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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尉遲白和玉臨風並沒與去太遠的地方,而是在一年的年末選擇去了北京,擁擠程度可想而知,什麼事情都說開了之後,兩個人都放下了沉重的精神壓力,在人擠人的北京街頭,靠的很近。
玉臨風拽拽尉遲白的袖子,“好想忘掉這些年的不愉快,回到之前的我們,你還記得那一年我們倆為了看話劇來北京嗎?”
尉遲白笑起來:“怎麼不記得,那個時候,我們還是學生,你這個臭孩子,就因為找到不到事先預定好的快捷酒店,就在大街上發脾氣,你知不知道我幾次忍不住向在大街上就打你的屁股。所以說,不用一味地懷念過去,現在也很好,至少你變得成熟懂事多了,不會隨便使大少爺脾氣。”
“還說我是大少爺,你才是大少爺好吧。”玉臨風直接吐槽。
其實尉遲白家裡是做開發商的,也就俗稱的甲方,而玉臨風的家裡是施工公司,就是所謂的乙方,由於都在J市,兩家常有合作,說到底,玉臨風的爸爸玉剛還要看尉遲平的臉色吃飯。
尉遲白笑起來:“那我的玉小少爺,你希望我陪你去哪啊?”
“我還要去南鑼鼓巷。”
“好是好,不過估計會被擠死,能問一句親愛的你,為什麼對這個地方這麼情有獨鍾嗎?”尉遲白隨口一問。
“哼,不告訴你。”其實上次來的時候,玉臨風在南鑼鼓巷上的一個占星師那裡佔了一卦,當時占星師說他們之後會有不愉快,會短暫分開一小段,甚至他會使用一些手段來維護這段感情,但是當時正處於甜蜜期的玉臨風沒有相信,可是,之後幾個月就發生了與楊舒凡的事,然後一切似乎都按照佔星師的說法發生了。
兩個人到了南鑼鼓巷的時候,看見人山人海,尉遲白忽然笑了起來,玉臨風不解:“忽然笑什麼?”
“我笑我們兩個大傻瓜,為什麼要坐大晚上才到的車的,然後一下車就直奔這個能擠死人的地方,來。”說著拉住了玉臨風的手,擠進了人流之中。
身邊都是人,似乎沒什麼人看見兩個人牽在一起的手,也或許是他們看見了,但是並沒有覺得異樣,不過,即使有異樣的眼光也無所謂,尉遲白也不會在乎。
一路上身邊的美食層出不窮,可是玉臨風一直都興趣缺缺,望向前方,尉遲白忍不住問:“怎麼了,在找什麼?”
玉臨風又望了望,才開口:“就是,我們上次來,我不是在這裡找一個占星師嗎,我還找她佔了一卦的?”
尉遲白點頭示意自己有印象,玉臨風繼續說:“我想再找她站一卦,她上次算得很準的。”
尉遲白笑起來:“你以前都不信這些的,上次與其說是去占卦,不如說是走累了想找個地方坐一會,這次怎麼會特意想要找她呢?”
“我,上次她說的話我都沒有往心裡去,後來,事情才會演變成這樣,這次,她說的話,我都會聽,然後謹慎地面對和處理,然後我們一定就能好好的。”
“傻瓜,你不需要這樣小心翼翼,之前我們的問題不是因為你沒有聽占星師的話,而是因為我們有什麼話沒有都說出來,才會出現的,以後無論有什麼事都說出來就好了。”
正說著,玉臨風的手機響起來,來電顯示是“爸爸”,玉臨風的臉色明顯地變了,尉遲白察覺到了這個變化,但是沒有說話。
玉臨風接通電話:“喂,爸。”
“你那邊怎麼那麼吵,你現在不應該是早上嗎?”
玉臨風看了一眼尉遲白,尷尬地回答:“是啊,我在操場上,所以有點吵,爸,晚點我再打電話給你。”
草草掛了電話,玉臨風握緊了尉遲白的手:“我想起來,雖然我再也沒有騙你的事,但是有一件騙了家裡的事,畢業這三年我一直說我在美國。”
“所以,你家裡這些年才一直沒有出現在我們的生活裡是嗎?也就是說他們還不知道我們的事?”尉遲白平靜地問。
玉臨風卻激動起來:“尉遲,我不是不跟他們說我們的關係,你別生氣。我只是一直擔心著我們自己的生活,而我爸媽很難溝通,我沒有精力去跟他們周旋,所以就說我出國了,又不讓他們經常跟我聯絡。你也知道,我爸媽是大老粗,又忙於自己的事業,□□不暇,所以什麼都沒有懷疑。可是,你放心,我會跟他們說的,我回去想一想,該怎麼說,馬上就跟他們說清楚。”
“乖,你冷靜點,你不要老是擔心我會生氣,你沒說也不是什麼壞事,其實我早就知道,只是沒想單你這個小壞蛋,居然扯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