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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炎看來卻如同夢魘一般。“歐尼醬你打了人家兩記,這也自然就是你欠人家的債,可不許抵賴!”
“哪裡有這種欠債法……”白清炎握緊了拳頭。原本自己有權能,對方也有權能,兩者相較也還或有勝負。可是現在呢?自己作為底牌的權能被偷了過去,剩下還有什麼東西能和她對抗?
阿南西又唸誦起了祭文,第三次的發動起了權能。她是盜竊太陽和月亮的英雄,是一切動物的主人和植物的保護者,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而現在,她又多出了地母神的創造大權能。兩相結合下更是犀利無比!
周圍的所有建築都開始冒出了茂盛的植物,水泥的地面上也長出了綠油油的青草來。不僅如此,一頭頭巨象也從建築構成的密林之中走了出來,金色的獅子更是從不同的方向逼近了白清炎。而在那天上。原本應當是籠罩大地的黑夜,此時卻已經全部被陽光碟機散,亮如白晝!
明明這裡就是學園都市,轉眼之間卻被阿南西運用自己的神力儼然變成了另一個世界!那個她最最熟悉的非洲大草原!
白清炎拳頭一緊,四面八方的欄杆、燈柱就立刻被他的異能喚來,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無比的鐵球。隨後鐵球一番離合,瞬間就變成了一把一把的長劍,數量足有數百。只見他一揮手,長劍如暴雨般激射而出。
阿南西的動作卻要比白清炎想的快得多,只見她揮動起了手指。鋪天蓋地的蝗蟲就出現在了天上。可以帶來饑荒的蝗蟲自古以來就被視為是上天的使者,因為乾旱而大量繁殖、伴隨著旱災將僅剩的糧食吃光。無論是在世界上的什麼地方,只要蝗蟲可以觸及,都被看成了是天罰的象徵。阿南西身為恩雅梅之子,自然也擁有一部分她的父親——同樣也是蜘蛛——的權力。
這些由神力構成的蝗蟲張開了翅膀,迎著劍雨就直衝了上去。這等劍雨,不要說是小小的蝗蟲,就算是坦克裝甲車之流也一樣被射爆。不僅如此,就算阿南西用魔劍將劍雨徹底擊碎,白清炎也可以依然操控碎片繼續進行攻擊。可那些蝗蟲就直接附在了劍上。用它們的獠牙一口口的硬是咬碎了劍身,將所有的鐵塊都吃到了肚子裡去。
“歐尼醬,加油哦。”阿南西還擺著手做出了給白清炎打氣的樣子,“這些蝗蟲都有了地母神神力的加護,就算是再硬的金屬也啃的下去的!”
權能最變態的就是那在神權之內近乎無所不能的能力。只要阿南西的手裡還保有蚩尤的神權,就已經足夠將白清炎剋制到死。更別說她還有其他的權能。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白清炎幾乎都是必輸之局。
就要這樣認輸了嗎?
張如晦的目光早已從第一刻開始就投入了場中,他自己佈下的大木郎咒,自然無法阻擋他的“天眼通”。只要白清炎出言求助,龍虎正一道的少天師就會攜神樂泠加入戰團,合三人之力與阿南西大戰。雖說也不見得必勝,但總比白清炎一個人如同飛蛾撲火般的衝上去要好得多。
只是如果自己這樣做的話,那也就是意味著自己已經認輸了。
對手挑戰你,你沒有應戰而是叫了人來幫手——這跟認輸有什麼兩樣?
要認輸麼?只需動一動嘴皮子而已,輕鬆得很。
白清炎抿了抿嘴唇,圍攻這種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幹了,似乎再做起來也沒有什麼不同的。只不過……他的內心總有一絲不安。
以往戰鬥之時,雙方的身份只是“敵人”和“敵人”而已。這次卻不同,白清炎是“弒神者”,而阿南西是“不從之神”。這原本就應當是弒神者與不從之神之間的戰鬥,是在米諾斯的地母神公證之下的一對一大決鬥。一旦白清炎開口求助,那麼決鬥立時作廢。
“喂,你在想什麼?”張如晦的聲音透過了他心通傳到了白清炎的心中,“要打就打要撤就撤,動作快點。面對蚩尤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猶豫,腦子裡想什麼呢?”
白清炎的臉立刻變紅了,好像有誰在他臉上扇了一巴掌一樣。他彷彿又回到了半年前的那片雪地上,面前正是那位青銅與火焰的王者。儘管過了這麼久,她的面龐看上去還是那樣的清晰可見,她當時說什麼來著……
“吾乃青銅與火之王,此生僅有一敗之戰神。汝成就吾之一敗,承載吾之血脈與魂魄,自當繼承吾之鬥志!只要天地間尚有對手,汝之戰鬥一日不息!”
自己有什麼好怕的?半年之前,自己的情況還不如現在,既不是lv5也不是弒神者……那個時候的自己就敢直接衝上去和蚩尤拼命,現在的自己怎麼反而退縮了?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