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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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給誰?”孟樵一回頭,夏啟東就站在他身後,開口便問。
孟樵笑了笑,攬著他的肩推門進入。“一個重要的人。”
“誰那麼重要?比我重要?”
孟樵故作神秘地笑著。夏啟東吃醋的模樣很可愛,很教他窩心。“當然重要,關係著我能不能再住在我的豬窩裡。我打給房東,今天要付房租,我請他過兩天再來收。”
孟樵看起來不像在說謊,夏啟東皺著眉頭,總覺得事情似乎不是這樣。但他設再追問,孟樵也沒給他機會再問,現場沸騰的氣氛早已感染了他們。
這是他們的第一場演唱會,也將是最後一場。過了這個瘋狂的夜,明日的太陽最是殘酷,夏啟東這才知他愛上了黑夜,因為他從不曾如此痛恨黎明的到來。但再漫長的夜,都有褪去的時候,如同再美的夢,也都有醒來的一刻
SCREAM PUB開張十年來還不曾有過如此盛況,PUB界打滾的人兒乎全聚集到此,人海瘋狂叫囂、忘情縱舞,臺上臺下一片痴狂。
如果說天生的明星、與天俱來就有巨星的氣質架勢,無需刻意包裝,就能迷惑眾人,那就是夏啟東,何況他是天生的魔鬼,與天俱來的魅惑魔力,一如他迷幻咒語似的歌聲,任誰都為他銷魂。
孟樵有多久沒站上舞臺,他不記得,但當地聽見夏啟東的歌聲,當他的指頭再次碰觸到吉他弦時,所有流瀉而出的奔放旋律就有如他釋放的靈魂,始終被他囚禁在自我幽牢的靈魂,終於獲得重生!
吶喊狂舞的人群嚇壞了幾乎擠不進門的夏正槐。一個多小時前,他接到一道陌生的電話,告知他這個地址,要他務必來這一趟。他不知道打電話那個人是誰,他這一生更沒接觸過這種頹廢墮落的世界。他獨自一人來到這裡,被震耳欲聾的重金屬樂刺激得差點耳膜破裂,又被滿屋窒息的空氣嗆得差點不能呼吸。
這是什麼鬼地方,他氣急敗壞的掉頭就想離去;氣自己竟然糊塗到被一通惡作劇電話捉弄。然而就在他轉身的剎那,他震驚得幾乎站不穩腳步。在擁擠混亂的人群中,他看見慫恿這群青少年顛狂、如痴如醉的人,竟然是在臺上正忘情演出的夏啟東,他的兒子!他錯愕地說不出活來。
他從不知道夏啟東有這麼釋放的一面,更不知道他有鼓動人心的力量,他一直當地是他夏正槐的驕傲,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資優生,人人稱羨的天才兒童。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這麼黑暗,這麼墮落!他在國會上暢談民主思想、人民自由,卻在這個幽暗的環境理看見無數青春新人類為他的兒子瘋狂崇拜。
他迷惑了,他從來不曾瞭解這個孩子,他一直以為夏啟東不會叛逆,不會墮落,但在這裡發瘋似的年輕人臉上,他竟看見最原始的解放、青春的吶喊,放肆在這個墮落的世界裡,卻是他完全陌生的自由,自由……夏正槐不曾感覺到自己腳步如此沉重,耳邊全是夏啟東激情的吶喊;卻教他心痛;他必須離開,離開這個他無法掌控的世界,這裡的主宰是夏啟東,不是他……
夏正槐的出現,只有孟樵發現,儘管孟樵看見他時,他已轉身走了,但也夠了。他只是要他明白年輕是怎麼一回事,他只是要他看見夏啟東最真實的一面,縱使無法挽回什麼,但孟樵要他明白,強制的手段、沒有愛的枷鎖,是捆不住渴望有愛的夏啟東。
這場欲罷不能的演唱會,在警察連開下兩張擾亂治安、製造噪音的罰單,以及醉倒了近十人的混亂場面中,直至午夜才結束。
一票夥伴移陣到幻覺酒吧,啤酒、香檳濺灑得滿地溼濘,眾人才換下汗溼的衣服,馬上又被灑淋的一身溼。
“啟東,我的小寶貝,我真愛死你了!”阿得已醉了一半,抱著夏啟東猛親。但他立刻痛喊了聲,他的腦袋捱了孟樵一拳,馬上腫了個大包。
“孟樵,你下手不能輕一點嗎?”阿得捧著腦袋大叫。眾人鬨堂大笑。
孟樵一臉酪斃地瞪了他一眼,把夏啟東拉入懷中,冷冷啟口:“誰敢動他,我就扁誰!”說著,在眾人驚駭錯愕中,他深深吻住了夏啟東。
連夏啟東都震愕地睜大了眼,不敢相信他會在眾人面前這麼做。但驚嚇過後,大夥又是起鬨連連,一致認為孟樵是醉了才這麼做。孟樵吻了夏啟東之後,又若無其率地與大夥喝酒暢淡,只有阿得明白他的真心,只有夏啟東瞭解他的壓抑。
“今晚不醉不歸,誰沒倒下誰就輸,”孟樵大聲說。在眾人眼中,他真的醉了。
“沒錯,奉陪!”阿杰海派地捧著大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