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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為什麼每次都讓我無比悔恨決定從此放棄時又忽視我的醜態,給我齷齪的念頭一線希望?”這樣的想法衝破了我的內心,但還是沒有衝破我的喉嚨。
“我們比賽,看誰先游到對岸。”說著他先遊了出去。
回頭看時,我還站在原地,所以他又折了回來。
“我姐要結婚了,”他站在我面前“可能的話就定在元旦。”我還沒明白他怎麼突然就說起這些了。
他在水下拉我的手,示意我和他一起遊,“我姐夫……叫鬱飛。”
天吶,我近乎崩潰的神經終於等到了解放。“安,你為什麼總是開一些讓人窒息的玩笑?”我在心裡這樣抱怨著,喜悅之情差一點就呈現在臉上了,然而我還是裝糊塗地說“好巧啊,竟然和你女朋友一個姓。”
“操,”他的笑顯出無奈,“你比我還沒勁。”
說完他給了我一個奇怪的微笑,放開我的手獨自遊開了。之所以說那個微笑奇怪,是因為他的眼睛要極力掩飾著什麼,而他揚起的嘴角卻洩露了那個秘密。
我於是又一次追隨他的方向游去……
第十一章
四合院要拆遷的訊息歷經一年多的傳言方式,終於付渚於白紙黑字的一紙文書。小區就建在幾百米之隔的地方,那裡最早是一個不規範的菜市場,郭姨還在那裡賣過煎餅。
搬家了,我在5層,安在3層。幸好,我們還在同一個樓裡。
“院子明天就拆了。”一個週三的傍晚,安把電話打到了我的宿舍,這是我上大學一年多來,他第一次打電話給我。
“這麼快?”我感到不捨,自從搬離那裡以後,我一直懷著留戀的心情,所以我曾告訴安,院子要拆的前一天我說什麼也要回去看看。
“我也是剛從我媽那兒聽說的。。。”他聲音裡有說不清的無奈。
“你在家裡?”我問他。
“恩。”他幽幽地應和。
“我們去院子住一宿吧?”我提議。
。。。。。。
到達院子時已經將近8點,每間房的牆上都赫然寫著紅色的“拆”,不知不覺讓人想起電視裡反映文化大革命時的鏡頭。看了讓人生畏。
安坐在西屋的臺階上,見我來了只是站了起來,並沒有別的動作 ;。
“不會吧,連電都掐了?”我們走進屋裡才發現燈不亮了。
“明天就拆了,肯定早就斷電了。”他好象早就知道似的。
“看來咱們要過回原始人的生活了。”我故意這樣說想緩解沒電帶來的沮喪。
“你從學校直接來的吧?”他突然問我。
“是啊,怎麼?”我覺得他問得奇怪。
“那我們不只沒電,連枕頭和被子也沒有。”他挑釁似的看著我。
“我還以為你會從家裡帶來。”我有些埋怨地說。
“我怎麼拿啊?我要說回老屋住,我媽肯定以為我瘋了。”
“那你怎麼和你媽說的?”
“我說回學校。。。”他低著頭,聲音很小。
周圍太暗了,我看不出他的表情,所以我猜不出他的心情。然而在這種黑暗中,我卻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力量鼓動著我,讓我有勇氣去和他靠近。。。靠近。。。直到感覺到他的呼吸。。。
“安,”我的手不自覺地拂上了他的臉“你不是在實習,很久沒回學校住了嗎?說謊技術還是沒有長進。”
我的手感覺到他在笑,“江南哥,你在諷刺我嗎?”
久違的稱呼再次透過他的聲音表達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全身燥熱起來了。我有點害怕,不知道在這片黑暗中即將發生些什麼,也不知道將來面對我們的究竟是些什麼。
“我們在哪個屋睡?”我為了使自己平靜下來,不至於犯下悔恨的錯誤,趕緊拿開了手,換了話題。
“恩?”顯然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哦,我剛看了,只有張奶奶的那床還能睡。”
。。。。。。
已經不記得上一次一起躺在一起是在什麼時候了,時間太久了。此時,硬硬的床板,薄薄的一層海綿墊子,沒有枕頭。雖然很不舒服,但卻因為和安在一起,感覺無比愜意。
“都賴我一時興起,想了這麼個鬼主意。”我想找話說,因為安一直很安靜地背對著我。
“沒有,你不說來,我也想來。”他淡淡地說“畢竟住了這麼久,拆了會不捨得。”
然後,我們又都沒話,聽著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