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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韓徹力氣再大也爭不過倆喝多了的增命了的“熱血男兒”。眼看倆人就要繼續對踹。尤揚端起茶壺連水帶茶葉的朝著倆個人不死心還伸向對方的手上潑去。
韓徹不忍的閉眼。
倆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折騰什麼折騰!”尤揚瞬間爆發了小宇宙,纖纖玉手一指:“都吃飽撐的是不是!作死呢是不是!敢攪姑奶奶的飯局,找死呢吧都!”
倆個人被訓的溜溜的不敢抬頭,突然秦弦又嚎哭起來:“尤……尤……揚,你剛有了……有了男友你就說我……你還打我……你打我……你不喜歡我……不喜歡我了……”那委屈勁啊。
小帥哥也哭了:“揚……你是不……是不是……喜歡他啊……你不喜歡我……咯……我。”
嚎叫聲哭鬧聲連成一片……
“我擦啊!”尤揚端起火鍋,韓徹趕緊扔下那倆,一把抓住尤揚:“揚揚!揚揚冷靜點!他倆喝多了!”
一頓飯吃的叫神馬玩意啊,結賬的時候,人家服務員那叫一個鄙視啊。灰溜溜的結完帳,韓徹一手抵愣一個,扔進了車裡。因為喝了酒,還拉著倆醉鬼,韓徹和尤揚心裡七上八下的,唯恐被警察同志抓住。
不過天不算晚,目前還沒有看見警察,本來就心慌,還有搗亂的。車上倆一個哭咧咧的說要吐一個醉醺醺的說要撒尿。
尤揚吹自己的劉海:“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做了他們。咱倆湊合過吧。”
韓徹點頭:“我看靠譜!”
把尤揚送回她的照相館,因為怕肖晨在,韓徹沒有下車,往回開的時候,秦弦已經哭累了在車上睡著了。
雖然這樣車裡會有濃烈的酒味,韓徹還是把窗戶搖上,一直開到了自己家,韓徹把車裡呼呼大睡的傢伙抱出來。
這個家,秦弦應該很久沒有來過了吧。
韓徹把秦弦放到臥室的床上,給他脫鞋脫外套的時候。秦弦有點醒過來了,哼哼了兩聲,韓徹湊過來,他竟然在喊自己:“徹……”
“我在……”韓徹撫摸他的腦袋。
“別走……”
“不會……我會一直陪著你……永遠”
“……恩……”
發出可憐的嗚咽聲,好像受了傷的小動物,明明很害怕卻忍不住想靠近。韓徹親吻他的額頭,秦弦半醉半醒中嘟噥:“我想韓徹了…………”
韓徹心裡一緊:“我也想你了寶寶……”
睡著的秦弦,無意識的抓著韓徹的袖子,韓徹乾脆躺下來陪他睡。上一次他們在這間屋子睡覺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來著?恐怕已經很遙遠了吧。
不過還好……還來的及,痛苦落幕了……秦弦,我發誓,無論以後發生什麼我都會陪著你,就算是還有風浪……我們也一起一起面對。
我愛你,此生相依,至死不渝,歃血為盟,唯君而已。
醒的時候是已經是凌晨了,秦弦揉揉自己緊繃的腦袋,尚未從這是什麼地方?發生了什麼事?中清醒過來,摸摸身邊沒有人,自己也穿戴整齊。摸索著開啟燈,這裡……
秦弦當然知道這裡是哪,當年瘋狂的時候,倆崽子膽大到,外屋爸媽在也敢偷偷的在屋裡辦事。因為一下子就想到那裡,秦弦對自己有點鄙視。
推開臥室的門,韓徹在廚房做飯,兩個人大學時候偷偷在小屋住的時候。韓徹經常做飯給秦弦吃,只不過……秦弦看看緊拉著的窗簾,又看看錶。有病吧這個人,什麼時候啊竟然做飯?
韓徹聽見他開門的聲音,從廚房探出半個腦袋:“睡醒了?腦袋疼不疼?”
秦弦熟門熟路的去給自己倒水喝:“有點。”
韓徹又鑽進廚房:“知道藥在哪吧,自己找點吃。我這就得了,餓了吧,昨天把能吐的全吐了,酒品變差了啊,昨天又哭又鬧的,差點和人家尤揚的男朋友打起來……”
打……打起來了?秦弦揉著腦袋回憶,不會吧。頂多就是吵了幾句吧……沒有打架那麼嚴重吧?
“你說那男的那樣,哪配得上尤揚啊?”秦弦開始絮叨,也不管韓徹能不能聽見:“瞧那小白臉的樣子,別是吃軟飯的。”
韓徹在廚房笑:“行了行了,別跟新娘的爸爸似的抱怨個沒完了。我覺得還可以啊,外表和氣質都不錯,就衝能和你喝醉了對著打架對著哭,也肯定對揚揚是認真的。”
“我沒說他不認真啊……就是說不配。還哭?你說誰哭?我嗎?”這麼說著的秦弦才覺得自己不光口乾舌燥,眼睛也很疼,開始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