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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左就知道,他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那些毒打和病態的行為,讓他無法和別人正常交流。
不能笑。
徐左不知道什麼是笑。
如果硬要解釋一下的話,那麼笑大概是父親每次實行恐怖行為前的那個訊號吧。
徐左害怕。
徐左不敢反抗。
所以徐左逃了。
那天晚上,徐左要了最後一次學費,走到他母親的房間。
“媽,明天我就要去學校了。”
這樣的夜裡,徐左的母親慢慢抬起了頭,那張青白的臉上毫無表情。
“你……要保重。”
母親點了點頭,月光照著她的側臉,有些模糊。
徐左見她不回答,心裡一陣刺痛。
他不能回頭了。
就這樣,徐左邁出了逃跑的第一步。
而那天晚上母親那張麻木的臉和呆滯的表情,讓徐左記了一輩子。
不可原諒。
徐左知道,自己罪孽深重。
而杭文勤就好像上天派來審判他的人一般,他看穿他,玩弄他,直到最後,厭棄他。
這樣那樣,好的或者不好的,都已經無所謂了。
只是現在的徐左不想回到過去。
時隔多年,雖然母親的死一直折磨著他,但是他不需要再去自我懲罰了。
而此時此刻,杭文勤的出現讓人又一次陷入絕望。
杭文勤看著徐左,軟弱無力神志不清地徐左流下了眼淚。淚水隨著他的臉頰滑落,落入他的髮間。
杭文勤似乎知道了他的絕望,卻仍舊不想放開徐左。
他不得不承認,他需要徐左。
徐左的樣子在他腦子裡揮之不去,成了多年的一個結。
杭文勤舔吻著徐左的側頸,淡淡的肥皂的香味雖然有些清冷,卻讓杭文勤有些難以抵擋。
是情慾溼冷的味道。
徐左雖然緊閉著眼,身體卻止不住得發抖。
那顫慄的滋味叫人割捨不下。
杭文勤的舌頭滑過,那溼潤的觸感真實而戰慄。
“不可以……”徐左憋了半天,才憋出這樣一句話。
沒力氣,更沒反抗的意志力。
“為什麼不可以?”
杭文勤的笑突然出現在了睜開眼的徐左面前。
這樣的笑既惡毒又軟弱,既儒雅又粗暴。
對,杭文勤是瘋子。
徐左這才想起這件事。
不能被他破壞下去了。
徐左喘著氣,希望能憑自己的意志力推開身上的男人。
卻還是被死死壓制,不留半點縫隙。
“杭文勤……”徐左的聲音太輕。
杭文勤舔吻著徐左的身體,雙手繞過徐左纖細的腰肢,輕輕撫弄著那裡。
突如其來的侵入感讓人覺得幹痛。
杭文勤靠在徐左耳邊,開始細碎的呢喃:“不要怕,不要怕……我會小心點的。”
徐左閉上眼,只能忍受。
此時此刻,沒有任何辦法。
徐左在心裡默唸:一定要趕快逃離,一定要快點和這個人斷絕任何聯絡。
☆、笑病──21
第七章:
婚禮的前一天,徐左打了個電話給傅寧曉。
傅寧曉忐忑不安地接了徐左電話,笑嘻嘻道,“怎麼啦,準新郎官。”
徐左只是冷冷地一句話,“明天請你別在婚禮上出現,就當沒收到喜帖。”
“啊?”傅寧曉還沒反映過來。
那邊的徐左已經“啪”的掛掉了電話。
傅寧曉望著手機,才知道東窗事發。
於是下一秒,立即打電話給杭文勤。
杭文勤的電話很快通了,卻愣是沒人接。
傅寧曉打了一個又一個,最後氣的一肚子火,“媽的,就不該相信杭文勤!”
看來這次他又犯下了大錯。
二月初二。
徐左在幾個同事的簇擁下殺到了蘇雲家樓下。
徐左的臉色不太好,在同事的提議下塗了層粉底,卻仍舊遮不去那淡淡的倦容。所幸結婚根本沒什麼人注意新郎,大家一門心思都在新娘身上,徐左的那點瑕疵也就無傷大雅了。
蘇雲由她表弟親自背下了樓,交到了徐左手上。原本個子嬌小的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