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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時我堅信我們會在一起的。我們在寂靜的東湖邊喁喁私語,交流著 我們的思想和靈魂。
“飛飛,我們這樣你會不會後悔?”“沒有什麼可以後悔的,我覺得我們這樣也沒有什麼。”主角這 樣的態度太讓我欣喜了,也更進一步加強了我的信心。
“飛飛,你會結婚嗎?”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他也許在思考,我們有沒有未來,他的家庭,他的家人,這個絞殺人意志的社 會習俗都不會允許我們有未來,他們只能接受一個我們不能接受的,各自的未來。他沒有回答是對的,這 說明他還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至少說明他沒有敷衍我,討好我。他的思考是這個社會強加給他的,如果 沒有這個吃人的社會習俗,他也許會接受我。他的沉默是他的思考,至少他也在猶豫,他一時無法知道自 己的性取向,他不能確定他和我的這種曖昧是一時的生理需要,還是長時間的愛情結果。他的猶豫說明我 還有爭取的可能。
我的話題起得太沉重,也太沒有現實意義了,我嘆了口氣,正準備換一個話題時,他毫無邊際說了一句, “小峰,這都是命。”原來我們在思想上竟有如此相似之處,我們都不太喜歡浮躁的東西,我們更深沉地 執著於平淡。我們的腦海裡總有一些宿命論的東西,在執著地追求理想的同時,我們更相信命運的控制。 婚姻,也許這個社會和家庭會強加給我們,我們的抗爭也許毫無意義,我們甚至不敢想象我們的家庭和親 友得知真相後的錯愕與悲痛,我和他都不是隻對自己負責的人,我們甚至在對待自己的問題上還不如香平 。
如果婚姻最後一定成為我們的選擇,我們寧願相信命運的契機,這也許就是他說的這就是命的全部思 想活動吧。這個問題也同樣困惑著我。既然這個問題無法解決,那不如我們共同選擇命運的契機到來之前 的朝朝暮暮吧。在這些朝朝暮暮裡,我同化著他,他也同化著我,以至於我現在總有一些淡淡的憂鬱,連 香平有幾次都說我變得和飛飛一樣了。秋意最動人,秋最容易引發人的悲思,何況是在這樣一個秋意濃郁 的深夜,兩個同樣憂鬱的人談論著一個無法預見未來的話題。
我決定還是另起一個話題,他現在最關心的除了我就是他的家人了,我就從此入手吧,“飛飛,你媽 媽的身體現在麼樣?”我想他媽媽的手術很成功,加上又經常勞動,身體雖然瘦弱,但不柔弱,只要營養 跟上去,應該術後恢復得很好的。
沒想到這個話題也引得他連聲嘆氣,“哎,媽媽現在精神不大好,總是著急還錢的事,我也沒有辦法 跟她說。”“那我哪天去幫你勸勸她,麼樣?”我毛遂自薦。
“也行,不過你說話注意點啊。”“我曉得的,未必你還不放心我?”對於我的口才,我十分自信, 他看著我也憂鬱地笑了笑,這個笑容把這個本來秋意十足的湖畔,攪起一團曖昧的春色來,我迎著這曖昧 的春色,想去吻他,他卻把我推開了,“不早了,快點回家吧。”他可能還在剛才的憂鬱中,我也不好強 求,只好戀戀不捨地站起來。他揪住我的鼻子搖了搖,“你個小壞蛋,又在勾引老子,看老子回去麼樣收 拾你?”
晚上人車不多,我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回了家,他卻渾然忘記了要收拾我的諾言,倒在床上就準備 睡覺,我要提醒他,免得他成了一個說話不算話的小人,“老大,你不是說要收拾我的咧,小的奉命來到 ,請指示。”他一下就笑醒了,一把將我按在床上,對我說:“你還真有點賤咧,老子都搞忘記了,你還 記得,是不是發春了?”在自己的愛人面前沒有什麼面子,就對他點了點頭,他殘酷地笑了笑,“老子冒 得興趣,睡覺。”
我跪在床邊,一邊搖著他,一邊笑著求他:“就一次,好不好,飛飛,就一次。”他笑著掀開被子, 原來他也是假睡,在被子裡偷著樂,笑著對我說:“那就這一次,你以後動老子試下看?”
我們做愛了。我光著身子給他衝牛奶,把牛奶遞到他手上時,他打了打我的屁股,“我要洗澡,快去 放水。”把水放好後,他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裡,我去幫他拿內褲時才發現,他前兩天換下來的衣服還沒 有洗,兩條內褲都是髒的,這怎麼辦,他沒有內褲換怎麼辦,我在洗衣機面前急得要死,他一定會說我沒 用的,說不定還會生我的氣。
就在我著急得不行時,他卻在衛生間裡叫了起來,“小壞蛋,快點把我的內褲拿來。”我最後急得沒 有辦法,我想只能把我小一點的內褲給他將就一下了,我開啟我的內衣褲抽屜,一條熟悉的紅色映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