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了外面的走廊。隱忍的忿怒瞬間爆發,他將乾毅按倒在了床上,如同癲狂了的獅子,粗暴地撕扯著乾毅的衣服。
“你要是再敢跟老子提‘走’字,老子滅了你!”他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乾毅的衣服,又迅速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乾毅奮力反抗,可對比自己高比自己壯的志深來說,無異於雞蛋碰石頭——自不量力。
“你敢再繼續,老子告你強|奸!”乾毅聲嘶力竭地威脅著。
志深徹底失去了理智,宛如瘋子一般,怒不可遏。他的雙手圈住了乾毅掙脫不斷的手,雙腿夾住了乾毅亂動的腿。他在乾毅的身上一路撕咬,沒有一點柔情。趴在乾毅的肩膀上,他恨恨地咬了一口,鮮豔的血液瞬間從面板裡傾瀉而出。
乾毅咬緊了牙關,面容緊皺,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由於疼痛和屈辱,被志深抓牢的雙手死死地攥成了拳頭。最開始像要殺人的目光,逐漸黯淡了下去,最終演變成了空洞無神,目光呆滯。
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志深發洩著心裡的怒火。他清楚,縱使自己再怎麼拼死掙扎,也逃不出志深的魔掌。與其浪費力氣,還不如由著志深蹂躪。反正結果都一樣,末了必定遍體鱗傷。
志深抬起乾毅的雙腿,奮力地衝撞著。他要宣洩,把五年的痛苦、絕望、孤單統統宣洩出來。丁丁在乾毅的身體裡橫衝直撞,毫無憐惜可言。他要他,過去的1826個夜晚每時每刻都想要他。而今,他的夢想終於成真了。
俯下身子,舌頭在乾毅的身上肆無忌憚地移動著。等到乾毅的胸前,他停了下來。將乾毅的□含在了嘴裡,像是享受饕餮美味,吮吸著暗紅的□。
乾毅悶哼了一聲,身體戰慄了一下,旋即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他將嘴貼在了乾毅的唇上,貝齒撬動著乾毅緊閉的牙關,想要侵略乾毅的口腔。乾毅的眸光一凜,恨恨地瞪著志深。他閉緊牙關,不許志深的舌頭探入。
“滾!”他輕輕地動一下屁股,就是一陣撕心裂肺。匆匆地掃視了身上的咬痕,像是被狗啃的一樣,亂七八糟,密密麻麻。
胸腔內熊熊燃燒的火焰逐漸熄滅了,粗魯的近乎野蠻的吻隨之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情的吻。
他捧著乾毅被汗水打溼的臉,汲取著乾毅口腔裡的蜜汁。乾毅抵制不住他的死纏爛打,誓死堅持的城門最後還是被迫開啟了。
激情過後,他虛弱地趴在乾毅的身上,疲憊地說,“別走。”
不加修飾的悲傷,令聽者的心頓時軟了下來。
乾毅茫然地望著天花板中間的水晶燈。身體的痛楚提醒著他,剛才的一切不是夢,真真切切地發生了。身上的傷痕能夠癒合,可是心裡的創傷,是否也能縫合?
志深宛若乾毅圈養的小貓,輕柔地舔著在乾毅身上留下的咬痕。他望著乾毅呆滯的眼睛,緩緩抬起手,極盡憐愛地撫摸著乾毅凜若冰霜的臉。
“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哀求的聲音與方才的勃然大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乾毅輕輕地推開了他,行屍走肉般地進了浴室。扭開熱水器,站在浴池裡,任憑熱水澆灌著自己。肩膀上的血還未凝固,經熱水沖刷,鮮血又源源不斷地流了出來。臀部迎來一股錐心的痛,彷彿有人想要將其生生掰開兩半。
閉上眼,揚起頭,水流落在了臉上,混著眼眶裡的水滴,滑進了嘴裡。
好澀。好苦。
志深輕輕推開了門,望著淒涼的背影。他的心,被人用刀插了進去,刺骨的痛。悄悄走了過去,從背後抱住了乾毅,他將下巴抵在了乾毅的肩膀上,“對不起。對不起。”
高傲的他,竟也學會了說對不起。
身體略略一怔,乾毅糾結地嘆了口氣。兩隻手,無力地垂在腿側,始終沒有抬起。兩人就此進入了冷戰,確切的說,乾毅單方面進入了冷戰。他不說話,也不歡笑。吃飯時,志深往他碗裡添菜,他也來者不拒,即使是清蒸毛豆。
志深望著行屍走肉的乾毅,心如刀絞。有時,他會不經意間說出一句話,回應他的則是漫無邊際的寂靜。他會時不時地苦澀一笑,不知是笑自己還是乾毅。用過晚飯後,乾毅就默不作聲地出了門。
志深坐在沙發上,看著無聲無息離開的乾毅。如果不是客廳裡還彌留著乾毅的味道,如果不是玄關處還擺放著乾毅的拖鞋,如果不是茶几上還矗立著乾毅的茶杯,他真會以為乾毅從未回來過,過去的數日不過是自己的黃粱一夢。
點燃了一支菸,霧氣繚繞。一根接一根。很快,茶几上的菸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