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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發獎金了,這個書包看起來挺不錯的。”雖然夏惟一看不出是不是名牌,也不知道有哪些名牌,但是僅這一眼,他還是看得出這個包,價格不菲。好東西,就像帥哥美女一樣,一眼就可以看出。
“哪有的事,還不是以前那個包麼?”蘇若愚不以為然的拿起包,把它放在了桌面上。“你看。”這話一說出口,蘇若愚就發現,這包確實不是自己的。雖說它也是黑色系的,但眼前的這一個,明顯就比自己的高階大氣上檔次嘛。雖然蘇若愚很不想承認這一點。而且款式也不一樣。看來是早上慌亂中,拿錯了包。
“哦,原來是高三週云溪的包啊。”蘇若愚拿出裡面的一本書,翻開看到扉頁上寫著“高三(1)周云溪”洋洋灑灑的幾個字,甚是漂亮。
但是,他可沒有那個心思去管這字好不好看。現在,他可要忙著想,怎麼報早上被壓在身下的仇。
夏惟一,看著眼前這個笑得邪惡的傢伙,知道他肯定是在想什麼壞主意了:“你在動什麼歪腦筋?”
“嘿嘿,你過來……”蘇若愚讓夏惟一,靠近點,眉飛色舞的說了他的想法。
“能行嗎?”夏惟一毫不掩飾自己對這個腦殘主意的深深懷疑。周云溪,全校有名的才子,而且又是學生會主席。那樣的人,定是有非凡的智慧,高深的謀略。蘇若愚和他鬥,在夏惟一看來,就是雞蛋碰石頭。到時候,可別把自己給搭進去了。當然了,這些話,夏惟一是不會對蘇若愚說的,因為說了,他也不會聽。蘇若愚是那種,一旦想到了要做什麼事,就會完全不聽勸的人。非得栽了跟頭了,才知道,哦,原來這樣是不可以的。
“當然行,你就等著看好戲吧。”蘇若愚把書放進包裡,笑眯眯的。
夏惟一,看到這樣陰森森的笑容,感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轉過身去,不看他。
周云溪,一臉惆悵的看著桌面上一堆嶄新的書。每一本都翻過了,就是沒有一本是寫了名字的。“該死的學渣,你再渣也要寫個名字啊?”周云溪在心裡咒罵道。是的,他只能在心裡罵。作為學生會會長,在學校,他一直都是以好學生的形象示人的。而好學生,是不會說粗話的,更不會罵人。
翻遍了書包,都找不到任何可以和它的主人聯絡上的東西。周云溪認命地垂下頭,現在只能等對方把東西送過來了。其他都還好,書本什麼的,,都可以另外買新的。就是書包中的那本記事本要是丟了那就太可惜了。那裡面除了記錄一些學生會的事項以外,還有一些待處分的人的名單。要是這本本子丟了,那他就少了一份懲罰人的樂趣了。想到這兒,周云溪就嘆息不已。想不到自己早上會因為鬧鐘壞了,睡過頭,而翻圍牆,還拿錯了書包。話說,自己翻身而下的時候,好像壓到他了。
周云溪把早上的那一個事實,歸根為好像。經過短暫的糾結之後,我們的會長大人,又裝起了人模人樣,做著好學生好會長該做的事。
丟了書包,課本什麼的都沒了,按一般學生來說都會很著急的,更何況是周云溪這樣的好學生。蘇若愚想到像周云溪這樣的好學生,因為上課沒有課本,被老師批評,垂頭喪氣哀怨委屈的樣子,就覺得爽快。
終於熬到最後一節課了,蘇若愚再也按耐不住自己那顆蠢蠢欲動的心。本來,他是想著,先就這樣放著,讓周雲濤急一個星期再說。但是急性子的他,一天都等不了。
課堂上,地中海老師正唾沫橫飛地講述著與歷史全然不搭邊的人物話題。這是歷史老師的特色,每節課必然得花一半的時間來發表他個人對於他人的不滿。這個他人,小到偷摘他門前玫瑰花的小孩,大到學校老師國家領導人。
“老師,我要上廁所。”蘇若愚不怕死地高高舉起手,大聲喊道。
“要上廁所從後門走,都高中生了,上個廁所還要和我說嗎?”地中海老師沒好氣地說,“好,同學們,我們今天來看看明治維新。”顯然對於別人打斷他的話,很不滿。一下子失去了再罵下去的興致。
蘇若愚完全不在意,提著書包就往外走,地中海老師用他的小眼睛瞄了他一眼,沒管他,自顧自的講課。
夏惟一,回過頭看了蘇若愚一眼。蘇若愚在門口朝他笑,眨了眨眼。
出了教室,蘇若愚一陣狂奔,來到了另外一棟教學樓。站在高三(1)班的教室門口,蘇若愚調節自己紊亂的呼吸。俊秀的臉,在夕陽下泛著金色的光芒。柔和而美好。
蘇若愚眯起眼,嘴角噙著一抹壞笑。
叮鈴鈴,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