忙那個攤子我連遛八戒的時間都沒了。”

八戒適時地哼唧兩聲以示自己的存在感和兩天都沒人遛的委屈。

吳方超想了半天沒想出個人選來,倒是劉建偉憋了一分鐘憋出來一句:“我倒是認識…一對夫妻,本地人,就住我家飯館後面,跟我爸媽認識有十幾年了,挺靠譜的,最近那家的伯伯下崗了,正找工作呢!”

既然劉建偉這麼說,丁朗也就基本定下了僱傭的人選,過兩天等閒下來跟對方見個面,商量一下待遇問題就可以直接上崗了。

說實在的,做月餅也沒什麼技術含量,他做的月餅之所以能讓像蘇苑這樣的S市人都覺得好吃、正宗,一是因為自己腦海中那些鮮肉月餅的方子,有不少都有秘方,有製作的小竅門,二卻是因為,丁朗直接按照自己的直覺選定了調料的比例。其他月餅宗師的秘密和丁朗自己的直覺,使得現在製作出的鮮肉月餅在傳統的同時又獨一無二。

傳統的味道和製作工藝,因為調料比例細微的不同構成了差異,使得丁氏鮮肉月餅如此受歡迎。

但是,這種東西,只要稍微有點基礎,將調料配方告訴人家,人家就能做的j□j不離十。

和對方的見面地點就定在了劉建偉家的飯館,時間是星期六中午,宿舍其他人也跟著去湊熱鬧,更重要的是蹭飯。

那個姓陳的伯伯看上去五十多歲,憨憨厚厚,很是淳樸的樣子,丁朗見了他第一眼就覺著這人挺靠譜的。俗話說相由心生嘛,這人看上去就是個老實人,又是劉建偉推薦的,初始好感值就比較高。

陳伯伯的老婆倒是看著精明的。

幾個人坐在劉建偉家飯館的包廂裡聊了一頓午飯的時間,就定下了陳伯伯和陳伯母的待遇問題。

兩個人每個月三千塊加提成,上不封頂,他們做的多分的就多。

三千塊兩個人的月工資看著是低可實際上加上提成一點都不低,丁朗現在的攤子日收入可是破千的,這還只是一天賣三四個小時,除去成本也賺不少。按這個節奏,等中秋過去再開發點新東西賣,陳伯伯家兩人月收入破萬有很大可能。

本來丁朗想籤合同的,但陳伯伯不識字也嫌麻煩,反正認識劉建偉的爸媽,算是熟人,就省過了籤合同這輪。

當天吃完飯,陳伯伯和陳伯母就跟著丁朗先跑了農貿市場認識認識賣材料給他們的幾個商販,拖回一三輪車材料之後回到首都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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