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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就高興起來,然後心情舒暢地跟趙哥說了。
趙哥面無表情起來,“嗯,盛音在冬青市確實沒有產業,但東面不遠的天使之城那邊,有一個海灣還有兩個小島,都屬於盛音。其實,盛音幾乎所有的房產,都是靠海的,次些也必須靠湖,歐羅巴那邊的幾個歷史悠久的古堡,就是這種情況。完全不毗鄰任何水體的房子,只有燕京那一處,如果不是工作需要,盛音可能都不會買吧。”
燕京的那個……
席維有些呆滯,就因為周圍沒有江河湖海,所以嚶嚶魚才弄了個三層樓高的大水缸住進去麼,原來,燕京的那棟樓,才是最簡陋的啊。
這條窮奢極欲的魚!
他既然這麼親水,幹嘛還上岸呀,是不是全世界只要看得上眼的海邊水邊,他都要買下來啊?還包括了島?
奢侈,太奢侈了,席維現在,已經連羨慕嫉妒恨的力氣都沒有了,只餘深深的虛脫感。
大狗倒覺得挺正常,窮孩子小弟真大驚小怪,別管是什麼國,至少嚶嚶是國主的,排場大了些,完全可以理解。沒看電視裡演,那些沙漠地區小國的國王,老婆數量都是按百的單位來計算的麼。
嚶嚶買再多房子,只要房子裡面不是每個都住了一個女人,它就覺得,這沒什麼大不了,嚶嚶並不是犯了原則性的錯誤。
感到大狗的想法,狗小弟腦補了一下被眾多美女包圍的嚶嚶魚,一個沒忍住,噗一聲笑了出來,拜託,不管人身還是魚身,他都想不出,有長得比虞盛音更好容貌的了。
那麼被美女包圍的他,到底是美女取悅他,還是他來取悅美女呢?
想想看,那些美女見到他,就花痴地湊過來,這裡摸摸那裡蹭蹭,時不時還咬咬魚鰭,真是不要太開心好吧。
大狗心說,只有你才愛咬魚鰭,人家美女好端端的,咬嚶嚶做什麼。
席維撓撓頭,爽快承認,他就是喜歡咬清涼解渴的大魚,有什麼不行的呀。
大狗開啟加長凱迪拉克的小冰箱,給小弟倒了杯青檸汁,示意他喝這個,至少在有外人在場的時候,不要動不動就去咬音音。
尤其當人家明明看起來像個人的時候。
席維捧起果汁,乖乖喝著,不東想西想了。
趙哥坐在對面,瞅著他倆,面色十分古怪,“你們……是不是在進行著什麼無聲的交流?”
狗狗竟然知道小席渴了,還倒果汁給他喝,話說,要不要照顧得如此自然啊,一般情況下,飼主和寵物的關係,不應該正好反過來麼。
席維和大狗都無辜地看著他,那水葡萄般的兩對眼珠,簡直一模一樣。
趙哥捂住臉,覺得自己的世界觀,有些崩潰的趨勢了。
到達酒店,在總統套房中睡了幾個小時,上午十一點鐘,執導“深藍”香水廣告的米國二貨導演來拜訪了。
同行的,還有一名白髮白膚,高挑纖細,百合花般亭亭玉立的男子。
說他亭亭玉立,真的不是誇張,這個男人,面板白到幾乎透明,雪色的花瓣一樣,他面板下薄薄的青色血管,就是花兒葉瓣上的脈絡,尤其難得的,是他身上若有若無,散發著奇異的魅香。
這使得他一進門,直是讓人覺得,像看到了一棵會行動的巨大百合花一樣,引人至極。
當然,還是有生物比較不待見這朵嬌花的,大狗當著人家的面,大大打了個噴嚏,仔細看了一眼這個香風襲人的男子,屁股一扭,尾巴一掃,絲毫不給面子地躲到涼臺上放風去了。
白髮男子優雅一笑,“看來我今天選的香水比較失敗,不被狗狗喜歡呢。”
席維呵呵一笑,詢問地望著二貨導演。
那個二貨趕緊介紹,“這是秀蘿·威洛思,‘深藍’香水的調香師,也是我在耶魯時認識的朋友。”
姓威洛思?
原來是世界頂級香水世家的人,說不定是那家的大少爺呢。
席維趕緊捅捅虞盛音,叫這個傢伙清醒一些。
虞天王懶洋洋地睜開眼,“你好啊,香水賣得怎麼樣?”
秀蘿威洛思一愣,“不好意思,我並不直接負責銷售。”
“哦,那你來看我幹什麼啊,我還以為是廣告的宣傳效果不錯,所以你特地來見見主角,表達一下喜悅之情呢。”
秀蘿淡淡蹙起眉峰,但還是有禮貌地笑笑,“我確實是來表達喜悅之情的,但並非因為經濟上的原因。虞先生是我所見過的,與深藍香水最為契合的人,秀蘿還從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