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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麼時候結成統一戰線的啊,好啊,飛飛哥,你胳膊肘向外撇啊。”香平不服氣地叫道 。
“廢話,往裡面撇,你手上拿著刀,那不是在自裁。”我也幫了飛飛一句。
“好,今天我認栽了,你們兩個二打一,不和你們說了。等你們兩個分開就小心一點。”香平不得不 服輸了。
中午忙完以後,我人都快散架了,可能昨天喝多了,再加上長時間沒有站後臺了,手也有些生疏了。 林老闆叫我們吃飯的時候,我一動也不想動,勉強坐在桌上,林老闆還拿出一瓶酒來,笑著對我說:“江 總,這是你昨天放在這裡的酒,今天和老白把它喝了,麼樣?”我知道他是在聊我,現在不要說白酒,我 只怕連啤酒都不能喝了。我苦笑著搖搖頭,一桌人可能都見過我昨天的醜態,看到我今天無奈的樣子,都 是哈哈大笑。
我不想就我醉酒的事的和他們糾纏,就問林老闆:“你有麼事找我?”她看了看一眼桌上的人,一副 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這是不好在桌上說,但我更急切地想知道答案,就走進包房裡,她也跟了進來 ,“鈴子,給江總倒杯茶進來。”我一邊喝著茶一邊聽她說事,“江總,幸虧你沒有接我們這邊餐館,昨 天老付的一個同事告訴我,明年開年這裡就要拆遷了,我想你現在和他們也熟,幫我問一下,看什麼時間 動手?我也好有個準備。”
我一聽這句話,心裡一驚,倒不是什麼慶幸,而是我開始有些擔心,剛剛理順的生活秩序又要被打亂 ,她這裡一拆遷,飛飛和香平肯定又要重新找地方做。我的思想有點走神,女老闆看到我這副心神不寧的 樣子,問道:“江總,你麼樣啊?”我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掩飾道:“沒什麼,我在想一個問題。” “麼問題?”“你們家老付的這個訊息準不準?”其實我想了屁問題,只不過我的一句推詞而已,聽到她 窮追不捨,我急中生智答了一句。
“千真萬確,是昨天另外一個專案的經理喝多了說的,那個專案經理在這家公司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是哪個經理?”“就是那個在桌子上一直和你稱兄道弟的沈經理。”是他,提起這個沈經理,我有些 印象了,一副矮矮墩墩的模樣,說他在這家公司手眼通天,我還真不相信,不過這事雖然是林老闆的事, 但是也有我飛飛的利益在裡面,我決定元旦過後還是去問一問,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也好早作安排, 就答應了她。
出來後,我勿勿地吃了點飯就準備回家,飛飛攔住我,對我說:“今天晚上香平要到我們那裡去,我 跟他晚上不在這裡吃飯了,你回家去買點菜。”“麼樣,你們還準備打病老虎?”我開了句玩笑。
“你還是病老虎,在我們面前,你就是一個死老虎。那天是哪個喝輸了叫哥哥啊?”飛飛也笑起我來 了,我們最近是越來越隨便了,這也是我想要的結果。
“那晚上我來不來接你們?”我問了一句。
“算了,你不來了,就我們兩個人,我們坐公汽算了,也方便。”“香平那個如膠似漆、如花似玉的 鈴子不一起來嗎?”我有些驚奇。
“她不來,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我讓香平讓給你咧?”飛飛笑著看著我。
“我不敢要,你自己找香平要過來,你自己留著玩吧。”我也開了他一句玩笑,這時我們倆都遠遠地 看見香平走了過來,我們一起大笑起來,他還不知道我們笑些什麼,也跟著笑,看到香平不知所措的笑容 ,我們差點笑得背過氣去。
晚上飛飛和香平如約回來,我早做好了幾個菜等著他們,經過昨天的折騰,我不敢再放肆了,就買了兩瓶 乾紅和一瓶白酒,準備他們兩人喝點白酒,我喝點乾紅。在桌上,他們也知道我昨天喝多了,沒有勉強我 ,他們兩人把白酒分了,我倒了一杯乾紅陪著他們慢慢喝、慢慢聊。
“江哥,明年林老闆這裡準備麼樣搞啊?”香平首先說道。
“你還叫他江哥,叫小峰,他應該叫我們哥才對,你是不是喝多了?”飛飛說道。
“是的哦,那天是他喝輸了,今天如果不服氣,我們再來。”香平聽飛飛這麼一說,嘴裡馬上也沒有 正經話了。
“我真是交友不慎,跟你們這兩個心如蛇蠍的人坐在一起了。好,你們兩個今天有狠,兄弟我認栽了 ,哪天我一定會找回這個場子的。”我也笑道,他們兩人都笑了起來,2005年元旦的夜晚是如此的幸福。
“說正經的,林老闆明年是麼樣打算的,我們也不好問她,你和她熟一點,就幫我們問一下,其實我 們還是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