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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跑了,英勇赴死,就和戰爭年代中,真實的英雄犬一模一樣。當然,影片中的青皇是為了救人自願跑的,思想覺悟上面,已經超過了真正的青皇。”
薩其馬氣得手都開始發抖,“你們給的資料上不是說,參演的青皇,是現實中的退役犬王嗎?它在履行軍人職責時救了多少人?不用你去拍攝,它本身就是英雄犬,怎麼會比不上你虛構出來的形象!”
嚴授綱一愣,“它現實中的具體功勞,這個我倒不清楚,也許不小吧……所以,我當初才跟他們講,為了減輕狗的痛苦,務必要一次性把它炸死,不可以來第二次,必須保證讓狗一下子完掉。”
“你這樣講,是覺得自己的做法很人道?”
“是啊,軍犬基地的領導說,它是一條退役的軍犬,已經很老了,我那樣做,算是安樂死吧,它為人類服務也很盡心了,應該被感激,我們能做的,就是讓它最後的時刻,可以很快結束痛苦。”
“你的血,是冷的麼。”他竟說出這種話,薩其馬先生只覺得整顆心都涼透了。
為人類奉獻一生的下場,是安樂死?哈,多麼體貼的感激!
“這就是個取捨的問題。”
受到指責,嚴授綱好像有些委屈,不明白為什麼這個老頭就是聽不懂話呢。
他拼命說出自己心底的道理:“為了藝術,沒有舍哪有得,我也不忍心啊,但是舍了,觀眾被感動了,效果就達到了,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得,這就是金學院獎。”
軍犬的生命,觀眾的淚水,都是為了達成他要的效果,這些統統不過是他的登天梯。
Give and take,原來還可以這樣理解。
捨得,捨得,舍了狗,成就了你今日的輝煌。
“FUCK!”薩其馬老頭高高比出中指,叫所有的攝像機所有的人都能看見。
一個壯實的動作明星再也忍不住,抄起手旁的礦泉水瓶子,就往頒獎臺上砸了過去。
“藝術不是殺生的兇器!”
這就像一個訊號,滿場電影領域中最為頂尖的名人巨鱷,突然化身成為市井暴徒,抄起手邊所有能夠摸到的東西,鋼筆、手機、墨鏡、高跟鞋、點心、唇膏……可惜沒有臭雞蛋和西紅柿。
他們奮力往嚴授綱投擲東西,伴隨來自各個地區的方言國罵,聲勢浩大,轟轟烈烈,誓要將那個人渣砸個頭破血流不可。
電波無情地將這一幕幕,送到全世界觀眾的眼底。
頒獎典禮成為了一場名副其實的鬧劇,荒唐交織了悲涼。
讓人欣慰的是,最後的集體暴動,還是向人們展示出了名為良知的希望。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反覆斟酌著寫,不知道低燒狀態下有沒有寫出想要表達的東西,本來還想病好了再寫,可是病一直不好,咱實在等不及了
文中某些jp說辭出自真人之口,知道的同學心領神會
俺還在生病,不知是不是要變成喪屍了,一直髮燒,這幾天先盡力隔日更,等俺戰勝喪屍病毒後,就繼續日更,抱歉大家了╭(╯3╰)╮
體貼
肉屍們抓著男人一動不動的身體;高高舉起;一個接一個,將他傳遞到洞窟深處去;好像在進行一場詭異的獻祭。
桐秋城直勾勾地瞅著黑沉沉的洞頂,如同一具沒有思想沒有靈魂的木偶;唯一還有些活氣的地方;就是他軟軟垂下的右手。
手中,抓著從瓜瓜那裡拿來的手機,手指,艱難地一個個;按下那行深刻到骨頭裡的電話號碼。
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感覺不到血液的流淌;感覺不到一絲一毫力氣,他正在逐步喪失對身體的控制能力,手指,僅僅是被強大而孤注一擲的意念,在機械地驅使。
電話,撥出去了嗎?
應該有吧。
可為什麼沒有聽到嚴導的聲音呢。
他接電話了嗎?
好像沒有接。
嚴導也許是因為不認識這個號碼,才不接電話的吧,並非因為這電話,是來自於他的緣故……一定是這樣的。
可是,他想跟嚴導說說話,怕不說,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如果那次不愉快的爭吵,真的成為了他們倆之間最後的交談,那麼他就真的,死都閉不上眼。
最後一次,能不能再讓他和嚴導講講話,哪怕一句話也好……講完了,他也能放心的走。
“看看吧,僕人們給我撿到了什麼,哦,一隻火辣辣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