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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疼,還打架啊?”夏惟一像教訓小孩子一樣地訓道,放輕了手上的動作。
“今天打架完全是個意外,都是周云溪那個小子的錯。”說到這兒,蘇若愚就生氣。
“對了,今天你們怎麼一起來了,你是幫他打的架?”夏惟一實在不能想象,那麼斯斯文文,嚴肅的會長會打架。
“可不是呢,有一群人要打他,我又不能放著他不管。於是,就這樣了。”蘇若愚,頓了頓,對夏惟一擺了個pose,問“怎麼樣,我夠英雄吧。”
夏惟一,在蘇若愚的傷口上使勁按了一下,疼得蘇若愚哇哇叫。“我看你啊,現在像狗熊,還差不多。”他不喜歡蘇若愚打架,每次弄得渾身是傷,每一個傷口都讓他觸目驚心。
“你說為什麼會有人要打周云溪呢,還是一夥人?”
“誰知道呢,那傢伙本來就是一副欠揍的臉!”蘇若愚沒好氣的說。
“你最欠揍!瞧這一臉的油彩,多生動啊。”
“老頭還沒有回來嗎?”蘇若愚轉移話題,他知道夏惟一又在怪他打架了。他喜歡叫夏惟一的爺爺老頭。以前跟他,學過一段時間的散打,再加上因為夏惟一的關係,所以他和夏茂兩個人的關係,也很親近。
在蘇若愚心中,夏茂就相當於他的親爺爺一樣。其實說爺爺,說得夏茂有點老。夏茂,不過五十多歲,常年鍛鍊身體,所以身體看上去很硬朗,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年輕。但是夏茂就喜歡人家叫他老頭,當初他把夏惟一撿回來時,也是教夏惟一叫他爺爺的。知道夏惟一是夏茂撿來的小孩,並不多,除了當事人,就只有蘇若愚知道了。
“我爺爺他去醫院了,晚點回來一起吃飯。”夏惟一一邊整理東西,一邊說道。
“老頭,沒事吧?”蘇若愚擔心地問。
“放心,只是常規的身體檢查。”夏惟一站起來,把東西放回櫃子裡。
“哦,那就好。說起來,老頭那麼硬朗,說不定比我們還長壽呢。”蘇若愚舒服地靠在沙發上。
“那我不是成老妖精了嗎?”夏茂笑哈哈地說。
“爺爺,你回來了。晚上有你喜歡吃的紅燒魚哦。”夏惟一跑到門口,從夏茂手中接過水果。
“還是我孫子乖。”夏茂拍拍夏惟一的背,慈祥地笑著。
“好感人的祖孫情啊。”蘇若愚拉長音調,陰陽怪氣地說。
“你這小子,吃醋了?”夏茂走到沙發邊上,本想給他一拳。看到蘇若愚臉上多彩的顏色後,停住了手問道“又打架了。”
“嗯。”蘇若愚點點頭。
“你這小子……”夏茂搖搖頭,抬起蘇若愚的胳膊看了看。又問“沒傷到筋骨吧?”
“沒有。”蘇若愚一下子撲倒夏茂的身上,“老頭,我最愛你了。”也不管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在隱隱作痛了。
“你這小子以後不許打架了。”夏茂喜愛地摸摸蘇若愚的頭。蘇若愚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對於這個直率開朗的孩子,他是打心眼裡喜歡的。阿一偏內向,這些年,幸好有他在阿一身邊陪著。
夏惟一看著黏在一起的兩人,笑了笑。他,永遠也做不到像蘇若愚那樣,可以隨意地說出自己的喜歡。夏惟一的愛,愛在心口難開。
晚飯前,蘇若愚給家裡打了個電話。撒了個謊,說是因為快要考試了,這幾天要留在夏惟一家裡,讓夏惟一教他功課。
蘇爸爸蘇媽媽,聽說是在夏惟一家,也不反對,只是交代他別太打擾人家。蘇若愚連聲說,是是是。然後,掛了電話長舒一口氣。
“明天得要你去我家幫忙拿衣服了。”蘇若愚走到夏惟一身邊,討好地說。
“知道。”夏惟一應聲道。哪一次,蘇若愚打完架,不是這樣呢。
“嘿嘿,還是兄弟好啊。”蘇若愚勾著夏惟一的肩膀,討好地笑道。
“別鬧。”夏惟一扯開他的手,繼續埋頭看書。
蘇若愚識相地滾到床上去,拿著本漫畫書,翻來翻去。
十點,兩人準時熄燈睡覺。
第二天,早上去上課時,換夏惟一載蘇若愚。一路上,蘇若愚歡快得像個小孩子一樣。還說,他辛苦了那麼久,終於可以享受一回了。夏惟一,沒空理他,咬著牙,使勁踩踏板。在心裡哀嚎,為什麼家要離學校那麼遠,為什麼會有上坡。
在教室裡,氣定神閒的蘇若愚拍拍夏惟一的肩膀,“年輕人,要多鍛鍊鍛鍊。”
夏惟一,白了他一眼。“我身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