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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幹的?”蘇若愚的臉色難看極了,憤怒地問道。
“我昨天見到顧凡了,他說他恨我。”再也堅持不住,夏惟一卸下偽裝的堅強低聲啜泣道。
“你是說顧凡回來了?”
“嗯。”
“媽的,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你?”蘇若愚氣憤地罵道,如果現在顧凡在眼前估計他會衝上去和他打一頓。
“他說他不愛我了,可是我還愛他,他怎麼可以不愛我,他怎麼可以那樣對我?”夏惟一自顧自的的說道,聲音裡的委屈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不公。
“如果你愛的不是他該多好……”蘇若愚抹去夏惟一眼角的淚水,嘆息道。如果你愛的是雲飛揚,那該多好!
“我只能愛他,除了他,我再也無法深愛誰。”夏惟一突然大聲說道,像是和別人辯論一般。
“夏惟一,你就是犯賤。”蘇若愚狠狠地罵道,推開夏惟一站起身。
過了一會兒,又去扶起癱軟在沙發上的人,忍不住心疼地說道:“去床上躺著。”
躺在床上後,夏惟一便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走出房間看到蘇若愚還在客廳裡坐著。
“還不回去嗎?”夏惟一走到他身邊問道,睡了一覺,感覺精神了很多。
“你讓我怎麼安心回去?”蘇若愚沒好氣地說道,順帶瞪一眼夏惟一。
“我已經沒事了,你看?”夏惟一討好地衝蘇若愚笑。
蘇若愚白了他一眼,沒理他。
“再不回去,周云溪就該來找你了。他白天工作那麼辛苦,晚上還得趕來接你。”
“知道了,我就回去。飯桌上有飯菜,等一下記得吃。”蘇若愚沒好氣的說道。
“不會是你做的吧?”
“叫的外賣,想吃我做的飯,你倒是想得美。”
“那就好,可以安心吃了。”夏惟一調侃道。
“你丫的,白眼狼。”蘇若愚扔給夏惟一一個抱枕就往門外走。
關上門後,夏惟一走到飯桌邊,隨便吃了幾口,便再也吃不下。乾脆轉身去洗澡,打算洗完澡再好好睡一下。
月光下,一個孤獨的身影靜靜站在樓下,抬頭仰望著七樓那個亮著燈的窗戶。
直到站在樓下了,顧凡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突然就跑到這裡來。也許只是因為聽到高野貴志說他今天身體不舒服,頭腦一熱就跑來了。而現在他所做的事,簡直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會做的事。傻傻地站在月光下,看著心上人的窗戶。 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可笑時,顧凡想要轉身離開。腳卻像生根了般,移不動,目光也無法從那個窗戶移開。
洗完澡後的夏惟一,走到窗戶邊拉窗簾,卻瞥見樓下那個站立的身影。手指微顫,心也跟著顫抖。
夏惟一躲在窗簾後,微微探出頭,看著月光下的那個人。
樓上月下,一個抬頭一個低頭。兩個人眉目依舊,一顆心卻早已滄海桑田。
那一夜,夏惟一的燈一直亮到天亮。
顧凡在樓下站了一夜,天微亮時,就開車走了。
夏惟一躲在窗簾後,看了一夜站在樓下的人,直到他走了。才站到窗戶前,伸手去摸那明淨的玻璃。
也許,他們之間還有轉機。
生死永不相見,說的決絕,要做到談何容易。
高野回去的前一天,夏惟一帶他去蘇若愚家。三個人在蘇若愚家的院子裡弄燒烤、打牌,玩得很是盡興。高野很聰明,夏惟一一教他便會會,而且手氣很不錯,贏了許多次。當然,看蘇若愚和高野兩個人語言不通,手舞足蹈地用肢體交流時,夏惟一覺得很有趣。而且,這兩個人還要面子的很,不要這個就在旁邊的免費翻譯,非得要自己透過對方的動作來明白對方意思。夏惟一覺得蘇若愚小孩子氣也就夠了,想不到高野也會這麼小孩子氣。跟別人說,他是一個大公司的社長,估計別人看到他那樣子,就是說死了也不會信。
今天是高野回國的日子,於情於理夏惟一都要去送他。特別是高野用中文陽陽怪調地說我特意選了週末回去,惟一要是不來送我就沒義氣。
夏惟一當時聽後噗”地笑了起來,問道,這麼蹩腳的中文是誰教你的?
高野神秘一笑說道:“你猜?”
夏惟一把食指放在下巴上,假裝思考的樣子
高野以為夏惟一想不出是誰,便笑道:“是惟一的那位可愛的朋友。”
“原來是他呀。”夏惟一恍然大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