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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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頭頂髮旋,季授誠抿了一口酒說:「我們前年離婚了。」
「啊,」宛旭尷尬的喝乾酒杯,道:「離了也好,女人煩,囉裡吧唆什麼都要管,還是一個人單身自在。」
「伯母沒有催你?」
「催,怎麼不催,每次國際長途來能說一個多小時,也不愁電話費貴。」宛旭愁眉:「現在搬回來,就得天天聽嘍。」
「三十出頭的人,該成家了。要是能遇上真心喜歡的也不錯啊。」可能是錯覺,季授誠邊說邊發現桌下有樣東西順著椅背爬過來,下意識放手去摸,卻被一隻火熱的手緊緊抓住,甩也甩不掉。
一桌飯吃了四個小時,兩個小孩早撐不住去小房間睡覺了。宛旭喝多了,興致很高,一杯一杯往肚子裡灌,照他的話說,醉在這裡就好像醉在家裡,安心著呢,很久沒有放開肚子大喝,機會難得。
「晚上我就睡你弟弟那房。那小子怎麼樣了,以前跟只瘦猴精似的,受欺負都是我幫他出頭。」他洋洋得意的說。
五瓶乾紅,四瓶都是他一個包辦的。最後不醒人事倒地呼呼大睡起來。夏傑一看他滿不在乎巴著季授誠大腿的樣子就憤怒,這傢伙,什麼玩意。季授誠叫他幫忙一塊抬到床上去,他拎起醉鬼兩條胳膊拖麻袋似的往臥室拽,季授誠好笑的說,你輕著點。
收拾好桌子酒瓶,已經到半夜,門外劈里啪啦鑰匙聲,二弟季授禮一臉夢遊的樣子走進來。
「你怎麼回來了,今天不是做夜班嗎?」
「沒,下午來個車禍的,腹腔整理了足足五個小時,累死了!」二弟邊說邊進房間,急需補眠。
「啊……」宛旭還睡在他床上呢。
季授禮眼花的都沒注意床上多躺了一個,猛潛進被窩,宛旭動了動,翻個身把他壓在身下。看到這張記憶中回憶無數遍的臉,滿腦子瞌睡蟲都跑光了,他猛推開酒鬼逃出房間。
「哥,怎麼回事?」
「宛旭回來和我聚聚,晚上就讓他睡你那張床吧。」
「那我睡哪啊?」季授禮顯得異常驚慌失措。
「你睡我那間,我……」季授誠看了看四周,卻被夏傑搶先:「去我家,我家還有空房間,又近,明天早上再回來。」
季授誠還沒同意,他不由分說拉著他走。
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錯過,他現在特別喜歡這位海龜上司。
第六章
夏傑怒氣衝衝拖著季授誠回家,季授誠兩腳打軟,也不清楚他心理難受什麼,腳不沾地跟著他跑:「呼……呼……你走慢點啊!」老了老了,跟不上年輕人的腳步了。
夏傑拉著他一溜煙拐進路邊小樹叢,季授誠還沒反應過來,黑暗中,他猛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恣意親吻起來。季授誠太吃驚了,幾乎不能推脫,身體接觸越來越緊密,幾乎能夠感覺下體間的摩擦……
要走火了!
季授誠狠下決心,對準他嘴角一用力。
「挖靠!」夏傑憤憤抬起頭,右手抹嘴角,不置信的看著他。真的那麼疼?明明沒敢用太大的力氣。季授誠嚇了一跳,連忙伸手過去檢視:「腫了沒有,我看看。」
夏傑彆扭的掉轉頭顱。季授誠更加愧疚:「對不起,我……我沒心理準備……」
「你和他倒是親密……」夏傑捂著嘴嘟囔:「他還睡你大腿。」一副興師問罪的表情,好像小葉沒分到蛋糕的樣子。
季授誠不禁莞爾:「你吃哪門子味啊,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要說到出了事情想幫忙的,身邊也只有他比較能託付的。」
「那我呢,我算什麼?」夏傑大吼,急於想證明自己的存在。
「你……」季授誠猶豫了,嘴角抽動再三,卻找不到合適的措辭,夏傑幾乎快放棄的時候,忽然發現面前一張穩重的臉飛滿紅霞,他趕緊再問:「說啊,你對我什麼感覺。」
季授誠更是拉不下臉:「那麼晚了,我看我還是回家……」
他居然敢跑,還未等他撒開步子,夏傑就把他整個拉到自己懷裡:「躲什麼呀,我知道你喜歡我。」
被抓住胳膊,親吻如雨點般落在脖頸間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了,季授誠一下子就心跳不穩,他的嘴就像著了火般,在身上砸下一個又一個烙印,他喘著氣,用力掙扎:「住手……我……是男人……」他喊的氣急敗壞。
「是男人又怎麼了?」夏傑語氣輕鬆的好像在談論明天的天氣。
反之季授誠就狼狽的多,身體被困呼吸不暢:「你……這種事情……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