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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我,也不該找那個爛藉口。”一想到志深的拒絕之詞,孫雅麗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張大了一雙電光閃閃的眼睛,向乾毅發洩著在志深那所受的委屈。
雖然乾毅能夠猜到志深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婉拒她,但是他實在想不到志深究竟跟她說了什麼讓她如此氣憤。他好奇地問,“李老師直截了當地說對你不感興趣?你也別見怪,他一向比較直接。”
“比這還惡毒。”孫雅麗怨恨地盯著桌子上的中性筆。“他竟然說他喜歡男人,對女人不感冒。當時我聽了後呆在原地,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說不喜歡我,我也無話可說。畢竟感情這事,還是需要看眼緣的,強求不來。可他竟然想出喜歡男人這個荒唐的理由來拒絕我。以前是我眼瞎了,才會看上他。”
作者有話要說:
☆、12
乾毅沒能忍住,含在嘴裡的口水全都噴在了孫雅麗的身上。他笑的前俯後仰,“李老師真的這麼說?”的確是他的風格。不喜歡的人,會不留情面地排斥在外。喜歡的人……
孫雅麗慌忙站了起來。她從辦公桌上抽了十幾張面紙,擦拭著身上被濺到的水漬。乾毅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孫雅麗將面紙恨恨地丟進了垃圾桶裡,連忙擺了擺手,“沒事。待會在空調下吹一吹就會幹的。”
她重新回到座椅上,宛如找到了知音,無限感慨,“你也覺得李總找的藉口太拙劣了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常看他風度翩翩的,竟沒想到他會是這麼一個人。”
乾毅與孫雅麗同仇敵愾地對志深進行了一通批評。出了會計室,乾毅甚覺搞笑。縱然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志深會找出這麼一個藉口。其實,這也不能稱之為是藉口,確切的說是事實。
晚上乾毅下了班便準時回家。志深按例在廚房裡烹製晚飯。三葷兩素一湯,菜全是乾毅愛吃的。志深總會變花樣,燒製不同的菜餚給乾毅吃。每道菜都是色香味俱全,讓人垂涎三尺。
他換了拖鞋,站在廚房外脈脈地看著在廚房裡忙碌的男人。志深穿著白色襯衫,外面繫著咖啡色圍裙,手持鍋鏟,在灶臺前精心烹飪。他悄聲地走了過去,從志深背後抱住了志深。志深的身體一硬,握住鍋鏟的手一僵,愣在了原地。
過了一會,志深用右臉蹭了蹭靠在自己脖頸間的頭,“怎麼了?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乾毅呼吸著志深身上淡淡的菸草味和油煙味,“沒事。我洗澡去了。”志深關了火,轉身圈住了乾毅的腰。俯視著乾毅,他勾了勾唇,優雅一笑,“你是在勾/引我嗎?”
久違的溫馨感席捲而來。
乾毅仰視著眼泛色迷的志深,徐徐地勾起嘴角,“聽說我公司的孫大美女對你有意思,有意想與你交往?”
志深的眸光一柔,揉了揉乾毅的頭,“你吃醋了?”
他不答反問,“你喜歡她嗎?”明明知道,可他還是想要從他嘴裡獲知想要聽到的答案。
志深騰出右手,用食指彈了他的額頭,“我向她全盤托出了,說我喜歡男人。她不信,還說我欺騙她。”他無辜地笑了起來,“這年頭,說真話也沒人信。”
“誰叫你長了一張顛倒眾生的臉。”乾毅摸著志深的臉,手指最後定格在了志深的濃眉上。
曾經志深摸著他的眉毛說,“張乾毅,你的眉毛和我的眉毛這麼像,是不是註定我們終將會在一起?”
志深鬆開了乾毅,“最後還不是上了你的賊船。廚房油煙重,出去吧。你先去洗澡,還有兩個菜就好了。”
飯桌上,志深挑了快全是瘦肉的糖醋排骨放進了乾毅的碗裡,“多吃一點。”乾毅夾了起來送進了嘴裡,他點頭讚美說,“真好吃。”
志深搖了一勺子鮮嫩的毛豆擱進了乾毅的碗裡。乾毅望著碗裡綠油油的豆子,心裡直發毛。他把碗裡的豆子一顆不落地倒進了志深的碗裡,“你是知道的,我最討厭吃豆子了。”
志深豈會不知。
七年前初夏的一段時間,乾毅夜夜失眠,志深詢問過相關專家,醫生告知他,早晚喝一碗銀耳蓮子毛豆湯,會有所改善。
那時他每天都會去超市精挑細選新鮮的毛豆和蓮子,然後一顆一顆的剝,精心地熬製銀耳蓮子毛豆湯。
而當他將熬製好的湯端給乾毅喝,乾毅通常會吃光銀耳蓮子、喝光湯,而毛豆則一顆不少地呆在碗裡。無論他怎麼哄他,他都不吃。直到他翻臉、生氣,乾毅才鎖緊眉頭嚥下燉的稀爛的毛豆。
五年了,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