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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功夫,懷裡的小寶貝就被他爹抱走了,陸老爺子有點氣急敗壞地,朝著陸澤銘的背影說著,“陸澤銘你別走啊,這孩子他媽是誰啊,你還沒說這孩子是怎麼來的呢!”
陸老爺子對著陸澤銘的背影說了半天,陸澤銘愣是停都沒停,陸老爺子被陸澤銘這個脾氣氣得肝兒疼,只能站在原地跺腳,完全忘了這個脾氣到底是遺傳了誰。倒是果果趴在陸澤銘的肩頭偷偷露出頭來,咧著嘴笑著,然後朝著陸老爺子擺了擺手,奶聲奶氣地說,“太,太祖父再見。”
陸老爺子連忙也伸手跟小寶貝告別,一激動,眼眶都溼了,陸老爺子看著陸澤銘關了門,轉過身來默默地抹了抹溼潤的眼角,本來都一把老骨頭等死的年紀了,還能親眼看著自己的額曾孫子,怎麼能不感慨呢。
陸老爺子嘆了一口氣,踱步到了房子的裡面的一間屋子裡,屋子裡面的裝飾得很是素雅,潔白的牆壁基本上就沒有裝修,正中間的桌子上端端正正地擺著一張照片——那是陸老爺子的妻子,陸澤銘奶奶的遺像。
陸老爺子嘆了一口氣,然後慢慢踱步到自己妻子的遺像面前,看著照片上人的臉說:“唉,看來老頭子我是真老了,管不了了,你說,是不是我從小把澤銘逼得太緊了……或許,是我做錯了,他喜歡誰在一起,就讓他自己決定吧,雖然是個男孩,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當年也不是揹著你爸媽跟了我……”
這一天陸老爺子一下午都坐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對著自己已經逝去多年的妻子不停地絮絮叨叨,完全沒了平日裡在別人面前那些個首長的形象,就像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老頭,也有自己難得一見的喜怒哀樂。
一直到回到陸澤銘郊區的房子裡,果果還是讓陸澤銘抱在懷裡進了門。自從那天開始,陸澤銘算是徹底把“往死裡寵”這個原則貫徹到了底:早上,果果一醒過來就一定要摟著陸澤銘的脖子要一個親親,陸澤銘親手給他把衣服穿好,然後再被抱著去洗漱,陸澤銘親自上陣,給自己的小寶貝洗臉刷牙,然後抱著下樓吃早飯。這還只是一個早晨,平時只要是出門,能窩在爸爸懷裡就窩在懷裡,實在不行也要一步不離地拉著手。要是陸澤銘的部下看見自家上級的這副樣子,絕對能大跌眼鏡,陸少將,您對待士兵的那股子嚴厲勁兒呢?怎麼到了這一點都沒有了呢,從小就這麼嬌慣小孩子不好吧?
可是估計就算有人看見了也不敢問,誰讓這小寶貝是人家的親兒子,心頭肉呢?
果果被陸澤銘抱到了沙發上,由於個還太矮,夠不到地,兩根小短腿就在沙發前面蕩啊蕩啊,陸澤銘拿果過果果最喜歡的小黃雞的拖鞋給他穿上,看著果果不說話,就問道:“怎麼了?”
果果的小手抓著陸澤銘的手不停地在他的手心划著,然後慢慢吞吞地說:“我想哥哥……”果果說著說著笑臉就耷拉下來了,陸澤銘一看自己家這小寶貝怎麼這麼喜歡哭啊,就趕緊抱在懷裡哄,然後笑了笑說,“告訴果果一個秘密,但是果果要向我保證知道了不許哭。”
果果被陸澤銘口中的這個“秘密”吸引了心神,立馬很好奇地看著陸澤銘,陸澤銘一看小寶貝臉色終於好了,才慢慢湊到他的耳朵邊兒上說了一句,“果果你知不知道……哥哥其實就是‘媽媽’……”
果果聽到陸澤銘的這句話小嘴巴立刻就變成了“o”型,然後他的低下頭想了想又說立刻反駁回去,“不對,爸爸勸我,哥哥和果果一樣,明明是男孩子,怎麼可能是‘媽媽’呢?”
陸澤銘一時之間竟然被果果說愣住了,顯然他低估了自己兒子的智商,但是果果現在年齡這麼小他又沒法跟他解釋他確實是他跟夏木生的這個事實,只能無奈地在果果的臉蛋上親了一下然後說“真是個小機靈鬼,那你相不相信爸爸說的話?”
果果對著陸澤銘猛點頭。
“那麼哥哥就是果果的‘媽媽’。”
“可是哥哥是男生……”
“……”
果果執著的程度顯然超過了陸澤銘的預想範圍,很顯然,他也低估了自家小寶貝的智商,陸澤銘最後放棄了給果果解釋這個“深奧”的問題。他把果果又放回到沙發上,低下頭,和果果的額頭碰在一起,問他:“那……果果想不想哥哥回來了?”
“想。”果果的大眼睛烏黑烏黑的,他認真地看著陸澤銘拼命點頭。
陸澤銘聽見小寶貝這句話終於笑了,然後重新把他抱起來,說,“爸爸也希望哥哥回來,所以……果果要幫我,好不好?”
“好。”
夏木自小就愛乾淨,到了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