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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倒出來怎麼能夠放倒咧?”香平看來喝得有點高興了,畢竟這小子這段時間來春風得意,然後 有些得意地望著我說:“今天這樣好不好,江哥你服不服輸?”他的舌頭好象有點大了,我不解他的意思 ,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好,那你的酒,我和飛飛哥分了。”說著把我的酒往飛飛和他的杯子裡勻了勻 ,他現在顯然還是清醒的,還知道飛飛的酒量不如他,他給自己倒多一點,然後嚷道:“老闆,拿瓶啤酒 來。”
啤酒就象潤滑劑,我的思路進一步開闊,接著剛才杜撰的故事,展開說了起來,而且說得有鼻子有眼 的,把那個李副指揮長怎麼以勢壓人,怎麼強迫我超額供貨,又不跟我結帳等等,絮絮叨叨地對著這兩個 帥哥說了起來,我這方面還真是接媽媽的代,可以絮叨個沒完,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萬萬沒有想到, 飛飛把我今天的話聽到心裡去了。
就在我要第三瓶啤酒的時候,他們的白酒也喝完了,但是酒興都還沒有減,“你們還拿點啤酒漱個口 ,麼樣?”我先徵求一下他們的意見。
“算了吧,明天還要上班。”飛飛顯然還沒有失去理智,但香平不答應,“明天有麼事,該切的切, 該片的片,江哥這段時間難得到我們這裡來一回,就陪他喝一下咧。”香平既然這麼說,飛飛也不好拒絕 ,我看到那個酸菜魚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又上了一份,讓多放一點酸菜。那天酒喝得很高興,到後來,又 是香平先發動戰爭,他對著我說:“江哥,其實你還是蠻脆弱的啊,那點小事,值得你那樣大哭嗎?你在 外面當老闆當慣了吧,受不得委屈吧?”原來他是這樣理解我的,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這樣酒後真言般地 評價我。“來,今天我和飛飛教你麼樣在外面做人?”這還是一件好玩的事,他教我怎麼做人,這本身就 有點搞笑,我倒要看看他下面有什麼套路。
“你今天自己說是不是喝輸了?”香平的舌頭更加大了,要是平時我是死也不會認輸的,但是今天我 想看一看這個帥哥到底有什麼套路,就點了點頭。
“點頭不行,要說。”看來這個帥哥是真的在教我怎麼受委屈,他兩眼有點發直了。
“是的,我今天喝輸了。”我就配合一下這個帥哥。
“說,你和哪個喝酒喝輸了?”他有點不依不饒。
“我和你喝酒喝輸了。”我現在還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通常象香平這種會喝酒的人酒喝多了 ,他的思路比平時要開闊的多,這我深有體會。
“還有咧?”香平衝飛飛看了一眼,那意思很明確了,我又沒有喝多,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還有飛飛。”我說。
“錯了沙。”“錯了,麼樣錯了?”我丈二的和尚,有點摸不著頭腦。
“你先把這杯酒喝了它,我再告訴你。”他還賣起關子來,要是在外面,這就是要我喝酒的套路,但 今天不同,今天是他要教我做人,我太想看到他下面的招了。
我就把那杯酒一飲而盡,我又沒有喝多,到現在我也才五瓶而已,下步就看這個帥哥的招數了。
“唉,這就對了,你說,我是不是你的柺子(武漢話,意思是哥哥)?”“麼事啊?!”我有點吃驚 。
“你剛才說你喝輸了沙,喝輸了那還不小一些,叫哥哥。”香平一邊說,一邊還用手打了我一下。
這有點強詞奪理了,我就和他爭辨了幾句,他就說:“麼樣,這點委屈都受不了?”這句話倒噎得我 無話可說,原來他在這裡等著我。反正是開玩笑,我就笑著叫了一聲哥,他得寸進尺,非要我叫他香平哥 才行。我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在我身上找鈴子的感覺,就再滿足一下他的虛榮心,叫了他一聲“香平哥。 ”飛飛在旁邊滿臉醉意地笑著看著我們倆。哪知道香平又進了一步,指著飛飛對我說:“飛飛哥是我的哥 ,你應該麼樣叫他?”我被他整得沒有話說了,就又對著飛飛叫道:“飛飛哥。”“唉,這就對了,記倒 啊,以後只要是我們喝酒,你就要叫我們哥,聽倒沒有?”這句話還真是讓人有點哭笑不得。
今天這個故事的代價不小,首先被這個帥哥教導怎麼做人,然後又在他一步步的套路之下,被他引入 甕中,被擠兌著叫他哥,而且是當著許多不認識的食客面前,叫這兩個比我侄子大不了多少的小子哥哥, 真是丟臉,用句武漢話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