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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法難道還要問為什麼嗎?如果將士們感覺憋悶的慌,那就自己找點樂子,比賽,各種比賽,你們想怎麼比就怎麼比,就是不準賭博,你們難道就不知道玩物喪志嗎?沉迷於賭博之中,使得多少賭徒傾家蕩產,妻離子散?難道你們也想你們自己活著你們的弟兄陷入這樣的窘境?甚至因為賭博耽誤你們的訓練?影響水師的戰力?”
袁嘯厲聲喝道,他可是知道,不要說大明的軍隊,即便是數百年後的正規軍如果任由賭博之風蔓延,都會對軍隊的戰力形成巨大的破壞,作為三軍統帥,這是絕對不能夠容忍的!
眾人聞言登時啞巴了下來。
袁嘯嘆口氣,知道這些人短時間內還是難以改正過來,必須有外力進行干涉才行。
“定國,從義!”
盧定國與常從義連忙站了出來,袁嘯接著說道:“立即從高陽騎兵中抽調五十人,籌建巡查隊,對各營的賭博進行嚴查,一旦發現,沒收所有的賭具與賭資,參與者,全部按照軍法嚴辦,嚴懲不貸!”
“是!”
袁嘯回過頭來,緩緩說道:“賭博的事情就先這樣,至於這些軍餉的事情,所有的軍資全部暫時押運回杭州,按月足額撥付,每個月核查一次,哪怕是少一兩銀子,也要追究到底,這些銀子,我會用來在杭州做筆生意,長江水師原有的弟兄每人都有一份,每年按照份額從水師提督府支取分紅,這也算是給弟兄們多謀點福利吧,弟兄們的清苦我是知道的,總不能讓弟兄們揭不開鍋了……”
田玉彪心頭一驚,問道:“大人,您要用這些銀兩經商?”
袁嘯點點頭,答道:“不錯,水師將士的薪俸太低了,一個人養活一家人單單靠軍餉實在是太困難了,我們也得為他們想點出路才是……”
“只是,經商,總是有賠有賺的……”
田玉彪猶豫道。
袁嘯傲然一笑,答道:“田大人,我袁嘯從來就不做賠本買賣!放心吧,絕對有賺無賠,如果你們誰有閒錢,也可以多投入一點進來,我會給你們計入股份,當然國家的稅賦是不能少繳的,太多的分紅不敢說,每年保證給你們本金的一成!”
本金的一成!如果存入一百兩,那就是十兩銀子啊,比放在錢莊可是要划算的多,在錢莊,還是要倒給人家利錢呢,不得不說,在座的將領們有些動心了。
“大人,您真的有這生財的門路?”
一旁的朱慈烺撇撇嘴道:“看看你們那個小心眼?不知道吧,我師父在京中幾個月,就給朝廷賺到了數百萬兩的銀子,甚至上千萬兩的銀子,你們說他沒有生財的門路,可能嗎?”
財神!絕對是個大財神啊!
別人不知道,但是張鳳岐跟田玉彪可是清楚的很,太子爺發話了,那還能有假?
第二百二十一章 捱揍
處理好了長江水師的事情,袁嘯不能在太湖再做停留了,畢竟離開杭州的日子太長了,迴歸,必須立即迴歸杭州。
袁嘯嫌坐船太慢,帶著朱慈烺、郭定、孫之萬以及徐如龍再加上兩百騎兵,直接趕奔杭州,至於後面的輜重、軍餉則有田玉彪、張鳳岐整理好後有水路再送過來。
從蘇州到杭州,不過三百多里路程,一路疾行,也就是兩天的時間。
到了第三天的上午,袁嘯一行人就已經到了杭州城的邊上。
朱慈烺等小哥幾個,少年心性,衝在前面,互相嬉笑著。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樵夫大半的農人突然從林邊走了出來,橫過官道,朱慈烺與郭定行在最前面,眼看就要撞上了,兩人心頭大驚,連忙用力一勒韁繩,戰馬發出了一聲長嘶,在距離農人不過半丈的距離停了下來。
朱慈烺情急之下,差點在戰馬上閃了腰,太危險了,如果不是自己最近騎術精進,今天面前的這個傢伙不死也要被撞成重傷!
“他媽的,你瞎了眼嗎?這是驛道!看不到戰馬過來嗎,你特麼的就不知道躲一躲?”
郭定破口大罵!
“嘿嘿,天下的路,哪一條不是給人走的,哪裡有人給畜生讓路的道理?”
農人翻翻眼皮,慢條斯理的答道。
我靠!這個農夫竟然罵老子是畜生!郭定原來雖然紈絝,但是這罵人的話,如何聽不出來?更何況這段時間在袁嘯的身邊,可是長進了不少!
“老匹夫,你這是在找死!”
說這話,郭定手裡的馬鞭向著農夫抽了過去!
農夫身形微微一閃,竟然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