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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了一下,臉色難看到極點,然而他還是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 ,只剩下四角內褲。
顧凡毫不心軟地往夏惟一的腿上打去,僅一下夏惟一被被打得跪倒在地上。
接下來,顧凡猛烈而快速地在夏惟一的身上落下一記記拍打,像是打沙包般地不留情,下手又重又狠。
夏惟一咬住嘴唇,忍住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來,嘴唇被咬破,一股血腥味滲入喉嚨,夏惟一不由得一陣噁心,乾嘔起來。
“怎麼不求我?”顧凡停下手中的拍子,抓起夏惟一的頭髮說道。
“求你有用嗎?”夏惟一反問道。
“沒用。”顧凡冷笑道。夏惟一眼裡的漠然,激起了顧凡更大的憤怒。他寧願被他恨,也不願被他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盯著看。又掄起拍子,重重地打了下去。
夏惟一咬牙接受著這一切,竟然他逃不了那麼他就只能選擇承受。
慢慢地只覺得眼前黑了下來,夏惟一無力地閉上了雙眼。
比起醒著忍受疼痛,他更願意暈過去。
發洩完之後,顧凡抱起夏惟一走到床上。伸手抹去夏惟一眼角的淚水,這麼多年,他愛哭的個性還是沒有改變。然後,開始給他搽藥。每次,這個時候他就會覺得自己很變態,打的時候毫不留情,搽藥的時候,卻心痛得感覺每一道傷痕都落在自己的身上一般。
夏惟一在半夜開始大量出汗,臉色緋紅,呼吸急促,顧凡給他喂下退燒消炎藥以後,不敢抱夏惟一傷痕累累的身體,只是輕輕握住他的手。
第二天,當夏惟一依然昏迷不醒時,顧凡手抖心顫了。每次下手時心疼但是不手軟,心疼但是還是會再犯,之所以每次這樣,他只是想要讓他屈服於他,只是想要把他留在身邊,收服他。但是,絕對不會想要打死他,或者打殘他。
顧凡急忙打電話,叫了林醫生過來。
林醫生看到夏惟一一身的傷時,不由得倒抽了口涼氣,但是不敢多說什麼。手腳麻利地給夏惟一測體溫,察看傷口,然後開藥。當林醫生拿出藥膏要往夏惟一身上塗的時候,站在旁邊一直一言不發的顧凡冷冷地開口說道,“我來。”
林醫生立馬把藥膏遞給顧凡,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就找著理由開溜。
天知道,他再留下來,會不會觸犯這個冷酷兇殘的年輕總裁。所以,溜之為大吉。
顧凡按林醫生剛剛的囑咐,一絲不苟地給夏惟一搽藥,喂藥。令顧凡頭疼不已的是每次把藥灌進去,夏惟一都會吐出來。
最後,他只得自己先喝一口藥,然後掰開夏惟一的嘴,直接灌進夏惟一的喉嚨。
晚上夏惟一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不一會兒又昏睡過去。顧凡絲毫不敢懈怠,守著夏惟一坐在床上,不敢輕易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感覺到手中的手微微動了動,顧凡立馬驚醒。
“你醒了?”看到夏惟一正睜著眼睛看自己,顧凡不由得欣喜地問道。
然而,夏惟一隻是空茫的看了他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顧凡的眸光暗淡下來,似乎有點受傷。
夏惟一的身體復原能力較好,十天左右傷口就已經癒合結疤了。顧凡見夏惟一身體好了,便不再縱然他。今天在夏惟一又一次無視他,給他臉色看時,直接把他拎了起來,扔進了小黑屋。
“你給我好好待在裡面!”顧凡說完便重重的關上了門。
這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房子,除了黑還是黑。
每走一步好像都會踩空般,夏惟一謹慎的挪動步子,伸手在黑暗中摸索,最後觸碰到了牆壁,靠著牆壁坐在地上。
明明什麼都看不見,夏惟一還是睜著眼睛,看向虛空。
為什麼我們會走到這一步?
為什麼我無法徹底的恨你?
當初要是一起死了該多好!
黑暗中,夏惟一無意識地輕輕地哼起歌······
”你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
每當接觸到他時
眼睛看到他時
心就隨之飛揚
隨著他的微笑去到他所在的地方
你可以聽到自己心中的聲音
愛你已足夠
不求更多
因為你
我如此快樂……
這是當年顧凡為他而唱的歌,這麼多年,夏惟一一直牢牢記著歌詞。一旦記在心頭,想忘也忘不了。
因為你,我如此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