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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不出,如鯁在喉般難受。
蒼白的臉陡然間變得陰森恐怖。
勾肩搭背?口/交?推來搡去?曹暉被志深的一本正經嚇的連忙搜尋這些在他看來不著邊際的話。
他實在想不出,但志深的眼神過於幽冷,他不得不絞盡腦汁地回憶。過了一刻,他氣餒地說,“李老師,您要是真想跟乾毅分手,我沒有任何意見,也沒有資格過問。但是,您要強行給我和乾毅按個暗渡陳倉的罪名,我實在不能接受。我不清楚您看到了什麼,但我敢保證,他愛您,我也從沒喜歡過他,哪怕是一丁點。”
志深看了眼信誓旦旦的曹暉,拿起床頭櫃上的平板電腦,低頭翻找了一會。注目著電腦上的一行行字,他的心被揪的鎮痛起來,“2005年6月7號,在凱斯頓餐廳外,他是不是打橫抱著你,和你竊竊私語?2009年10月25號,在沁園小區2單元三棟八樓,晚上八點四十五,他是不是在客廳裡幫你……口/交?2010年4月11號,你是不是在陽臺上摟著他,將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什麼意思?曹暉偏過頭,偷瞄了眼平板電腦上的內容。
日記!他霍地望向志深,滿目都是不可思議。三分鐘過後,他捧腹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志深關掉電腦,疏離地看著曹暉。
日期如此清晰,他細細回想便一清二楚了。他擦掉了眼角笑出的淚,強忍著噴口而出的笑,一一解釋,“2005年6月7號,由於病復發,乾毅才會抱起我。當時,我還打趣他手有力,以後誰要是嫁給他,就能被他天天抱在手裡。2009年,他並不是幫我……口/交,而是他不小心撞到了椅子上,彎腰檢查傷口,恰巧被我看到他膝蓋上的傷疤,我是問他發生了什麼。至於您說的10年,純粹是我在安慰他。您若不信,大可去問我的輔導員,宗文濤。我在大學談過一場四年的戀愛,在我查出有病的情況下,那個……女的拋棄了我。宗老師知道這件事,您可以去問他。”
一頓,他直視著有些不信的志深,“李老師,您知道乾毅跟我說了什麼,我要安慰他嗎?”乾毅,別感謝我。
志深沉默不言。蒼白的臉逐漸浮現出了一絲血色,眸光也不再清冷。
“他為了不讓您揹負一世罵名,才忍痛離開您。您以為單憑您媽的幾句冷言冷語就可以打發了他?”
“我媽?”訝異脫口而出。
曹暉狐疑地問,“您不知道?乾毅給您打了電話,您媽說您不願接,幫您接了。”
李於紅對乾毅的態度,那是有目共睹。志深不用細想都能猜到李於紅會說出多麼惡毒的話。
曹暉臨走前對志深語重心長地說,“李老師,作為局外人,你們的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您愛他,他也非常愛您。既然你們真心相愛,我覺得就應該終成眷屬。我想您該找個時間好好跟乾毅談談,有些不必要的誤會還是立即解開的好。”
沉思了良久,志深拔掉手背上的針頭,扯過床頭櫃上幾張面紙捂著流血的手背,神色匆匆地回到了家。他從書櫃裡取出了一本書,書被掏空了,夾在裡面的是一沓被他蹂躪的不堪入目的照片。不過,照片裡的人以及舉止還能清楚的看到。
他攥著照片,來到陳潔家。
“你怎麼來了?”陳潔拉開門,看到面無血色的志深,登時目定口呆。她退後了一步,騰出了一條道,“進來坐。”
作者有話要說:
☆、26
李於紅腳步匆匆地拎著從外面酒店裡打包回來的,志深愛吃的菜。當她看到空蕩蕩的病房,以及仍在向下流淌的藥水時,即刻放下東西,進了洗手間。洗手間裡沒人,她又匆忙來到護士那。
曹暉買了藥,便去了蛋糕店。乾毅正和趙晟胡侃一通。他坐到趙晟的身邊,招呼服務員點了一份草莓蛋糕和一杯布丁奶茶。
“哎呦,我的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乾毅打了個寒顫,抖動著胳膊。
曹暉不理他,任他在那自娛自樂。他從西裝口袋裡取出了兩張音樂會票,向趙晟發出了邀約,“我買了兩張音樂會票,有興趣嗎?”
“of course。”趙晟欣然答應。
乾毅不悅地開口,“有異性沒人性,重色輕友的傢伙!”
曹暉與趙晟相視一笑,旋即並肩向外走去。趙晟笑著問,“你怎麼無緣無故想起請我聽音樂會?是不是另有玄機?”
曹暉站定,將散落在趙晟額前的一縷髮絲撥到了她耳後。鬆手之後,兩人皆尷尬地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