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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牙疼麼。”關澤靠在椅子上,枕著自己的胳膊,胸口的襯衣被拉開了一條小縫隙。
林耀很快地掃了一眼,嚥了嚥唾沫:“謝謝關總,您還在辦公室備著牙疼藥呢?”
“之前給我兒子買的。”
“……哦,”林耀正覺得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接著就看到關澤嘴角邊挑著的笑容,他實在是因為牙疼連生氣的力氣都攢不足了,只能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我是不是得謝謝爸爸啊。”
“不用謝,去吃藥吧。”關澤笑著揮了揮手。
林耀捧著小藥瓶,倒了杯水回到了自己座位上,晃著瓶子看了看裡面的藥片兒,還有不少,嗯,可以吃。
如果藥沒幾片兒了他就不打算吃了,中午去藥店買瓶一樣的就行,這瓶就留著做紀念。
“花臉貓,”江一飛在一邊看著他樂,“中午給你加一份粥吧,你這包子臉也吃不了什麼硬東西吧?”
“不用,我軟東西也吃不下,我現在嘴都沒法完全合攏,喝水我都嫌颳得我牙肉疼。”林耀託著腮,盯著電腦,打算全身心投入工作中,以期能分散一下注意力。
從早上到下午下班,林耀就去了兩趟廁所,飯沒吃,咖啡更不可能去喝了,下午下班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已經完成了向綠植的轉化。
不過等他伸了個懶腰準備下班的時候,驚訝地發現牙疼已經減輕了很多,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腫也沒有那麼明顯了,這個發現讓他忍不住站起來原地蹦了好幾下,又拿出關澤給他的那瓶藥吃了兩顆,真不愧是關澤的藥,效果真棒!
不過牙疼雖然好些了,但臉上像是被人揍了一頓似的傷卻沒有什麼變化,回到家的時候老媽是尖叫著撲過來的,摟著他就要哭:“這是怎麼了啊兒子,撞車了嗎!我是媽媽啊!”
“沒撞沒撞,我知道你是我媽,我沒失憶,”林耀摟著老媽安慰著,看到了坐在沙發上喝茶的老爸,於是又補充了一句,“我還知道喝茶那位是我爸。”
“不記得他沒事兒,記得我就行,”老媽捧著他的臉,“這怎麼弄的啊?”
“我昨天牙疼,弄了點蒜泥塗臉上了,燒的,”林耀把老媽按到沙發上坐下,“不過現在牙不疼了,臉也不疼,也沒失憶,別擔心。”
“牙疼往臉上塗蒜泥?”老爸放下茶杯轉過臉看了他好一會才嘆了口氣,“遺傳你媽遺傳得真好。”
“我怎麼啦!”老媽推了老爸一把。
“你不是用傷溼止痛的那什麼膏藥往傷口上貼麼,小傷弄成大口子,”老爸搖搖頭,“還好我有倆兒子,林宗沒隨你真是萬幸。”
老媽跟老爸就哪個兒子隨誰,哪個更傻開始爭論,沒人再管林耀的臉和牙,他趁機溜回了自己房間。
進了屋第一件事就是給橫刀打了個電話:“大俠,你害死我了!”
“怎麼了?”橫刀聲音有點兒懶,聽上去很性感。
“那個蒜泥,是弄在牙上麼?”林耀還是想從這方子的提供者嘴裡聽聽正確答案。
“你弄哪兒了。”橫刀很平靜地問。
“臉上。”林耀回答。
“有創意,沒想到笑姐還有這麼二的狀態,”橫刀笑了笑,“那你用蒜泥敷完臉,牙還疼嗎?”
“吃了一種什麼藥,好多了,現在就還有點兒漲,不是太疼了。”林耀摸出藥瓶子又瞅了瞅。
“這麼管用。”
“廢話,這是關總給我的,心理作用它也必須得管用,你說對不對!”
“嗯,對。”
林耀跟橫刀聊了一會兒,覺得心情不錯,於是看了看日曆:“刀大俠啊,這兩天兒有空沒,出來吃飯吧。”
橫刀沒說話,停了好半天才問:“哪天?”
“後天吧,週末,我估計後天我牙不疼了,”林耀從桌上拿起老媽給他的那張鑽石卡,“我請你吃頓高階的。”
“你臉能見人嗎?”橫刀慢悠悠地接了一句。
“臉啊……”林耀摸了摸自己正在蛻皮的左臉,“沒事兒,見你不用要臉了。”
橫刀笑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說:“行吧,聽你的,不過有句話咱們得先說好。”
“說。”
“吃完了飯才準走,誰半道走的誰牙疼一個月。”
作者有話要說:看這裡看這裡!
明天,這文要入V了,會三更,應該是在上午我就會把三章都發出來了。
謝謝一直支援我的孩子們,謝謝你們的點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