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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他這點,但百般推辭都無濟於事,也就罷了,之前許聰在鎮中心校唸書,許樂天總讓他來找許樂陽拉近關係。
許樂賢姊妹也轉的很快,雖然生怕許樂陽再要贍養老母,爭奪遺產,不敢往深了親近,不過逢年過節都把孩子打發來送點蔬菜。
一個侄子,兩個外甥,才遇見就都紅了眼,肖中玉學習不怎麼地,平時的愛好是唱二人轉,這時候還沒有趙本山搞什麼綠色二人轉,唱這個的挨個村子走,長篇大套的正戲只有老年人愛聽,吸引年輕人,除了所謂的絕活之外,就靠葷段子,俗稱叫“逗屁嗑”,經常說的連四五十歲的中年人都要臉紅,尤其是唱下妝的丑角,經常做出一些庸俗的事情。
譬如今年暑假的時候,鎮上就留了四天的二人轉,柯暮靄帶著景雲松去賣小零食,每天四場地看,有一個最深的情節就是,那個女的唱“娘懷兒十個月”,唱到第十個月的時候,那男的頭上套著女人的肉色絲襪,直接在女的身後,從兩腿中間鑽到前面來,當時全場鬨笑鼓掌加叫好,但看著被人演好,淪落到自己親戚身上,難免要帶有色眼光,是一個讓人看不起的職業。
肖中玉學習不好,數次要出去跟人家唱戲,有一次還真的逃學跑掉,被他爹媽抓回來捆在樹上暴揍,差點打死,不過雖然不能入行,但他愛好所致,每天聽著磁帶跟著唱,許樂德兩口子也禁止不住,只得隨他。方方面面接觸的多了,難免從別人那裡沾染到一些習氣。
而肖中凱就更厲害,經常代替他爹做二神,跟他媽合作出買賣,這哥倆一個跳大神的,一個跟著親戚們唱二人轉,嘴上那些罵人的話,比機關槍還利索,進屋就跟柯暮靄說:“木木,你我今天來你這,就剛才,離著老遠就看見你這裡烏雲蓋頂,煞氣沖天,我就納悶,我跟小玉說,咱小舅可是十世修行的大善人,諸佛菩薩日夜保佑的,他小時候大冬天的被我姥放在牆頭上兩個小時都沒凍死,這是多大的福氣?大過年的,怎麼會這麼煞氣呢?嘿,我進來之後,你說我看到啥了?”
肖中玉捧哏似地接了句:“哥,你看到啥了?”
“王八精啊,小王八精!還是個好色過度的王八精!雞子還沒長夠長呢,就把女同學幹懷孕了!這種玩意,在你屋裡坐著,你說你不晦氣麼?”
肖中玉很是嚴肅地點頭:“是啊,木木,我進門的時候都聞到這裡有一股腥氣了,還以為你改行做水產生意了,連腥帶臭,唉呀媽呀,早上吃的餃子都差點吐出來……”
許聰坐在那裡,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這倆人還不拉倒,這回是肖中玉逗哏:“要我說還是我大舅厲害,敢日王八!娶了個母王八回家,日了二十多年,生下來個小王八,比許仙日蛇都猛……”
“我草你媽的你們說誰呢?”許聰拿著茶壺,指著他們倆。
肖中凱把嘴一撇,眼睛一斜:“怎麼著?我們說王八精跟你有什麼關係?”他轉向柯暮靄,“木木你不知道,前幾天隔壁村有個人家,他們家老孃們被王八精抓著了,天天高燒說胡話,還是我媽和我去給解得,那個王八精,老生猛了!還帶著個小王八精,有這麼高,這麼大……”他用手向許聰比劃,按照他的身高體型,“哎呀,巧了,就跟著這逼長得一模一樣!”
許聰拿著茶壺,向砸出去,卻又不敢。
柯暮靄鬱悶之極,想著他們要是在這裡打起來,許樂陽就脫不了干係,兩邊有都是母老虎鬥夜叉,沒一個好相與的,粘上便是一身騷,他跟肖中凱說:“你們是來給小舅拜年的,就算過去有什麼矛盾,也不能在這裡鬧,要不然,就是大過年的故意找小舅的茬了,咱們啊,說點別的,待會小舅就能回來了。”
他拿出撲克,讓景雲松跟他們在炕上玩憋小王,自己拿了象棋跟許聰在桌上玩。
肖中凱曾經鄙視過景雲松的存在,畢竟自己是親外甥,就算是柯暮靄也只能跟自己平起平坐,景雲松算個什麼東西?他跟許樂陽同歲,甚至還要大上半年,仗著身強力壯,把景雲松堵在鍋爐廠的廁所裡要揍他,被柯暮靄及時叫來許樂陽,許樂陽上去給他揍了一頓,後來,就認了景雲松做乾兒子,因此這圈親戚都知道景雲松的份量。
他對景雲松暗藏不爽,不能明著動手,就像從別地方佔便宜:“咱們這麼晚沒意思,都是男人嘛,玩錢的唄?不多,一把一塊的。”景雲松欣然答應,他先拿出五十塊錢放在炕上,讓肖中玉也拿二十,“為了避免輸了耍賴,咱們先把錢拿出來放在這。”
景雲松回北屋拿了十張十塊的來:“開始吧。”
這兩人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