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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他。喬燁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憨憨地笑了一下,又睡了過去。
“喬燁啊,先把澡洗了,我們換個地方再睡吧,這個是車庫,之前都租給別人住的,又髒又亂的。”陳鏡生忍不住再戳他。
“好,我們換個地方再做一次,換一個大一點的床,還要有席夢思的,不要這種硬板床,硌得我疼死了……”喬燁迷迷糊糊地說著。
陳鏡生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喬燁,腦子究竟是怎麼長的,怎麼跟常人就是不一樣呢。
陳鏡生於是想拉喬燁起來,誰知一動,喬燁身後,什麼東西流了出來,弄溼了本來就很髒的床單。喬燁臉上很尷尬,白皙的肌膚登時紅得像番茄皮,他咬了咬嘴唇,委屈似的瞪著陳鏡生。陳鏡生看他羞惱的樣子,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於是又舌戰三百回合,最後喬燁一把推開陳鏡生,厲聲道:“陳鏡生,你不是說要帶我去洗澡的嗎?你現在在做什麼?”
陳鏡生嘿嘿地笑了起來,衣衫隨便一裹,將喬燁打橫抱起,不管他在自己懷裡怎麼個張牙舞爪拳打腳踢的模樣,徑直出門,上樓。
“陳鏡生你放我下來,我又不是殘廢,你放我嗚……”
浴室門一關,嘩啦啦的水聲,霧氣蒸騰繚繞。
喬燁撲眨著迷濛的眼睛,粉紫色的嘴唇晶瑩柔潤得像花瓣。他有些羞惱地別過頭去,然後陳鏡生就不懷好意地靠了過來。
☆、Piece 36
陳鏡生的臥房很大,裝修得富麗堂皇,搞得跟宮殿似的。喬燁躺在柔軟的床鋪上,朝著天花板上懸垂下來花裡胡哨的水晶吊燈傻笑。這個陳鏡生,什麼品位啊。
對啊,他什麼品位啊,竟然對自己這麼一個傻瓜還執迷不悟。
忽然身體一陣劇痛,喬燁皺起了眉頭。本來就已經痛得不得了,又逞強跟陳鏡生翻雲覆雨了半天,現在真是動彈不得。還是陳鏡生髮現他已經不對勁,終於知道喬燁雖然動不動就齜牙咧嘴好像很怕疼的樣子其實卻是相當能忍受痛苦的。這一點也不奇怪,喬燁是個獵人,他是被訓練長大的,怎麼可能會一點痛都吃不起?於是陳鏡生髮怒似的停止,翻下床,給喬燁做粥去了。
做粥?真是個體貼的男人。
想起陳鏡生又心疼又怨怒的表情,喬燁一邊皺著眉頭一邊又笑了起來。他開始覺得陳鏡生可愛。
人就應該是這樣的嘛,有甜的地方就湊過去,有溫暖的地方就靠過去,忠實於自己的需要才是正確的。
何必要讓自己痛苦呢?喬燁想著。
忽然他感覺到房間裡有人,張望四周卻因為燈光昏暗沒發現什麼,但是確實是有人,有人的氣息。他不安地想支起身體,卻冷不防一陣劇痛不得不重新躺倒。
倒下去的瞬間他終於看見,拂動的窗簾後面,站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身影。
是之前帶走陳鏡生的老人,也是後來一直在欣賞他們做/愛的人。
“你是誰?”喬燁有些害怕,直覺告訴他,老人不是普通的老人。普通的老人不會像鬼魅一樣說出現就出現,而且躲在陰暗處一點聲息都沒有,就像不存在似的。如果不是經過訓練,喬燁根本不會覺察到他的存在。
“我叫矢野澤人,是鏡的養父。”矢野澤人說著,慢慢走近,喬燁終於完全看清楚他的樣子。
年紀在六十五歲左右,頭髮自然花白,身材縮水是衰老導致的,目光像刀子一樣銳利,行動起來氣息很淡,是個無聲無息的人。
矢野澤人的中文說得彆扭,喬燁聽起來有些吃力,但還是聽明白了。
喬燁知道陳鏡生有個沒有血緣關係的日本父親,既然老人這麼說,那麼面前這位就是陳鏡生的養父大人了。
想必是養父大人看見自己的養子跟男人混在一起做這樣的事情相當不爽吧。
喬燁在唇邊綻開一個嫵媚的笑,嬌聲道:“鏡生的生活習慣父親大人不會還不知道吧?”微微一動,原本蓋在肩頭的被褥滑了下去,露出喬燁白皙的肩膀,上面愛痕遍佈。
矢野澤人看著他,眼睛微微眯了起
來,忽然道:“你是Datura。”
“Datura?”相當熟悉的一個名稱,喬燁電光火石般記起Alan的話,他身後那支妖嬈的黑色花朵,名字就叫Datura。
“你到底是誰?”喬燁驚懼地問。
“我是Phantom。”矢野澤人微笑起來:“你是Datura,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另一種,叫Dragon。我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