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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立即一愣。
他從沒想過徐左會拒絕他,在他說出這樣的話之後。
記憶裡的徐左,只是淡淡站在那裡,一語不發。只要他作出決定,徐左就會遵從。
而現在的徐左,卻拒絕他,甚至這樣狠狠的拒絕他。
杭文勤不禁鬆開了手,徐左抽回,淡淡道,“我想我說得很明白了。如果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說罷,徐左就起身準備離開。
拉開椅子,站起身,離開,一系列的動作一氣呵成。
杭文勤還來不及反映,徐左已經遠離幾米。
“徐左!”顧不得四周的環境,杭文勤猛地起身,椅子被杭文勤起身的力氣一推,發出不小的聲響。
那些原本側目過的人又一次投來了視線。
徐左卻好似沒聽見那聲呼喊,自顧自往前走。
杭文勤見四周的人竊竊私語,連忙從口袋裡掏出錢,仍在了桌上,飛奔了出去。
車來車往,轉眼間徐左就已經消失在了杭文勤面前。
杭文勤出門,四處張望,卻怎麼都找不到徐左的身影。
杭文勤抬頭,看著面前來來往往的行人,狠狠地“操”了一聲。
☆、笑病──13
徐左跑完新聞回家,一身疲憊。靠在沙發上,有種累得快死的感覺。腦子裡空空一片,視線停留在對面那棟樓的一個個小窗上。
橘紅色的小窗戶,一格一格,看上去有點恐怖。
腦子裡突然開始塞滿了杭文勤的事,斷斷續續的,從過去到現在。
杭文勤大概不會再來了吧。
以杭文勤的性格,他說那麼絕的話,做那樣不給他面子的事,一定不會再糾纏了吧。
一邊這樣想著,卻一邊又有一種失意的感覺襲來。
為什麼要回來呢?
徐左心裡不止一次的問。
要是杭文勤不回來的話,一切都會好好的進行下去。無論是對他還是對他身邊的人,這都是好事。
杭文勤一回來,很多塵封已久的傷口都開始慢慢開裂了。
無論是哪方面。
就好像那時候軟弱到讓自己都無法去面對的自己。
杭文勤說,“徐左,你怕不怕?”
徐左淡淡道,“你指什麼?”
杭文勤靠近,呼吸近在咫尺之間,“怕失去你已有的東西。”
徐左不說話。
他不說話,是因為他怕。
然而就在杭文勤問完以上對白後的一個月,問話的那個人就坐上了去異國他鄉的飛機,杳無音訊。
徐左至今都記得,當別人告訴他杭文勤已經出國,已經和別人吃過散夥飯,卻沒人通知他發生了什麼的時候,當時那種天崩地裂的感覺。
但是那又怎麼能怪杭文勤呢?
杭文勤一開始就沒對他們之間的關係有過正面表述。
也許他們只是朋友,也許連朋友都不如,他們,只是同在一個社團多說了幾句話的校友而已。
在那幾個亂七八糟的夜裡上過床的校友而已。
想到這裡,徐左的呼吸就一陣急促。
因為痛苦而難以回憶,因為那種近乎絕望的感覺讓人越發絕望。
徐左沒有來的覺得生氣,這樣的杭文勤,憑什麼要自己甘心情願為他做這個做那個,卻只是莞爾一笑說了句我想和你在一起就了事?
就這樣一個夜裡,徐左翻來覆去,越想越來氣,終於還是沒能想出個什麼頭緒。
一個禮拜又一個禮拜,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杭文勤的糾纏沒有繼續,徐左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而持續半個多月的失眠也在習慣中不藥而癒。
日子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杭文勤這次又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和他上次離開一樣。
徐左正對著電腦螢幕發呆,身後的傅寧曉突然來了句,“徐左,你在想什麼?”
徐左轉過身,一臉如常的抽搐表情,“我放空。”
傅寧曉歪著腦袋,“放空沒內容麼?”
徐左咧著嘴笑,“如果硬要說內容的話,大概就是在想上次你出賣我的事情吧。”
傅寧曉立馬往後退了幾步,乾笑道,“是……是麼?”隨即拍手,“啊,對了,你和蘇雲的事進展得怎麼樣了?”
一說起蘇雲,徐左的臉色倒是緩和了不少,“還不錯。”
“還不錯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