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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教派不同派系思想的那麼一丁點兒不一樣都能互相開發出審判術式——還是冠以審判異教徒的名義,那麼能夠區分這幾個騎士團術式的不同似乎也就有點那麼理所當然。)
威廉奧威爾當然還是帶著從政府查到的資料來了。根據資料上寫的,絲柔的雙親都不過只是普通人而已,祖上三代似乎都是中下貧農,一直在貧民窟裡過活兒——不過現在已經死球了,連房子都被回收了。正教的教士們正在想辦法去尋找可能存在的遺物,期望能夠尋找出什麼蛛絲馬跡來。可惜希望渺茫。畢竟那對夫婦的骨灰一早都涼了。而且威廉連絲柔父母的資料照片都弄到手了。完全看不出來絲柔和他們有哪裡相似了——就連頭髮都和栗子色、黑色、白色完全絕緣,那一對夫婦都是像稻草一般枯黃的髮色。
“這……只能歸結於基因突變加返祖了吧?”白清炎憋了半天最後也就想出了這一句話,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耗子生兒會打洞,絲柔這種情況只能歸說是歹筍出好竹了吧?歷史上總有記載說什麼天生奇才一夕頓悟上天入地無所不能,說不定絲柔也就是屬於這樣一種情況。還是說絲柔的媽媽什麼時候紅杏出牆或者乾脆絲柔就是他們領養的,柯提利亞不是也才說過麼?法國的那一票藍血貴族都是高等靈力的存在,說不定這還真就是哪一家丟掉的孩子,只不過被他們撿到了而已。
不過……奧爾良騎士團的那群傢伙是怎麼從貧民窟裡找出來這麼一個小女孩的?打著國際衛生組織的名號去抽血化驗麼?
“總有人會協助他們,說不定他們反而覺得這樣是正義的。”說到這裡,威廉自己都感覺好像有點說不過去。連忙改口道,“我是說……唔,為了達成正義的目標而不得不做出的犧牲。如果僅僅只是犧牲一個小女孩就能復原聖女貞德,那麼就太划得來了。”
“可是他們已經因此害死了很多小女孩了吧?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逐本舍末?原本應當是守護人民而戰的戰士。她的死卻害死了更多的人——就算是貞德真的復活,她要是知道了這件事,估計會恨不得當場就去死吧?”白清炎撇了撇嘴,語氣中滿是不屑,“我從來不相信惡的手段會帶來善的後果。如果殺掉少數人能拯救多數人,那麼這種行為歸根結底還是隻能被稱作是惡。枉這群人還自稱是什麼騎士……”
“騎士的準則其實真的沒有那麼詳盡,有很多偏離了原先準則的傢伙依然可以稱為騎士——不過要加上特殊的字首罷了。而就算是原先的騎士準則,中間也有很多的問題,比如……效忠問題。因為所謂後期的騎士準則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參照了亞瑟傳說,而蘭斯洛特加龍省有過背叛亞瑟王的行為。所以騎士準則裡並沒有規定騎士一定要盡忠。而是可以根據具體的道義來判斷自己的立場。不過在我看來,這有點像是為自己的背叛來擦屁股的說辭。”威廉奧威爾說起這件事情來倒也毫不避諱,這倒是讓白清炎不由得高看了他幾分。
“就像是大仲馬《二十年後》裡面所說的那樣?四個人喊著‘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口號向火槍隊衝鋒,而火槍手們不由得放低了槍口,硝煙過後,四個人卻毫髮無傷。”
威廉稍微愣了一下,他卻沒想過白清炎會舉出這個例子來。可是從道理上來講,白清炎倒確實沒有舉錯——雖然這個例子很明顯是經過大仲馬藝術化處理的,但是舉的不錯。
“可是現實當中這麼美好的事情很難真的出現。多數都是騎士們怯於戰鬥而拿這個充當理由去叛逃,所以騎士的名譽也就很快被敗了個一乾二淨。雖然現在還有那麼些真正的騎士,可惜已經不多了——如果奧爾良騎士團的傢伙們能夠把欺凌幼童這一點改掉的話,他們倒是十分符合騎士準則。”
“我以前似乎對於法國人印象不是太好,現在看來法國除了矮子和女人以外還是有那麼一些好漢的。”
“不好意思。我是英國人。”
“是嗎?那麼就太好了,說明我以前並不是主觀臆斷。”
……
那間教堂裡除了賽魯格神父以外。白清炎記得最起碼應該還有一位小修女,可惜當下也沒了蹤影。白清炎倒是還在圍觀的群眾之中見到了德諾阿太太,她應當是每日必來教堂的,現在聽了這件事也表示十分遺憾。不過她本人也將要離開巴黎了,據說是回到鄉下去住。
“是麼?那麼絲柔新交到的這個朋友就這麼沒了聯絡,怪可惜的。”白清炎雖然有點遺憾,但也只能無可奈何,不過這個小女孩總讓他隱隱約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可是好像又有哪裡不太對的樣子。總覺得自己不太想和她說話。似乎是因為