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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而且剛才白清炎確實強拆的太開心了一些,以致於這間大廳都有些搖搖欲墜的樣子。
白清炎和威廉迅速的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在迅速撤離這一點上達成了一致。唯一沒法達成統一意見是就是要不要把這個奧爾良騎士團的團長給順手砍了。威廉的意見根本都不用想,這種喪心病狂到了沒有半點愛的野蠻人必須要及時除去。不過白清炎更多的是帶著一點顧慮,他擔心萬一那群人真的節操不要在絲柔身上綁了什麼定時炸彈……果然還是先寄下這一刀比較好。
四周的騎士在這樣的時候居然沒有一個人逃跑,而是全部拿著武器對準了白清炎和威廉。看他們的眼神和表情,倒似乎確實是想要從兩人手中搶回他們的團長一樣。果然狂信徒這種東西就是麻煩,歷來比士氣狂信徒可都是排名第一的。
不過就算他們的人數再多一倍。也沒法攔住之前完全主宰戰場的這兩個人。白清炎先是順手將那面戰旗活像塊抹布似的給塞進了自己的口袋。隨後單手就把羅伯特給拖了起來,順手在他的肚子上又補上了一拳。
(雖然沒法讓他完全失去戰鬥能力,不過聊勝於無吧……)
一旁的威廉都看著有點不太忍心,好歹也是個強者。你先不殺也就算了,用這麼外行的手段折騰別人算什麼——於是他就大發慈悲的給羅伯特賞了一個術式,正教裡面專門用來對付身上有大機密的異教徒的那種。既然殺也殺不得,暫時封印起來還是沒商量的,權當是給牲口列印了。
然後白清炎就把羅伯特大團長直接當小破孩給拖著走,中間還兼用干將扇翻上來準備搶人的騎士三名。之所以不是砍翻乃是表明現在我們暫時還不想跟你們打,等確認了絲柔的安全再等更新——至於奧爾良騎士團的騎士們會不會這麼想就是另一碼事了。
不過在白清炎和威廉迅速離開大廳後。所有的騎士也都迅速的跟了上去。想要搶回團長是一碼事,留在大廳裡面活活被砸死又是另一碼事了。
……
數公里蜿蜒曲折的道路對於兩個人來說也不過就只是分分秒秒的事情,只是苦了羅伯特,被一路拖著的滋味肯定不好受。估計他的菊花已經隱隱作痛了——其實這倒也不一定,畢竟我們不能在未經證實的時候就肆意確定別人的性癖不是?
白清炎在趕到的時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見的倒全都是自己熟悉的人,可惜沒有一個感覺一樣的。愛爾奎德堵住了通道的另一端,可是平時的那種傻瓜般的感覺早已不見,那種高貴典雅的感覺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看到愛爾奎德的第一眼的時候,白清炎甚至險些以為對方變成了朱月。
聖處女顯靈,幸好不是。要不然白清炎恐怕會連救絲柔的事情都丟到腦後去,直接拔腿就跑。
而愛爾奎德堵住的那個人也同樣令白清炎吃驚,雖然身上的法袍換成了一身白大褂。可是那張臉白清炎決計是不會認錯的。那人的胳膊下面夾著的那個小孩正是絲柔,周圍則是橫七豎八的倒著無數騎士,看上去全都是一招斃命的節奏。
“賽魯格神父?”
“是。”
“籲,那就沒什麼大事了。”白清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做出了一副擔心的神色來,“我之前還以為神父你出事了呢,現在看到你和絲柔都安然無恙……”
正說著,白清炎忽的連退了三步。他的身子剛一退開,在他剛才站立的地方立刻就出現了數道痕跡。雖說是來無影去無蹤,可是白清炎總有一種十分眼熟的感覺。
白清炎皺了皺眉頭。他這也才注意到賽魯格神父腋下夾著的絲柔似乎有些不太對勁。而且他的靈覺也在時時刻刻的提醒他,現在不對勁的並不是愛爾奎德,而是賽魯格神父。
“其實神父什麼的只是我的一項工作罷了,我還有一個工作乃是昂熱大學的考古學教授。在那個身份的時候,我的名字叫做亞魯瓦。”賽魯格神父對著白清炎彬彬有禮的說道。“我的愛好就是考古,從地下挖掘那些寶藏。將未見天日的他們從深埋的泥土之中拯救出來。”
“這很好啊,神父先生。”白清炎有點不解的說道,“我來這裡就是為了救你和絲柔出去的,我這個人是真貨,不用擔心的。看!”說著,白清炎就用手揪了揪自己的臉皮,示意自己並不是假的。
“羅蘭先生難道還沒看出來麼?”愛爾奎德嘆了口氣,“這個假神父跟奧爾良騎士團是一夥的……不,或許不是一夥的,他應當也有自己的目的才對。我剛才出手把這些人都給幹掉了,在那之後他才透過他身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