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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伸手晃了晃他:“董凱?你聽見我說話了嗎?”鮑克抬手輕輕抽了他兩個耳光,董凱沒有絲毫的反應。
鮑克忽然想起以前聽老人說,若是服藥自殺該如何搶救。鮑克轉身跑進了廚房,從櫃子裡掏出了半袋茶葉,鮑克將茶葉全部倒進了茶壺裡,又在裡面倒上了溫水。鮑克捧著水壺跑了出來,跪在他身旁,晃了晃水壺,讓裡面的茶葉儘量能快些衝開,雖然這是痴心妄想,但如今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鮑克捏住董凱的下巴,強行捏開他的嘴,另一隻手拿起水壺,咕咚咕咚開始往裡倒茶葉水,由於鮑克倒的過猛,不少的茶葉水順著嘴角流到了被子上,鮑克管不了那麼多,一直將一壺的茶葉水全部灌了下去。
鮑克喘著粗氣,回手將茶壺丟在地上,用盡全身的力氣把董凱抱了起來,讓他半趴著,姿勢固定好之後,鮑克豎起食指伸進了他的嘴裡,探到嗓子的附近就開始猛勁兒的摳,來回摳了三四下,董凱身體猛的一縮開始乾嘔。
董凱嘔了一會兒,不少的茶葉水都吐了出來,鮑克正想把手在伸進去,沒想到身上的人就自己坐了起來,捂著嘴說:“你可別摳了,我沒被藥毒死反倒要被你摳死了。”說完董凱還乾嘔了兩聲。
鮑克怔住了,看著他輕輕拍著胸脯,身上腿上到處都是茶葉水,狼狽的他,竟然還能笑的那麼輕鬆。
鮑克越想越氣,一把抓起地上的藥袋子扔了過去:“董凱,你是不是傻X你竟然用這事來嚇唬我?”
董凱任由鮑克打罵,笑容依舊道:“看到你這麼緊張我就好了,其實你還喜歡我不是嗎?我這叫苦肉計。”
“我管你什麼狗屁計謀,就算不認識的人我看到了也會救的,更何況……”鮑克閉了嘴,後半截話在顧典猛敲門的聲音中淹沒。
鮑克給顧典開了門,顧典疾風一般衝了進來:“董凱喝藥了?喝的什麼藥?我發現你們兩個真是兩口子,都那麼喜歡喝藥。”顧典衝進了臥室,腳上的拖鞋還沒來得及甩掉,就看見董凱坐在地中央。
顧典看了看鮑克,又看了看董凱,結巴道:“這……人不是……好好的嗎?”
“謝謝你,我沒事了。”董凱起身掃掉身上的茶葉子,脫掉褲子穿著裡面的大褲衩說:“鮑克太著急了,還麻煩你跑來一趟,真不好意思。”
顧典有些急了:“鮑克,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別告訴我是詐屍。”
鮑克瞪了他一眼:“詐個毛線,人家根本就沒喝,只是把藥袋子放在面上裝裝樣子。”鮑克面無表情的坐了下來,可心裡卻是慶幸的,如果他真的喝藥了,那麼自己的那片天,估計就真的塌了。
“我艹,董凱你玩詐死?”顧典氣急敗壞的說。
董凱帶著歉意說:“他這幾天嚷著和我分手,平時又不搭理我,我怕他真的和我分手啊,到時候我上哪找這麼好的人去?”
“切,早幹嘛去了?”顧典回身把脫鞋穿好:“沒事我就回去了,我剛約了一個網友見面,你們兩口子就不能消停點?還有……”顧典看了眼鮑克:“車我都幫你找好了,明兒搬不搬?要是搬我就把車開過來。”
“搬,當然搬了。”鮑克一氣呵成,跑到衣櫃面前拉出行李箱,當手觸碰到行李箱的時候,鮑克猛然想起一幕,那個夜裡,李一可會不會也是這個樣子出了他的家門?那個時候,他的心裡在想什麼?臉上的傷應該好了吧?
顧典看鮑克愣住了:“怎麼了?不想搬了?”
鮑克把箱子推了進去,反手關了門:“搬也要明天搬,一會兒我在收拾,不過我剛才想起一件事,你說李一可是不是也被他這樣趕出門的?”
“你放屁。”董凱急了:“我和他根本就沒關係,怎麼到這個時候你還提他?”
鮑克揮手笑道:“安了安了,我就是隨口一提,不要我一提他你就發火,要是真沒J情,你應該很從容才是。”
董凱被鮑克這股子後宮味的話弄的全身汗毛豎了起來,摸索著胳膊說:“行了,顧典先回去吧,別總是麻煩人家,至於搬家,明天我幫你搬。”
“你確定?”鮑克斜眼看著他。
“確定以及肯定。”董凱慎重道:“畢竟我們做了這麼久的情人,送你一程也是應該的。”
顧典看著兩個人打著太極,一時沒忍住:“你們別噁心我,我先走了。”顧典斜身出了門,一邊走一邊嘮叨著。
這一夜鮑克睡的很不安穩,腦子裡想的都是明天要怎麼做,怎麼做起來才逼真,如何才能做的天衣無縫,不會讓身旁這個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